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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厲害,位元技表演還精彩,跟電影演得沒兩樣……呃,不能露出太佩服的表情,越說越激動的男人似乎快抓狂了,一張臉漲得像關公,一群律師、助理、行政人員紛紛低下頭,假裝忙得沒有精力聽壁腳。
“停停停……你幾時這麼婆婆媽媽,話多得像牛毛,企業家的形象要顧,不要念得我頭痛。”一點小事窮喳呼,又不是山崩地裂。
俊朗男子眯起冷厲黑瞳。“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嗎?還任性妄為地拿生命開玩笑,我看到你從聯結車旁邊擦過時,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好好好,我下次騎慢點總行了吧,你要念等回家再念個過癮,我有正事要辦。”早知道就不結婚,煩人的老公比膩人的男朋友更羅索。
“不是騎慢點,是不準騎,都快生的人還不懂事,小情……”
於濃情打發似地揚手一揮,即使挺著七個月大的肚子仍健步如飛,毫無行動上的不便。“幻月,找我什麼事?”
朋友第一,老公第二。
“自個兒瞧吧!我懶得形容。”蘇幻月兩手一攤,讓出身後的門,讓好友瞧個仔細。
“呼!挺有凌亂美的,我不曉得你有玩摔角的習慣。”她吹了記無聲口哨,大讚奇景。
她笑著咬牙。“多謝評論,我不是請你來參觀的。”
“怎麼弄的?”於濃情丟了顆糖在嘴裡含著,懷孕後她特別愛吃甜的東西。
“那是你的專長喏!我怕你太閒,找些事讓你做做。”背後傳來一聲男人不滿的冷哼,她裝做沒聽見,繼續“虐待”大肚婆。
於濃情走進一室狼藉的空間,四下看了幾眼。“有沒有監視器?”
“一樣被砸了,錄影記錄也遺失了。”讓她連那群混蛋的長相也沒見著,否則她會自己處理。
“你最近和誰結怨了,還是得罪人?”砸得這麼幹脆,擺明是下馬威。
她沒好奇地掀起睫一眄,“不要當我是受害者審訊,我沒那麼慘,像我這種人,沒幾個仇家才奇怪,你還是其中之冠呢!”
她們五個女人天生是惹禍精,就算站著不動也會招惹是非,即使是膽小如鼠的苗秀慧,也常因採訪到大新聞而被追殺。
“你是受害者呀!而我是受理你案子的警官。”此事可大可小,要是私了,或是訴諸法律。
她個人是偏向前者,玩起來才有意思,可是患了準爸爸症候群的老公肯定不許她以身涉險,還是得通報警備系統,依法行事。
蘇幻月埋怨地瞪了一眼,“少說風涼話,你自個兒看著辦。”
她的意思是快把人找出來,別當好戲看,她沒閒工夫和這些雜碎攪和。
“辦事一定要辦,但你得先給我點線索,這一、兩個月來有沒有麻煩?”有了起頭才好追查,肚子越大越容易疲倦,很多事她無法親自處理。
她認真的想了下。“劉立委那邊算是船過水平,沒什麼好提,比較棘手的是我剛接的案子。”
“弱女弒親血案?”
“你也知道?”她微訝。
“版面刊得那麼大,我想看不見都不成。”報紙、媒體追了好一陣,幾乎都是全天候播報,直到某女星與已婚富商未婚生子的新聞一出才逐漸淡去。
“喏!威脅信,上個月月初開始,每隔兩、三天送來一封。”
蘇幻月從雜亂中抽出一張出一張揉皺的廣告紙,上面用剪貼方式貼出兩行字——
不許為杜婉兒辯護,血債血償。
“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件事?”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以為自己是不死金剛,子彈打不穿。
於濃情有些生氣她的隱瞞,放著警察好友不用是對不起她們多年深交的情誼。
“三天兩頭的收一堆,收得都煩了,我叫助理收成一箱,當回收紙使用。”她從來沒把恐嚇信一事放在心上,因為太多了。
“別再漫不經心了,偶爾也要留意一下,別忘了我們約好老了要一起住養老院,缺一不可。”到老都相伴。
“咳!咳!”某個臉色陰沉的男人用力一咳,警告她們別想得太遠,他的老婆只會在他身邊,不要妄想絕不可能的事。
“你老公喉嚨痛啊!聲帶受傷還是咽喉癌。”吵死了,咳什麼咳。
她瞄了一眼,沒理人。“不用管他,一時半刻死不了,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接下杜婉兒這個案子?她不是你會碰的案件。”
蘇幻月表情微僵,眼神閃爍地避開她探索的目光。“好玩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