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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親自去的話,也顯示不了任府的誠意。
該說的話在昨天晚上都已經說了,董璃只是站在任姜氏的側後方,微微的跟任海點了點頭,面上的微笑、眼裡的柔情再再都在告訴他,她會想他的,照顧好自己。
任海接收到了董璃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是時候上路了。
“娘,我這就走了,家裡事情就交給董璃處理著吧,您在家多注意身體,”任海對任姜氏道,見任姜氏未說其他話,便又轉頭對一旁的任江道:“鋪子的事情就由你負責了,不知道的事情就多問問清彥,清彥跟在我身邊很多年了,經驗畢竟比你豐富,不要自高自大,回來我若是知道你擅自拿主意,小心到時候有你受的。”
任江抬起一張苦瓜臉道:“是,大哥,我知道了還不成麼。有什麼事,我都聽清彥的,我肯定不亂出餿主意。”
任海嚴肅道:“也不是這樣。如果凡事都要清彥拿主意,我要你幹什麼?乘這個機會,多多鍛鍊一下自己,清彥只是給你起到一個參謀的作用,可知了?”
任江點了點頭,反正現在任海說什麼就是什麼,至於真遇到事情的時候,還是得聽清彥的不是,不然他要是辦砸了,回來不還是得被大哥揍。
任海續轉向清彥,二人早已合作多年,清彥一直是他最信賴的助手。
很多話不用說也能明白,不待任海說話,清彥便道:“爺放心,清彥定不負所托,願爺也能馬到成功!”
任海滿意的點了點頭,事情都已交代妥當,便毅然轉身上了馬車,車內早已鋪上董璃精心準備好的厚厚的羊絨毯,燒熱的小爐,備著防餓的點心。
雖然有些看起來給男子是那麼的不必要,但董璃還是備上了。
任海乾脆的放下了車簾,男子漢大丈夫實在是不應該表現的跟小媳婦似地。又不是第一次外出,有什麼捨不得的。
車伕一聲呼喝,兩匹馬長嘶一聲,便開始往前行去,馬車後面跟了一隊接近三十人的馬隊,當然只有十幾個人是騎馬而行的,剩下的人則是分坐在三輛馬車上。因為天氣寒冷,這樣剛好分成兩隊換著騎馬而行。
至於帶了這麼多夥計,主要原因還是這次去除了要跟金三娘談生意以外,還要將今年的布匹都得帶回來,若多的東西。自是需要多帶些人手的。
車隊漸行漸遠,任府的一屋子人卻還是站在門口,那些下人倒是想早點進屋去呢,這外面寒風呼喝的吹著,讓人冷的都想一直躺在炕上才好,誰願意一直站在這邊吹啊,但主子都站在外面呢,他們也不好進去不是。
任江被凍得也是受不了了,哆嗦了兩下,對任姜氏道:“娘,先進屋吧,大哥都走了那麼遠了,再說至多過一個月就回來了,不用這麼捨不得吧。”
任姜氏卻是白了任江一眼,這破孩子,他大哥為這家辛苦這麼多年,如今冰天雪地的外出談生意,讓他站在外面相送一會兒就這般受不了了,若是讓他跟出去,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任江趕忙諂笑著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娘您的身體嘛,您看您畢竟年紀大了,若是凍著了,大哥得多心疼啊,您說是不?”
任姜氏被他這麼一鬨,倒也是受用,笑道:“就你貧嘴,罷了,都進屋吧,不要在外面凍著了。”
說著,對身後的人群都擺了擺手,一應的人趕忙都跟著答應了一聲,卻還是要等任姜氏先進屋,他們才能動彈的。
董璃便扶了任姜氏的胳膊,將她往府內摻去,婉婷則只是跟在後面。
如今任姜氏也習慣了董璃照顧她的一應生活,婉婷雖也看重,卻是怎麼都比不上先前的婉春的。
待得任姜氏進了屋。一群人才是散了去各做各的。
幾日後,夜晚,任江如一攤死肉般趴在書桌上,案上雜亂的擺著若多的賬本,幾隻細毛筆也亂扎扎的擱在硯臺上,案上的燈火被偶爾從門縫裡鑽進來的冷風給吹的到處擺動,整個書房看起來即像是鬼屋,又像是剛被土匪打劫過的。
“二少爺,還有四家沒有處理呢,你趕緊的吧,明天一早還要去巡鋪,你若是不早點看完,明天又起不來,難道還讓我來叫你不成?”
清彥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說道,燈火的陰影偶爾照到他臉上,帶來一股逼人的冷氣。
任江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哀聲道:“你好歹讓我先歇一會兒啊,我手腕都快酸的抬起來了,如何能繼續拿筆處理。”
報怨歸報怨,但任江卻是不再叫清彥來幫他了,剛開始那天忙的四仰八叉的時候,他還怒聲的叫清彥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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