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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鄧布利多放心多了,他坐下來說:“從昨天的事看起來,湯姆他還是……”在葆絲的微笑下,他說不下去了。
“他逃走了嗎?”葆絲只想知道這個。
“是的。”鄧布利多想到這個也很吃驚,不過既然湯姆能溜進學校,再溜出去也不難。“找到你之後,我們又重新搜查了一遍學校,他確實已經不在學校了。”
這大概能算一個好訊息?至少他不會離他們母子這麼近了。
葆絲問:“接下來呢?怎麼抓他?”她想到了,“他是個逃犯不是嗎?不能公開通緝他嗎?”
鄧布利多苦笑著搖頭:“恐怕不行。湯姆沒有經過公開審判就被送進阿茲卡班,用的罪名是他是格林德沃的信徒。而且,根據魔法部的記載,‘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已經去世了。”
葆絲立刻說:“我當時並不知情,要知道湯姆從來不告訴我他在幹什麼,而且那個墓是空的。”所以如果有必要,她一點也不介意把那個墓給挖開,只要能抓他。
鄧布利多慢慢點著說:“是的,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擔心。不過,葆絲,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用愛來喚回湯姆。”
葆絲皺眉,古怪的看著鄧布利多:“您中了攝魂咒嗎?”親愛的老先生,他真的認為愛能拯救一切?這可不是童話故事!
鄧布利多看起來悲傷又難過,他說:“葆絲,你和瑞德是湯姆最親近的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親人了,我相信在湯姆的心目中,你們對他是非常重要的,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
“湯姆做了很多的錯事,他應該受到懲罰。可作為他的親人,我希望你們能放棄偏見,用愛來接納他,幫助他。”
葆絲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了,他覺得如果要恨湯姆,或懲罰湯姆,可以由跟他完全無關的人去做,比如他,比如魔法部,可是作為跟湯姆最親近的她和瑞德,如果這樣做就意味著湯姆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可以站在他的一邊了。
他在請求葆絲和瑞德不要拋棄湯姆。
葆絲沒有辦法馬上拒絕。她已經發現湯姆帶給瑞德的壞影響,如果她再教導瑞德恨他的父親,這對他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她必須為瑞德的未來考慮。
她說:“好吧,如果能把湯姆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不會再傷害我和瑞德的話,我會教瑞德愛他。”她想了想,“或許我和瑞德可以一個月給他寫封信什麼的。”
——所以,最好還是把他關起來。
鄧布利多知道自己不能要求更多了,他站起來說:“好吧,好吧。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去上課了。瑞德今天要陪著媽媽對不對?”他拍拍瑞德的頭,對葆絲說:“你可以休息幾天,我跟南丁護士說過了。”
瑞德可愛狀揮手對鄧布利多說:“我願意給父親寫信說我愛他,直到他進棺材為止。”只要不再出現,關起來還是殺掉都一樣,他可以接受這點小小的不同。
晚上,葆絲從醫療翼回到家裡以後,瑞德幫她鋪好了床,喂她喝了魔藥,看著她閉上眼睛後才去做自己的事。他決定從今天開始寫日記,練習表達對父親的愛。
‘父親,我愛你。’
他寫道,半個小時後他才寫下第二句:
‘如果你不再出現,我會更愛你。愛你的瑞德留,晚安。’
湯姆就像蒸發了一樣,他好像從空氣中消失了。鄧布利多找了他半年才對葆絲說:“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任何地方都沒有他的蹤跡。他大概是躲起來了。”
葆絲並不在乎:“那也沒關係,只要他不再來找我們,我對他要幹什麼一點也不關心。”
其實湯姆還會幹什麼呢?她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只能是他那個無聊的偉大的事業,他想當所有巫師的國王,那他就不可能永遠沉默。這次的失敗,他一定不會甘心的,所以如果她沒猜錯,他一定去發展他的食死徒了。
葆絲提起了‘食死徒’,意外的是鄧布利多知道,他說:“這是湯姆在這裡上學的時候乾的,他集合了一部分的斯萊特林的學生,他們常常在一起,像一個小小的集團。”
葆絲聽他的話就知道他沒放在心上,學生在學校裡的時候給自己起一個酷的外號,跟一些同學喜歡一些頹廢的東西,可能所有的教授都不會放在心上。他們可能會覺得給學生自己起一個那樣的代號挺有趣的。
可是湯姆是認真的。就像斯戈拉霍恩的小圈子,他喜歡把他喜歡的、認為有才能的學生拉攏到他的身旁,可是卻不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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