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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前,後來,好說歹說這陳太醫才給看了,陳太醫說是得了皮疹。”
烏喇那拉氏詫異道:“陳太醫說是出了皮疹?頭兩天李太醫不是還說得的是風疹嗎?”
翠縷點點頭,“是啊,可是這位陳太醫說,風疹是小孩子才得的病,成年人根本不可能得那種病,且風疹全身上的症狀輕,跟年格格這完全不一樣……還說了好多話,奴婢聽不懂……他倒是開了一推中藥,這是方子。”
烏喇那拉氏看也沒看,只是問道:“你看著年格格的病況比前幾天如何?”
翠縷說道:“奴婢覺得治了這幾天,年格格的病一丁點起色都沒有,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看著就駭人。她貼身的Y蓑綠綺說,年格格渾身上下都沒有好地方,據說奇癢無比,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她撓破了,有幾處還有些潰瘍的樣子,年格格的脾氣也越發焦躁了,聽說,身邊的人就沒有沒捱過罵的,綠荷的手背都被她撓了……”
烏喇那拉氏聽了,半晌說道:“你讓人按方子抓藥吧!”
“是。”翠縷答應著退了下去。烏喇那拉氏呆坐了半天,蘭屏不由覺得奇怪,不知道這幾天主子是怎麼了,難道年格格的病跟主子有關?她不敢想下去,忙說道:“福晉,您的衣裳……換下來吧!”
烏喇那拉氏點點頭,蘭屏找了一件大紅的羽緞幫著烏喇那拉氏換上了,烏喇那拉氏問道:“李側福晉那裡可還安份?”
“還好,現在天天除了看著三少爺,就是禮佛……”
烏喇那拉氏說道:“那也是她的造化…爺要回來的事兒可告訴她了?”
“告訴了,也看不出她是悲是喜。要奴婢說,福晉就應該跟爺提一提撫養三少爺的事兒……”
烏喇那拉氏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你懂什麼!年格格想養那孩子,她的目的不過是想著爺能借此提了她的份位罷了,真是異想天開!便是李氏死了,她這麼做也嫌太急切了些……”
“福晉說得是。不過福晉和她的身份不一樣,養著三少爺不是理所當然嗎?奴婢不明白。”
烏喇那拉氏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說道:“弘時便是要養,也是白養,他的親額娘還活著,到底是骨肉至親,我若是養著弘時,李氏那人…到時候不知道會跟孩子說什麼,我何必白做了惡人?最主要的是,弘時的親額娘若是滿人,我養著也成!可是現在皇上嘴裡說滿漢一家,真的落到了實處,滿漢還是不同的,你看宮裡的漢女,身份最高的也不過是貴人!還是非常得寵的。弘時的親額娘是漢人,這就註定了他將來永遠不會是貝勒府的世子,既然如此,我又養來做什麼?豈不是自尋煩惱?行了,這事兒你再也體提,若是再有來回事兒的,就告訴她們歇了晌再來!你下去吧!”
蘭屏經烏喇那拉氏一說,這才明白此中的彎彎統統,她躬身退了出去,正碰上幾個管事的婆子,便把這幾個人打發走了。
烏喇那拉氏聽見外頭的說話聲,她也無心理事,起身來到觀音娘娘像前,燃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爐裡,然後在蒲團上跪下,拿了手珠嘴裡唸唸有詞,她只盼著海瀾不要怪罪到她的身上,年格格生病的當天她就聯想到了海瀾的身上,現在好幾個太醫也不能確診年格格的怪病,烏喇那拉氏更是堅信年格格是被海瀾動了手腳,她心裡對海瀾的懼怕更甚了一層……
東嶽廟的後殿,一棵高大的老槐樹下,胖大的圓覺和尚手拿一柄禪杖,正舞的呼呼生風,一百零八式降魔杖法打完,凌風鼓掌道:“師父!好杖法!”
圓覺一看這幾個女弟子,不由得眉頭一皺:“你們不好好的保護側福晉,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凌雨笑呵呵的上前道:“師父,今天是您的壽辰,徒弟們特意來給您祝壽來了!”
圓覺一揮手“出家人四大皆空,什麼壽辰不壽辰的!早就跟你們說過。不要說是我的徒弟!我丟不起那人!”
凌雨笑道:“師父,我們不是您的徒弟,又是哪個的徒弟?”
“哼!一身三腳貓的功夫,也配做我的徒弟!有時間好好練武是正經!一天到晚就知道油啃滑舌!若是將來側福晉不要你,可不要來找我!禮物都拿來,趕緊走人!”
凌風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匹駿馬“師父,這是側福晉送給您的禮物!”
圓覺一看這匹馬,頓時眼晴發亮,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凌雨說道:“師姐,你就不應該先跟師父提捉起那匹馬!”
“為什麼?”
“因為師父看了那匹馬,就不會在乎我們的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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