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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很重要。”絕有些焦急地看著幸村櫻舞,重複道:“很重要。”
幸村櫻舞有些驚訝地看著絕,雖然不常見,但是從哥哥口中的描述知道,手冢國光是一個幾乎無時無刻不保持冷靜的人,可是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卻這麼失態。
雖然還小,面上還帶著幾許天真,但是大家族的小姐豈是平常,幸村櫻舞略一沉吟,果斷地讓開了路並將備用鑰匙找來。
一開啟燈,絕就驚呆了,畫室裡陳列著很多畫,各種題材的都有,但更多的卻是一個人的畫像,冷漠的、嚴肅的、蹙眉的、微笑的、正面的、側面的、半身的、全身的,甚至有的僅僅只是一個背影,這個人,這張臉,絕每天都會在鏡子裡看到,畫像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絕自己!
絕微咬住唇,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不住的顫動。
“吶,手冢。”
“什麼?”
“我決定學畫畫。”
“啊!”
“什麼啊,反應這麼冷淡,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
“因為我想把手冢畫下來啊,每一個姿態都畫下來,手冢這麼漂亮,不畫的話真是太暴斂天物了。”
曾經有過的一段對話從腦海中彈出,那是自己的回答是什麼?是了,自己只是很認真地糾正他,漂亮是形容女孩子的詞,不是形容男孩子的,記得當時幸村對著自己笑個不停,然後就再也沒聽他提起了,沒想到他真的去學畫了,絕彎了彎唇角,決定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告訴他,他的畫畫得很好看。
把視線移到坐在一張布畫前雙手作出畫畫動作的靈體,絕低低一嘆,還是隻是一魂一魄,將它收了,絕踏步下樓,詢問幸村櫻舞幸村精市經常去的地方。
按照幸村櫻舞給的地點,絕再次開始收集幸村精市魂魄的路程。
他自然不知道,因為他的不知所蹤,東京的天幾乎被掀翻了。
最先發覺不對的是準備坐愛車回家的跡部景吾,到了車庫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車,跡部景吾還以為被人偷走了呢,問了在附近的幾個護士才知道是被一個金色頭髮、帶著眼鏡、長相異常俊美的少年開走了,雖然心中奇怪沒聽說過那人說過會開車,但是既然是心上人用去了,自己自然不會說什麼,一個電話打過去,很快,管家就派人開車來接了。
可是當手冢家的人遲遲等不到絕回家,打電話找人卻發現某人的手機還在家裡,無奈之下一個電話打到了身為好友兼隊友的不二週助家裡,而接電話的人正好是睡不著的不二週助時,兩相一印證,全都慌了。
雖然手冢家的人不建議大張旗鼓,但是不見了心上人的不二週助可沒什麼好顧慮的,幾個電話打過去,跡部家、忍足家、芥川家、越前家全都兵荒馬亂起來,一切能夠發動的人脈都發動起來了,那一夜,無數的人從睡夢中被喚醒,就為了在東京尋找一個少年。
但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絕竟然跑去了神奈川。
雖然說關心則亂,但跡部景吾不愧為冰帝之王,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冷靜下來仔細思考後直接衝進浴室開著冷水迎頭淋下,頭腦清醒後快速運轉起來,很快就想起了一條線索。
一個電話打到交通局,將車的號碼唸了一遍,從交通局那裡調出了錄影和路線紀錄。
神、奈、川!
就在所有人都將目標放在神奈川的時候,絕卻已經回到了東京。
在幸村櫻舞提供的幾個地點,絕全都撲了個空,不死心地又轉了好一會兒才失望地離去。
將車停在自家的車庫,絕慢慢地下車,走進客廳,一開啟燈,立刻把歪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幾人驚醒了。
“光光。”芥川慈郎撲過來,死命抱住了絕的身體,將頭深深地埋在絕的頸間,聲音帶著恐懼後的哭腔,他真的嚇壞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絕被他衝得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聲怒喝響起:“手冢國光,你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突然不見了會讓我、我們很擔心?你什麼時候也這麼任性了?”
絕垂下眼睫,低聲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跡部景吾一窒,聲音更大聲了:“誰擔心你了,我擔心的是我的車,要是你的技術不好把它撞壞了怎麼辦?”隨即低聲咕噥:“切,本大爺在說什麼話呢,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不華麗的事情發生?”
忍足侑士皺皺眉,沉聲道:“都不要說了,讓國光休息一下。”
眾人這才注意到絕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