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日子說快也不快,很快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個月來,安佳深居簡出,幾乎不出門,每天也就是在家裡彈彈琴,看看書,和海因裡希交流一下,偶爾給佛雷德里克打個電話,至於外面的局勢如何風雲變幻,安佳幾乎都不在乎了,反正即使在乎了她也幾乎無法帶來任何改變。
安佳的傷口已經基本上好了,只是原地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這樣的傷疤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是個人都會心裡不舒服的。
“啊!”忽然驚呼了一聲,安佳放下了自己撩起的上衣,彼時安佳正站在自己房間的穿衣鏡前,撩起自己寬鬆的上衣,放低褲腰,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小腹上那猙獰的疤痕,忽然門就被開啟了,海因裡希直接走了進來。
這些天他們逐漸熟悉了起來,偶爾海因裡希白天過來的時候也就不再敲門了,但是今天安佳忘記把門反鎖,就被他撞到了這樣有些尷尬的情況。
看到海因裡希走進來,安佳有些緊張,這些天,雖然他們沒有發生過什麼具體的實質的接觸,但是每次上藥或者偶爾海因裡希還是會曖昧的撩撥她一下,若不是顧及著她的槍傷,估計他早就動手了,現在看這明顯幾乎已經好了的傷口,安佳忽然很害怕他的靠近。
海因裡希看著安佳慌亂的神情,眼神幽暗,很快,他就像是沒有看到那露出大半的雪白似的,神情正常的走進安佳,似乎也沒有看到她往後退縮的躲閃,“這是治療疤痕的藥膏,是這裡的中醫藥膏,據說去疤效果很不錯,你可以試試。”說著,直接開啟了藥膏,遞到了安佳的面前。
面前的藥膏透出一抹翡翠似的通透的碧綠,開啟後,一股清淡的香味迎面而來,安佳剛結果藥膏,海因裡希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指就伸了進去,白皙的手指和碧綠的藥膏混合在一起,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好看,“我給你塗藥。”說著,不等安佳反對,直接蹲下了身子,單膝著地,徑自聊起了安佳的上衣,把藥膏往傷口上塗了上去。
冰涼的藥膏,混合著海因裡希因為距離近而噴出的有些灼熱的氣息,讓安佳感受到了一股奇異的感覺,她有些戰慄。
海因裡希卻像是在享受般,緩緩地塗著藥膏,像是在愛撫那醜陋的疤痕,另一隻手則攬上了安佳纖細的腰肢,阻止了她的後腿掙扎。
就在安佳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阻止他的時候,他忽然主動的鬆了手,站了起來,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而是說著,“今晚要去金松舞廳,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裙子過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說著就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傭人送過來幾個包裝精美大小不一的紙盒,安佳開啟盒子,裡面從裡到外,包括衣服、鞋子、首飾以及手包全部齊全了,不得不說,海因裡希的品味還是不錯的,送過來的衣服款式簡單大方,但是首飾又華美誇張,整個搭配起來,既不會落於流俗,又不會淹沒於無名。
直到夜晚到來之前,安佳都沒有再見過海因裡希,一個人吃完飯,安佳回房間開始收拾自己,好像自從來到上海她就再也沒有穿過這麼正式的衣服了。
最後打扮好了的安佳又給自己掃了一層淡淡的妝,才拿起包施施然的走下了樓,樓下,海因裡希早就坐在沙發上一邊看報紙一邊燈她了。
看到樓上走下來的安佳,海因裡希眼睛亮了一下,安佳穿著他親自挑選的禮服,那是一條黑白連身裙,上半身是純黑色的緊身樣式,一字領,一條白色的細紗穿過j□j的胳膊披在肩上,下半身是白色的紗質蓬蓬裙襬,像一朵盛開的花朵,垂到了安佳的小腿之上,蓬開的白色裙襬與緊身的黑色上衣的對比下,安佳本就纖細的腰肢更是顯得不盈一握,脖子上和耳朵上是海因裡希特地挑選的晶瑩潔白的大顆珍珠串成的項鍊和耳釘,腳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子,一個黑色鑲嵌著亮片的手包,頭髮是海因裡希沒有見過的一個樣式,鬆散的辮子垂在腦側,看似凌亂,實則透出一股慵懶和性感。
看到樓下正在等待自己的海因裡希一身黑色的黨衛軍軍禮服,白色的手套,看上去和安佳這一身有著說不出的和諧。
把手伸進了海因裡希圈起來的胳膊裡,安佳抿嘴一笑,這似乎還是他們第一次這麼融洽的一起出現在人前。
這些天相處下來,安佳發現海因裡希似乎也不是那麼得讓人討厭。
夜晚的上海熱鬧喧囂,自從來到這裡,安佳從來沒有見識過夜晚的上海,以至於在車上,安佳一直側頭看著街外閃爍的霓虹,亮如白晝的商場還飯店,來往的行人車輛,當然還少不了那些奔波的黃包車。
專心看風景的安佳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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