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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給她打半個鐘頭的長途電話,兩個人有說不完的話,歐陽逸說他接的案子,他確實是有天分的律師,前幾年的實習也給他積累的豐富的經驗,在短短的時間裡,已經在業界小有名氣,勝了幾場漂亮的官司,他會和涼夏說現在有多忙碌,又說他已經看好了一處房子,兩個人往往是說了再見之後,還要聊上十幾分鍾。
但是到了第四個月,歐陽逸忽然忙了起來,涼夏隱約聽他說起,是接了一宗大案子,但是,是怎樣的大案,他沒有說具體,她也知道即便追問,他不會具體透露,只是通電話的時候,她會發覺他忙,而且日漸煩躁。這個情況持續了一個月,到後來,同她通話時,他開始常常沉默,或是答非所問。
那陣子,涼夏覺得自己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每天和歐陽逸通完電話,她都恨不能馬上飛回去,看看他怎麼樣了,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受到了什麼樣的挫折,只是她也只能在原地急得團團轉,因為受訓之前簽定的合同白紙黑字有規定,她不能擅自離開,而她也很需要這份工作,來證明她與能力出眾的歐陽逸足以匹配。
在她隔著幾重山水乾著急的時候,也在實習中的豆豆給她打電話,不過是傾訴實習中遇到的委屈,只是涼夏明顯聽不進去,而且有些止不住的焦躁,於是豆豆忍不住問她,怎麼最近火氣這麼大?
第39章 對不起 我累了
當時她對豆豆說了什麼,年深日久,她已經忘記了,似乎是沒有提到歐陽逸,也似乎是提到了。
她唯一記得清楚的,是隔了幾天,王悅然曾經火燒火燎的給她打過電話,說豆豆因為違反紀律而被已經簽約的一家外地公司退回了,還要賠償上萬元的違約金。王悅然追問她,知不知道豆豆發生了什麼事,又去了什麼地方。
涼夏自然不知道豆豆的去向,試著打她的手機,關機,她老家的電話也始終沒人接聽,涼夏於是只能一條一條的給她發簡訊,只是發出的簡訊也如同石沉大海一樣,了無迴音。
於是,到了幾天之後,涼夏開始覺得心裡很慌,那種慌亂的感覺,是她無可用言語形容的,彷彿有什麼,沉甸甸的壓在了心頭。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她破天荒在白天撥通了歐陽逸的電話。
“出什麼事情了嗎?”歐陽逸似乎很忙,周圍很吵鬧,還有人在高聲叫他的名字。
“也沒什麼事,就是忽然想聽聽你的聲音。”涼夏有些不好意思,看來自己的電話確實打的不是時候,“你忙你的吧。”
“你怎麼了?”話筒那端,歐陽逸深深的吸了口氣,周圍嘈雜的聲音漸漸遠去,他該是走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培訓的內容很複雜?有人欺負你了?”他的聲音照舊柔和,輕聲問她。
“沒有,還好了,我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涼夏吶吶的說,“你都好幾天沒給我打過電話了。”
“傻丫頭。”和以往一樣,歐陽逸輕輕的笑了幾聲,“這幾天我很忙,晚上回家累得只想睡覺,反正你也快要回來了,偷個懶,呵呵,嗯,那邊還有點忙,你還有什麼事嗎?”
“還有……你聽說了嗎?我們寢室的豆豆出事了,她忽然被單位辭退了,還要違約金,現在我們都聯絡不上她。”涼夏咬了咬嘴唇,還是說了。
“是嗎?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歐陽逸回答得很快,似乎也很驚詫,但是後來又說,“別管別人了,你現在重要的就是好好的學習,別胡斯亂想,聽風是雨的。”
“我為什麼要胡思亂想?”涼夏問。
“你們女人,最喜歡沒事的時候想些有的沒的事情,”歐陽逸嘆了口氣,又說,“那邊好幾個人等著我說案子呢,不多說了,回來再說。”然後搶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受訓期的最後一個月,涼夏覺得度日如年,幸好到了必須交論文進行答辯辦理畢業手續的時間,公司的新人們都是應屆畢業生,都面臨同一個問題,於是上層一研究,將最後二十多天的培訓延期,改到八月以後進行,於是涼夏趕緊買了最早一趟回a市的火車票。
沒有事前打電話,因為歐陽逸最近很懶怠接電話,清晨一下火車,她就提著行李回到宿舍,意外的是,豆豆還沒有回來,王悅然他們幾個居然也不在,反而是大四基本不來學校的劉思思倒在。
“歡迎你受訓歸來!”裹著薄毯從床上坐起,劉思思笑著看向涼夏,半天才說,“沒去你男朋友那裡看看嗎?怎麼不去看看?”
兩下不喜歡她說話的神情和語氣,不過草草的點了點頭,拿出洗漱工具就出去洗漱了。
一走六個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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