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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織田怎麼樣了?”她今天沒有去學校,是不是傷得很重?絕想起織田琳音那天也受了傷,不知道怎麼樣了,昨天被三個人緊盯著躺在床上,匆匆忙忙地就出了院,也不知道那個人說送織田去醫院去的是不是這家?
一棒打翻蜂窩也不過如此了,病房內的氣氛剎時僵硬起來。
說錯話了!絕心一沉,腦中浮現這個念頭。
我真的沒有說謊。。。。。。
“不知道!”芥川慈郎很乾脆地回答,在病房外,他已經大略地從不二那裡知道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敢百分百肯定,光光左臂上的傷即使不是她做的也決計跟她脫不了關係,那個女人,哼,認識了這麼多年,他們早已對對方的本性瞭解得一清二楚,在這裡的眾人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那個女人骨子裡的瘋狂和對光光的執著,只是他一直以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不傷害光光是他們幾個人共有的默契,眼簾下孕育著暴風驟雨,她居然敢無視這份共識,事情既然做下了,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
絕側首,被目光掃到的三個人都轉頭望向一邊,假裝看不到絕眼中的詢問。
看來從他們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絕默然,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你做什麼?”四個人異口同聲,齊齊上來按住他。
絕看了他們一眼,用行動回答他們,探手從網球包裡掏出自己的手機。
“你好,這裡是織田家,請問您找誰?”沙啞帶著疲憊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你好,織田琳音在嗎?”絕冷靜地問。
“找小姐?”那邊的人頓了頓,好似有點詫異,陡然警覺起來:“你是誰?”
有點奇怪!絕暗忖,報出名字:“手冢國光。”
“手冢少爺!”聲音突然極度拔高:“手冢少爺,終於聯絡到你了,求你,求你去看看小姐好不好?我知道小姐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可是看在她跟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您去看看她好嗎?求你了。”
手不由一緊,絕沉聲問:“織田出什麼事了,她的傷那麼重嗎?”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對了,現在小姐就在東京綜合醫院特級病房3號房,求您去看看她吧!”聲音十分小心翼翼,不過這也實在不能怪他,織田琳音的傷雖然嚴重但大多都是皮外傷,所以很快就醒了過來,可是她卻從前來探望她的老管家口中知道之前絕曾經打過電話詢問過她的事,原本勉強建立起來的心牆再也承受不住地轟然倒塌,心力交瘁之餘竟就這樣昏迷了過去,遲遲不醒,織田夫婦匆匆趕到醫院責問保鏢護主不力,令他將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按那個保鏢的說法,當時為了能夠及時保護小姐而又不會違反命令,他就守在了對面的一棟教學樓頂,因為離天台很遠所以也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只是看著小姐強勢地將手冢國光逼得步步後退,然後那個後退的人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小姐的胳膊,小姐就不住地掙扎,最後乾脆撞上了欄杆,眼看著要掉下去了,他當時大驚失色就迅速趕了過去,等他到的時候就看到手冢少爺身子懸空,左臂不住地流血卻緊緊拽住了小姐,右手則抓著鐵條苦苦支撐著,等到把他們拉上來時小姐已經受了傷,手冢少爺拒絕跟他一起到醫院,他就只帶著小姐來了。另外補充一句,那個傷,似乎是小姐撞上欄杆時留下的,應該不幹手冢少爺的事。
很明顯,織田琳音的再次昏迷是心病的原因,所以織田家一直在想辦法聯絡絕,希望他能對織田說說話,即使不說他原諒她了也沒關係,只要聽到他的聲音,自家小姐就有很大的可能甦醒過來,可惜他漏算了絕的能量,出現在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等閒的,雖然礙著自家的生意不會明目張膽地做什麼,但暗地裡使使絆子還是可以的,至少不會讓他們知道他們一直在找的人就在同一家醫院,你說什麼?到手冢家去堵人?開什麼玩笑?讓手冢家的人知道織田家的小姐傷了手冢家的繼承人卻不小心還傷到自己了,現在還要借受害人去安慰安慰傷害人,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不被轟出門就不錯了,以手冢老爺子的脾氣,不立刻通知他的舊部下發起一場掃黑運動(主要針對某個家族)才怪,所以手冢家不敢去,本來是準備第二天偷偷去學校請人的,可是偏偏當天晚上織田琳音高燒不退,只忙得人仰馬翻,哪還記得那什麼什麼的?
“你要去?”沉著臉看著絕起身的動作,跡部景吾問了句廢話。
“啊。”絕點了點頭,絲毫不在意那加重的傷勢,站起身,看到了病房內四張難看的臉色和同時落到了傷處的眼光,想了想,還是決定為織田琳音洗冤:“不關織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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