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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晚上她找鎖匠開鎖換鎖之後,第二天一準還是有人用膠水堵死她的門鎖。
可是,她究竟做了什麼干擾眾生,十惡不赦的事情,要有人來主持這種公道?涼夏滿腔悲憤,忍不住罵人。只是無論她怎麼折騰,樓道里其他的屋子都是房門緊閉,
慕少天一直在耐心的等待,他太瞭解女人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倒不是他對女人心存偏見,而是,這個道理,他在無數女人身上得到過印證。所以他不喜歡和女人談感情,他更喜歡和她們談錢。
對於涼夏,他有少少的愧疚,他從來不強迫女人,哪怕是醉酒到神志不清的時候,但是他該算是強迫了涼量。不過他不後悔這樣做,說不出是為什麼,他就有一種篤定,從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人該是他的。
果然,他什麼也沒做,時間過了四年,最後,她成了他的。
涼夏也算是他生命中出現的一個意外,很意外,得到了之後,他居然想和她談點錢之外的東西。但這也僅僅是個想法,在她昏倒在他面前的時候,一個很瘋狂的想法。
陸均衡有時候很討厭。討厭得有些可愛,這幾天,他每天都抽出時間來,唸叨瓊夏在公司的新遭遇,謠言如何升級。同事如何給她冷眼,慕少天只好奇,涼夏的反應。
“沒什麼反應吧,聽說每天都找人開鎖。”陸均衡聳聳肩,嘿嘿一笑,“我看那姑娘柔柔弱弱,很快就要槓不住了,到時候一準來求你。”
求他嗎,他覺得未必,那丫頭倔得很,在醫院醒來,就又呼了他一巴掌。然後搖搖晃晃的跑出去,大有死在外面也不甩他管的架勢,但是,好的獵物,還是值得等待的,雖然他沒想過等到之後要怎麼處理。但是還是先等等吧。
一等就是幾天,涼夏始終全無動靜,慕少天忍不住把車開到涼夏的宿舍樓下,結果遠遠就聽到咚咚聲,有人在用力砸什麼。慕少天抬頭看,宿舍樓好像集體停電一樣,沒有一扇窗戶有一丁點燈光。誰還在摸黑砸東西?他忍不住信步上樓,結果手機裡的光就照見涼夏不如哪裡找來了一截鋸條插進門縫,一手固定著,一手發狠的用磚頭在砸鋸條、
“柳涼夏,你在做什麼?””慕少天從來沒有看過女人這麼瘋狂的一面,作為單身宿舍的樓是相對老實的筒子樓。門都不太結實,可是涼夏卸門的方法,也實在太笨,。
“我進不去。“涼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鬆開了手,磚頭落地,砰的一聲。
慕少天一眼就看明白的情況,皺著眉問。“他們堵了你幾次門了?”
“這重要嗎?”涼夏忽然呵呵笑了起來,“我做錯什麼了?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
“你什麼都沒做錯,是這些人可惡,”慕少天繼續皺眉,涼夏一開口,他就覺得她說話的話氣和平時迥異, “你喝酒了,誰讓你喝的酒?”
“你管我呢!”涼夏推開慕少天要扶她的手。發狠的說,“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喝酒。”慕少天也有些火大,一把捉住涼夏的手臂,半抱半拖的把她拉下樓,喝醉的女人沒道理可講。而且也比平時有力氣,這幾階樓梯,兩人走得驚險異常;
“你故開我,放手!”好容易到了樓下,涼夏卻哇了哭了出來,“你幹嘛用力抓我,我也是人。我也痛。你知不知道?”‘
慕少天也不理她,把她丟上車綁上安全帶,鎖死車門後,才上了車,也不管她有發狠的想打他,直接抓過她的手,挽起她薄襯衫的袖子,纖細的手腕上還是一片青紫,上面點的地方又添了圈紅痕,這才有些內疚。青紫和紅痕,都和他脫不了關係,不過這也不全怪他,女人不聽話,就得在身上留點烙印。
“很痛嗎。我們去醫院,給你塗點藥。”,心裡這麼想,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輕聲,嘆口氣,慕少天發動汽車,想著這樣的傷痕。該找哪科的大夫來治。
“我不去醫院。”涼夏哽咽著,隔了會才說,“不去!”
“那就不去,”慕少天不如道涼夏這麼能哭,她哭得比那天晚上還厲害。而他不能也不想再向那天晚上一樣,用他的方法讓她沒力氣哭,所以就只得順著她說,只盼她不要再哭下去;
第二天涼夏醒來時,人睡在慕少天的越野車裡,身上蓋著一件西裝。而慕少天放平座椅躺在一旁。
“你怎麼在這裡?”此時車外朝陽燦爛,車停在慕家大宅的專屬公路上,她打不開車門,只能推醒慕少天。
“你喝醉了,晚上進不去宿舍。又哭又鬧的,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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