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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利落地將這個很具有創新精神的雨女封印住的絕躲在了一個屋簷下等待著這場因為雨女的存在而下起的大雨快點因為罪魁禍首的消失而停止。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怎麼會這麼狼狽?”一個帶著天生張揚感覺的聲音響起。
絕抬起頭,嘴角微微揚起:“小吾。”
“真是不華麗,快點進來。”跡部景吾忙開啟車門,撐起傘就走下車。
絕搖了搖頭,阻止了他的動作,快步上前幾步,鑽進了豪華轎車中。
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一個雪白柔軟的乾淨毛巾立刻被送入手中,略略湊近身子有些笨拙地幫絕拭去身上的水漬,埋怨中帶著掩不去的關心:“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從來就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絕安靜的聽著跡部景吾那一點也不符合他一貫美學的嘮叨,嘴角的淺笑一直沒有消失。
轎車內氣氛安謐,讓人沉浸不已。
轎車悄無聲息地停下,手冢家,到了。
絕微微側首,看著不知什麼時候抱住自己不放的傢伙,眸中閃過一絲柔軟的波光,難得柔順地坐在那裡沒有動。
跡部景吾得寸近尺,伸出舌頭,出其不意地舔了自己覬覦好久的那段白皙光滑的頸項一下。
絕被這一下驚得險些跳起來,等意識到那時怎麼回事時,白皙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連剛剛被輕薄過的地方也變得粉紅粉紅。
這一美景看得某人色心更盛,湊過去就要再來一下,可惜被已經有了警惕心的戀人給推到了一邊。
絕推開某朵食人花化得水仙花,幾乎是逃一般迅速地下了車,開啟大門快步走進了手冢宅。
跡部景吾撫著唇瓣,心情大好,掛著不華麗的傻笑離開了。
絕背靠著院牆,努力平復急速跳動的心臟,直到臉頰上的熱度退了下去,才舉步向玄關走去,剛走了幾步,他就不得不停下來。
因為有一個人站在了他的前方,看起來還似乎站了很久。
絕愣愣地看著對面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老人,突然覺得身上一陣寒冷,半響,才用一種暗啞的嗓音喚道:“祖父大人。”
愛之深,則責之切。。。。。。 。。。
手冢國一直挺挺地站在客廳中央,面無表情地瞪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無比看重、抱著無限期待的孫子。
今天中午,他接到了自己的老朋友——真田久正的電話,知道了真田家的弦一郎和自己的孫子戀愛的事情,那時候,他真的是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手中的話筒都險些被他丟開,可是後來真田告訴了他,為了自己的孫子,真田弦一郎主動要求透過考驗,並且居然透過了,成為了真田家族幾百年來第一個活著出來的人。
那個時候,他真的有些心軟了,做老人的,最希望不就是自己的後輩能夠都得到幸福嗎?雖然這和他原先一直期待的略微有所不同。
不過,雖然真田久正是他的至交,但是這種事情他還是要仔細問問自己的孫子,畢竟之前他可是沒漏一點口風啊!
可是······手冢國一的面色更冷了幾分,看看他都看到了什麼,不是說國光是 和絃一郎那孩子相戀了嗎?那麼那輛車裡跡部家的孩子又算怎麼回事?
他的孫子,竟是這樣腳踏兩隻船的差勁男人嗎?
他無法相信。
“說吧。”手冢國一疲憊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低頭不語的少年:“弦一郎和景吾,到底是怎麼回事?和你在一起的究竟是誰?”
雙手下意識地握緊,絕咬了咬唇,還是開口說了:“都是。”
“你說什麼?”拿起茶杯的手抖了抖,手冢國一難以置信地瞪著絕,覺得自己的耳朵似乎出了問題:“你剛剛,說什麼?和你在一起的是誰?”
“他們兩個都是。”絕猛地抬起頭,臉色蒼白,表情卻沒有絲毫退縮,對於他和七個戀人的事情,雖然不會主動宣揚,但是他也從沒有想過瞞著或是欺騙家人,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刺痛感反而給了絕勇氣,既然早晚要讓家人知道,那麼,就是現在吧。
“不止弦一郎和小吾。”絕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著,咬咬牙,艱難地道出實情:“還有侑士、慈郎、國光、龍馬和精市。”
“哐啷!”
手中的茶杯墜地,茶水濺溼衣服,但是手冢國一卻恍若味覺,一雙凌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絕,一字一頓:“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絕因為老人的反應心中不住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