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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奪走她費盡心機搶來的光芒。
“泰哥哥是我的,我現在只剩下他了,誰也不能跟我搶,我要他和所有人一樣,將我捧在手心呵護。”
沙士泰是一根浮木,汪洋大海中唯一活命的生機,他代表著希望,和漂上岸的機會,對快溺死的人而言,絕對會緊抓不放,利用他活下去。
殺人是一條重罪,杜婉兒比誰都清楚,面對二十年以上的刑期,她當然會找個靠山來讓她逃過牢獄之災。
而沙士泰便是她的選擇,她知道現在除了他以外,沒人肯對惡貫滿盈的她伸出援手,他是她的避風港,她不能失去他。
“泰哥哥,早安!早餐我煮好了,快來吃吧!”
突聞怯弱的輕喚,剛由房間走出,睡眼惺忪的邋遢男人忽地一怔,表情充滿無所適從的迷惘,似乎不解屋內為何有女人的聲音。
但是他很快地回過神,閃身避開伸向裸胸的手,快速的穿上斜紋黑襯衫,目光微凝的看向近在眼前的人。
是了,他想起來了,是他安排婉兒住進他的屋子,一方面保護她的安危,一方面杜絕外頭的流言,讓她住得安心。
只是女友的反應讓她深感迷惑,之前她還為了此事跟他鬧了一陣,這一回居然反常地主動提起,要他好好照顧人家。
真是見鬼了,女人心,海底針,反反覆覆的。
“泰哥哥,是我煮得不好吃,害你沒胃口?”杜婉兒怯生生地望著他,一副害怕被嫌棄的樣子。
他撓了撓頭,口氣偏緩。“別想太多,我先去洗把臉,刷刷牙。”
“我幫你擰手巾,熱熱的敷在臉上比較舒服……”她像是找到差事的小女婢,熱切地盡本分。
擰毛巾……他心裡打了個突,先她一步的擋在浴室入口。“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
不準靠得太近,不準摟摟抱抱,不準言語太過親密,不準裸露身體,嚴禁身體碰觸,睡覺要鎖門,洗澡只能三分鐘,穿著整齊才能出門……
蘇幻月的輕柔嗓音似有若無地從耳邊飄過,一條條“家規”,他謹記不忘,以免惹得母老虎發威。
不過一想起女友殷切的交代,他不免莞爾,臉上剛硬的線條為之軟化,看起來沒那麼……凶神惡煞。
“泰哥哥,你嫌我麻煩對不對?我做了很多壞事,讓你為難了。”她泫然欲泣的垂下頭,語帶哽咽。
“沒有的事,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一個人住,習慣自己動手,你不用太在意我。”一見到她快哭了,他趕緊解釋。
“是嗎?”她抬起迷濛淚眼,我見猶憐的問道。
“是的,你想做什麼事就去做,只要別走出這屋子,儘可隨意。”他以為只是照顧一個妹妹,並不困難,但是……
“泰哥哥對我真好,我好喜歡泰哥哥。”杜婉兒突然淚如雨下,感到萬分地撲向他。
好像一場諜對諜,得處處提防,一見她飛撲而來,沙士泰抽了口冷氣,比她更快的伸手一抓,一隻洗衣籃阻隔在兩人之間。
他覺得很累,可是沒辦法,這是他答應女友的條件,嚴守不碰、不摸、不觸的最高原則,只要他稍有違背,心愛的女人就要離他而去。
其實就算他碰了也沒人知道,可是他內心會不安,再說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
他不賭萬分之一,因為他輸不起。
“泰哥哥要我洗衣服?”瞅著半人高的籃子,她訝然一問。
沙士泰望著自己可笑的舉動,順水推舟地說:“洗衣機在陽臺,待會吃完早餐後再洗。”
沒料到他真叫她做家事的杜婉兒愣了下,隨即表情古怪地望了他一眼,似乎在懷疑他怎麼捨得使喚她,她分明是需要保護的弱女子呀!
“啊!對了。”
她以為他改變主意,不忍心她太辛勞,兩行眼淚還掛在臉上地展顏一笑。
“記得垃圾要分類打包,今天有垃圾車,晚一點會有管理員集中處理。”一說完,他鑽進浴室梳洗。
沙士泰口中的管理員,其實是昔日的青鷹門弟子,因在集體械鬥中被砍傷右臂,深及筋骨難以使力,粗活沒法做,在駱天朗的安排下擔任大樓管理員。
而這棟大樓也是青鷹門時期的分會,幫眾解散後充當其居所,駱天朗一分不取地登記在沙士泰的名下,饋贈曾經跟著他一起打拼的兄弟。
可惜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杜婉兒完全不知情,她只曉得付出一百萬保釋金,還“買”得起七八十坪大房子的泰哥哥一定很有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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