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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便道:“那是自然,給任某半個月時間即可。”
三娘聞言,拍手道:“好。”
說著,又從袖中拿出一個玉牌,隨後將那玉牌遞到任海面前,任海伸手接過。
此玉牌玲瓏剔透,一看便知不是凡物,上面一面雕刻著織雲坊三個大字,另一面雕刻著花中之王牡丹的影象。
“這玉牌你且先拿著,半個月後,你再出發去京師,那邊會有人協助你準備一應事宜,其他的事情也會有人跟你講,我現在也懶得說了。”
三娘說完,懶懶的支著胳膊,靠在一旁的桌子上。
任海點頭,京師的織雲坊他去過不止一次,一些情形還是知道的,倒也不用三娘多言。既然三娘沒有跟他多講一些細節,那肯定也是會安排好的,而且也說明這個玉牌的分量和重要性。
三娘慵懶的道:“既然你日後是幫我做事的,自身的安全可要注意,我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到京師以後,我會派兩個護衛跟你,他們都是值得信任的,你做事的時候倒也不用防著他們。”
“那就有勞三娘了。”
派護衛這事兒,三娘本還是有所保留的。畢竟若是擱在一些小器的人身上,會以為她是派人監視著。雖與任海相識年許,但她也不能肯定任海到底介不介意這件事情,不過從剛才任海答應的態度看來,應該是沒有產生心結的。
但還是想試他一試,便笑道:“你不擔心我是派人監視你的?”
任海失笑,“若三娘真有此意,又何必將這件事交予任某去做呢?我任海自不是那樣多疑的人,也相信三孃的眼光和人品。”
這下是輪到三娘失笑了,任海這是在恭維她的同時,也誇了自己啊。
第二卷第四十六章柔情為你
第四十六章柔情為你
隨後任海又問了三娘一些事情。任府在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大多事情任海還是知道的,但總感覺有些事情透著蹊蹺,而這些蹊蹺,董璃卻未必覺察的到。三娘,自然是他詢問的最佳人選。
三娘卻也豪爽,況且有些事情任海本就知道,便大略的與他講了一下,一解他心中的疑惑。
之後二人便各自散了去,任海明日還要處理很多事情,三娘則要收拾出發,自然都是早些休息的好。
出了書房以後,任海一個人靜靜的往寢房走去,腦中卻在想很多事情。
從三孃的口中,他同樣推匯出了一件事情,就是廟堂之上,激流暗湧,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雖說他並不是從政的,但一個不關注政治的商人絕對不會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任海深諳此理。
他既然已經答應幫助三娘,而三娘又是成王的人,那他便會被所有人預設為是成王的人。
成王,當今太后最為寵愛的小王爺,當今聖上的親弟,表面玩世不恭,手中也無什兵權,總給人一種長不大的孩子的感覺。
但深宮長大的孩子,又如何單純的了?就算是太后與聖上對他百般保護,卻也不能擋住某些人惡意的針對。
當今聖上不過三十有餘,這幾年身子卻越來越不好,而今這樣的傳言已經流傳甚廣,說他整日纏綿病榻,怕是在世間不會久留了。
當然這樣的話也只是坊間傳言,並沒有人真的敢這樣的講,除非是誰活膩了。
任海對於朝中之事也是一知半解,不過當今聖上三日才上一次早朝的事情,卻也是知道的。除了身子極度不適,一個皇帝又怎麼可能對朝中大事如此疏於管理呢?
若是皇帝真是如此,那下一個即位之人就是大家最關注的了。因為其特殊的身份,成王便是其中很多人認為最有可能的一個。
畢竟當今皇帝的子嗣之中,只有兩位公主,並沒有皇子。作為皇上的親弟,太后的嫡出,沒有人會不懷疑成王。
自然,成王因此受到的阻礙也是最大的。
任海忽然又想起一個人來,上次去京師的時候,竟然偶然見到了阿五,只是身份非同一般了。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便沒有與之相認,後來又讓人去打聽了一下,終於確定那真的是去年夏末離開任府的阿五。
如今當然不是叫阿五,而是名喚吳成洪,祟王最為信賴的幕僚。
任海並不瞭解阿五的過往,只知道他是徐伯舊識之子。出於對徐伯的信任,他從來沒有過問過阿五的身世。
不過,一個普通小院的男子,如何能成為祟王的幕僚?祟王並不是一個無知的王爺,要想成為他信賴的幕僚,除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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