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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少天自然還沒有回家,空蕩蕩的大廳只讓人覺得心彷彿也一併空了起來,涼夏也毫無吃飯的興致。不知道是今天路走的有些多了,還是今天王悅然突然提起豆豆,牽扯出了早被深埋在心底的太多太多的往事,讓她只覺得卷,那種卷一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這時只讓人覺得無處不在。
幕少天是在晚上五點半鐘準時回到家的,最近他開始覺得,每天晚上所謂的應酬,到處是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只讓人覺得眼花繚亂,說不出的頭疼。白天讓他提議疼的共識已經很多了,晚上還是讓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還有嘴巴都清淨點好。
六點鐘是幕家從老太爺那輩開始定下的晚餐時間,只要主人在家,那麼開飯的時間不會早也不能晚,只是客廳和餐廳都燈如白晝,就是沒有涼夏的影子。
“涼夏呢?怎麼沒開晚飯?”把身上Fenne的外衣脫下隨手遞給管家,幕少天對著空無一人的產聽皺起眉,他的眉生的冷峻又神氣,濃黑的,這樣一蹙。到給他的臉上平添了些柔和近人的氣息,“菜不合她的胃口,還是她不舒服了,叫了醫生沒有。”
“先生,太太白天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就說累了,沒胃口,說不吃飯了。”管家把幕少天的外衣交到其他等候在旁的傭人手中,“先生既然回來吃晚飯,那我叫人去請太太好了。”
“她又出去不了,自己一個人,還是和什麼人一起?”幕少天鬆了鬆系的有些緊的領口釦子,一邊上樓一邊問。
“太太是自己出去的,司機小李把她送到商業街那邊,大概是上午十點多吧,太太說還要和同學一起吃飯逛街,就打發他回來了。”管加不加思索的回答。
“和你說過吧,下次她出去叫司機不要回來,如果她一定不願意司機跟,那就在家門口的公路口等她回來,這段路計程車不能進,冬天天黑得早,過幾天下雪了路滑,她這麼來回走,總是不方便。”幕少天眉毛皺的更深,突然停住腳對管家說,“別讓我再重複一次。”
“是,先生。”管家連忙點頭,“我會再對車隊的司機重申一次,如果有誰忘記了,我知道該怎麼辦。”
“那,開飯去吧。”幕少天點點頭,自己上了二樓。
臥室裡只亮著幾盞壁燈,光線跳到最暗,那種如暈染般的昏黃到極點的光線,輕柔的照著床上側臥著的人兒。
涼夏睡得似乎很沉,一頭長髮散在枕上,屋裡的暖氣開到很大,但是她還是微微蜷著腿,整個人弓成一團。
幕少天的心莫名就軟了下來,輕手輕腳的換過家居的衣衫後,才在床的另一側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小心的坐在床上。
床是這樣柔軟,哪怕是他動作再輕,涼夏的身子還是向他的方向滑了滑,然後,被小翅膀一樣濃密的睫毛覆蓋的眼睜開了一線。
“吵醒你了,怎麼又睡得這樣早?”幕少天知道,吵醒她是他的本意,雖然擾人清夢是不好的行為,但是他特地回來陪伴他,沒道理整晚就傻坐在一旁,看她睡覺,對吧。
“幾點了?”涼夏的眼睛又很費力的睜大些,揮出一隻手想去抓床頭的鬧鐘來。
“馬上六點鐘了,起來吃飯。”幕少天抓住涼夏的手,每年冬天涼夏的手合腳就總是冰冷,也只有晚上睡覺在床上,才能悟出一點溫度,這回她的手倒是軟軟暖暖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補品起了點效果。“不是讓你一日三餐都定時吃嗎?快點起來、”
“累了,想睡覺。”涼夏的眼皮卻又在他的眼前親熱粘在了一塊,聲音也變得迷迷糊糊的。
“不吃飯你的身子這麼受得了,起來。”幕少天干脆探手過去。連人帶被一起抱起,摟在懷裡。
只是不知道涼夏困得連眼都睜不開,還是存心撒嬌,整個人沒了骨頭一般,只是順勢在幕少天懷裡找了個舒適得位置,就再不肯動上一動。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乖乖起來,我有的是辦法治你。”幕少天心情好得很,他個人更喜歡後面的一個猜想,到希望他不要聽話的起來,反正,夜還長著,他又一貫沒有早睡的習慣。
於是他好整以暇的輕輕搖晃著涼夏,慢慢從一說數到三。涼夏果然不動,他輕笑出聲,一點一點把手探進被子裡。
涼夏的睡衣下是一片光裸的肌膚,滑滑的的、涼涼的,他的手一點一點的在上面劃過,直到停在她的小腹上,終於不再移動。
那裡和從前一樣,是一片平坦,還感覺不到一個新生命睡在裡面的任何跡象,他想,不知道再過幾個月會是什麼樣子,過去他從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