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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狼》獲得了最佳專輯提名,《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獲得了最佳單曲和最佳編曲提名。《同桌的你》獲得最佳新人和年度最佳民謠歌曲提名。
張雪原也獲得了最佳製作人的提名。
兩張專輯的名聲都賺的盆滿缽滿。
天華書店那邊的排行榜更新之後,《誅仙》依然熱賣。而且銷量比第一週多出了三千冊之多,延續上天華書店的榜單就會大賣的定律。
春文出版社那邊已經在加緊催促印刷廠,第二批的三萬冊《誅仙》已經在緊急的印刷當中,周霖也因此獲得了又一筆預付版稅。
至於《武俠週刊》,悽慘的銷量繼續下滑,從週一的可憐資料來看有可能直接跌落五萬冊。
五萬冊是一個分水嶺,一本雜誌的銷量在五萬冊以上就可以盈利,但跌到五萬冊以下的話,刨去所有的編輯運營推廣成本就只能利潤持平甚至虧本。
從巔峰時期的將近二十萬銷量,轉瞬就跌落到五萬冊,《武俠週刊》坐了一個大大的過山車,已經成了圈內人的笑柄。
周霖卻沒空理這些事情,他一邊忙活著給丁慧寫《我要復仇》的分鏡頭劇本,一邊忙著對《白夜行》進行最後的校對。
終於在19日晚上,周霖完成了《白夜行》的最後一行字的校對。
“她一次都沒有回頭。”
這是《白夜行》的最後一句,決絕,冷漠,充滿了對世界的嘲諷和失望。
唐雪穗走了,袁亮死了,白晝還是那個白晝,黑夜還是那個黑夜,誰得到了救贖?誰擁有了希望?誰獲得了新生?誰明白什麼是愛情?
周霖把稿子傳送給了楊慕俠,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抄襲《白夜行》的這段時間裡,周霖必須審讀每一個細節,必須把故事完整的重現在今生的華國松江,他因此沉浸在情節之中,就像是陪著袁亮和唐雪穗完成了一場絕望的旅程。
之前周霖改名字的時候還沒想太多,直到此刻他才想起,袁亮就是“原諒”,這個名字的內涵裡充滿了一種對於命運的嘲弄。
誰能原諒誰?
誰能救贖誰?
誰能保護誰?
誰能在白晝里昂首的行走,誰又在黑暗裡無助的哀求?
周霖給不出答案,東野圭吾不想給出答案,唐雪穗不屑於答案,袁亮用死亡給了答案。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答案,正如面對命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
《白夜行》,一部寫給所有人看的推理,又不僅僅只是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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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和各位推薦白夜行,小強寫的這部小說裡,每一首抄襲的歌,每一部抄襲的小說都是小強喜歡的,推崇的,愛不釋手的,這部白夜行不是網路小說,卻字字句句震撼人心,值得一看。(未完待續。)
第0217章 不僅僅是推理
楊慕俠年紀雖大,卻有著少年人的心性。
跟他同齡的人早都退休,含飴弄孫去了,他卻跟年輕人一起敢打敢拼,花了足足十年時間從無到有的把《文化日報》副刊搞的有聲有色,成為整個華國文藝界舉足輕重的一個陣地,相當於文藝圈的一個風向標。
不僅僅是做副刊主編,楊慕俠也沒放下文藝評論的老本行,他特別喜歡接受新鮮事物,什麼網際網路什麼手機軟體什麼新概念的小說他都樂此不疲,願意傾聽和研究年輕人喜歡什麼東西。
每當有充滿新元素新概念的文藝作品問世,當別人還在質疑還在嘲諷的時候,楊慕俠總是會充滿熱情的以年輕人的眼光去欣賞去評論,他的評論雖然不乏毒舌,主要卻以鼓勵和推廣為主,深得年輕作者的感激。
十年來,不少年輕作者都是在楊慕俠的鼓勵下成長的。
比如武俠小說名家古天風,雖然成名很早卻因為寫的小說裡面有濃濃的推理味道而被一些讀者抵制,認為他寫的不是純粹的武俠小說。
在古天風最困難最無助,差點就要放棄武俠小說的時候,楊慕俠第一個站出來支援他,並且提出了“新武俠”的概念。
楊慕俠認為,武俠不該困於江湖之中,武俠的重點在於俠而不是武,真正的俠不僅僅在古老的江湖,也可以用其他的元素來體現。
在楊慕俠的支援下,古天風重新振作起來,寫出了《名俠古風》系列和《江湖偵探手冊》系列,一舉奠定了他在武俠小說界的地位,被人稱為“武俠界寫推理小說第一人,推理界寫武俠小說第一人”。沒幾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