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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四分之一箇中國,野火燎原般在她的四周蔓延開,據說是因為她公司裡的一個同事也是這裡人,同事的母親還是涼夏父親的同事。
幾天之後,幾個幾乎從不走動的父母親的同事陸續打來電話,都開玩笑般的說聽到這樣一個傳言,“你家小夏傍大款,”然後又自頓自的笑說,“小夏那孩子從小學習好,聽說畢業後去的單位也不錯,怎麼可能,不是真的吧?”
“誰造這麼缺德的謠,”母音總是說,“說這話的人也不怕爛嘴。”
“那小夏好好的上班,怎麼忽然回家了?”同事於是又問得十二萬分的關切。
“那孩子從小身子就單薄,在學校生活規律點還行,上班之後工作忙,都暈倒好幾次了,我看不過去,讓她辭職回家來找工作,她的大學那麼好,還怕找不到工
作。”母音有些不耐,她同樣不善於說謊,只是不能不說。
“對了,聽說小夏有個很出色的男朋友,她回來了,人家男孩子怎麼辦?”同事不肯放開這個話題,涼夏的父母親都是很驕傲的人,工作認真生活嚴謹,一輩子恩愛和睦,生了涼夏也確實是個出色的孩子,從小到大乖巧聽話,纖塵不染的樣子,又考上a市的著名大學,把他們家的孩子都比下去了,自己過一輩子不如人家父母,孩子又不如人家孩子,好容易逮到機會,不寒磣一下他們,怎麼能出這口氣。
“年輕孩子,分分合合很正常呀,涼夏還小,本來談婚論嫁就早。”母親只得繼續圓自己編的謊。
如是者幾日,已經有些人乾脆在父母背後指指點點,“她家姑娘傍大款,後來被甩了,連工作也沒有了,整個啥也沒撈著。”
那段時間,涼夏的父母都很少出門,家裡的電話線也掐斷了,父親喝過酒,常常會指著涼夏對母親說,“別人養孩子都能光宗耀祖,我怎麼就養了她,這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指望。”
母親偶爾會勸勸父親,結果兩個人就會大吵,互相指責,到後來父親再說這樣話的時候,母親也賭氣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生了她,就是作孽了唄。”
沒有人注意涼夏,她在迅速的憔悴下去,就像一朵過了季的花朵,無聲的枯萎零落。
開始的時候,她想再找一份工作,只是做好了簡歷,都被父親扯碎,“我們養得起你,你不用再出去給我們丟人。”
涼夏於是不再提工作的話題,很多時候,她就坐在臥室的窗臺上,想著如果縱身一躍,是不是所有的煩惱就都不再是煩惱?
很快的,有親屬上門說,不如給小夏介紹個物件,早點結婚,收收心,有了家有了孩子,人就不能那麼浮躁了,然後就有很多人上門。
介紹的人裡,大多是離異、喪偶的中年男子,禿頭大肚子,涼夏的父母心高氣傲一輩子,雖然女兒的事讓他們覺得面上無光,但是現在年輕人亂談戀愛,玩什麼一夜情的人也不少,憑什麼女兒就得找一個這樣的男人?
於是往往拒絕,於是流言就越說越難聽。
遇上方躍然的時候,涼夏的父母都不太抱希望了,方躍然卻不過30出頭,相貌端正,在政府機關工作,最重要的是,他未婚,雖然家是農村的,但自古寒門出孝子的道理涼夏父母都懂,只一眼,就覺得滿意。
倒是涼夏只覺得無可無不可,現在什麼事情對她而言,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她只希望父母能夠滿意,這樣就可以了。
見過幾次面之後,方躍然約了涼夏出來,開門見山,“我年紀不小了,想結婚,我們也是以結婚為前提認識的,如果我希望現在就把咱們的事定下里,你會覺得突兀嗎?”
這話讓涼夏一愣,隔了會才說,“我只是覺得有點突然,你知道,我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名聲是別人說的,比較起來,我更相信自己看到的,現在的女孩子,有幾個婚前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的,我覺得你和他們比較起來,反而更清純可愛。”方躍然點了支菸,深深的吸了口才說,“人活到這麼大,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誰也不能要求誰是白紙一張,其實結婚和談戀愛不一樣,談戀愛講究的是愛是情調,結婚是兩個人搭夥過日子。你不愛我,現在當然我也不愛你,也許以後咱麼對彼此也不會有這種感覺,我觀察了你幾天,覺得你跟我差不多,今後對別人,可能也不會再產生這種叫做愛的感覺了,所以,既然是兩個沒什麼感覺的人,與其去禍害別人,不如我們互相將就一下,相敬如賓的一輩子,應該也還不算很壞,是吧?”
涼夏沒怎麼想就點了點頭,她可以相敬如賓,父母可以不再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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