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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都帶兵準備走了,她一個八歲的小公主能做什麼?
“那皇嬸豈不是傾國傾城?”劉萌眨巴著眼,滿臉的嚮往。
結果皇后娘娘無情的潑了她一大盆涼水,皇后哼了一聲靠在椅背上道:“這回又是聽誰說得?”
劉萌嘿嘿笑了笑說:“這倒不是聽人說的,不是都說郎才女貌,那安皇叔頗有威儀是個美男子,我想著皇嬸長的應該也不差。”
不過淑妃的詛咒娃娃裡面為什麼會有安王妃?難道就因為她長得好?
皇后含笑看了她一眼說:“這你就錯了,你皇嬸最多不過中上之姿,離傾國傾城只怕還遠著呢。”
不知道為什麼,劉萌覺得皇后提起安王妃的時候眼神有點不太對勁,雖然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但語氣和眼神卻不是那麼回事。
難道這兩個人還有過節?
可是一個是皇后,一個是王妃,不說等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是妯娌而已,怎麼會有仇?
她納悶。她不解,她愁的幹了一大碗酸梅湯,終於覺得舒爽了一點才從皇后那裡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五公主6
【罪己詔】安王沒能滿足你?
連著一個多月沒有降雨,有些地方更是嚴重,土地龜裂都是有的,旱災來勢洶洶,種下去的長出來一個苗之後全都蔫趴趴的旱死了。
這種情況要是擱到劉萌生活的時代,乾旱雖然嚴重但也不會導致顆粒無收,但這裡就不一樣了,沒有完善的灌溉措施,也沒有農業補助,還不能人工降雨,除了祈雨和等救濟糧,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
最重要的是天一天比一天熱,太陽一天比一天毒辣,碧藍如洗沒有一點雲彩,更談不上有要下雨的感覺。
欽天監已經斬了兩個人,但是天不下雨這種事,你就算殺人,它也還是不樂意下雨。
皇帝也越來越焦躁,劉萌就見了他兩次,還是隔得遠遠的聽見他在罵人,不是罵宮娥就是罵下人。
氣氛也就越來越低靡,直到最後,皇后勸諫皇帝下一道罪己詔,皇帝大怒,將皇后關了禁閉,任何人不準探望。
劉萌哀哀地嘆了口氣,大腿抱的總是岌岌可危。
皇帝越來越喜怒無常,大家恨不得不帶喘氣的掩飾自己的存在,但下雨這種事它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自然不會因為皇帝多殺了幾個人就下雨了。
皇后被關了禁閉,誰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但是有一點大家都很羨慕她,因為她惹怒了皇帝,這些天皇帝不去找她自然就不會繼續衝她撒起了。
劉萌還坐在自己寢宮裡吃吃喝喝,除了皇后跟誰也不來往,立場格外堅定。
直到各地都傳來流民暴動,開倉放出去的糧食簡直就是杯水車薪的時候,皇上怒髮衝冠,把龍案上的奏摺劈頭蓋臉往低下砸。
“你們這意思也是要朕寫罪己詔?!”
下面殿裡殿外齊刷刷跪了一片人都沉默不語。
“你們大膽!”皇帝氣的甩袖子。
旁邊站著的言官耳觀鼻鼻觀心,兩隻手揣在袖子裡怎麼也不敢往出拿。
皇帝還喘著粗氣兩手按著龍案怒斥:“朕自問,自朕登基伊始從無一日懈怠,勵精圖治國泰民安,均田地,平戰亂,革佞臣,縱是案牘勞形之後享樂,也從未耽擱政事。現如今,不過小小旱災,爾等便推朕下罪己詔!簡直該死!朕何罪之有?!”
一干大臣默不作聲,最後只能齊呼臣該死,但後面緊跟著就會來一句轉折,“但望陛下以蒼生為念。”
皇帝怒級,一腳踹翻了龍案喝到:“朕無罪!朕千古明君,豈可因一天災承罪!”
整個大殿極為安靜,皇帝氣急的粗喘聲愈發明顯。
這會兒沒有人敢說話,生怕觸了黴頭。之前淑妃的巫蠱事件牽連甚廣,父兄宗族為官人等貶的貶流放的流放,緊跟著就是邊境不穩,外族屢犯不止,為將的兩人都是淑妃孃家人,早成了庶民,無奈只好派安王掛帥。軍情未定,旱災又來,皇帝本來就不太夠用的腦子這些日子更顯得捉急,不光軟禁了皇后,還連殺兩位欽天監求雨的官員。
這會兒更是連龍案都踹翻了,只怕誰說話就殺誰,那可就完了。
皇帝正準備緩一口氣,下面跪著人裡,竟有一人跪走出來,一看見他,皇帝臉都青了。
“皇上說此乃天災,老臣深以為然,乾旱洪澇非人力可擋,與陛下實屬無關。”這番話簡直說到了皇帝心裡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