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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我的眼,他的眸子裡怒火隱約閃現,他惡狠狠地說,“你試試看,你再故意惹我生氣,就試試看……”
我沒能試試看,因為,他快把我的腰給勒斷了。
我胡亂地伸著手,我在他身上拍打著,我幾乎上氣不接下氣了,“你,你鬆開,快,快!”
他終於將手鬆開了一些,卻還是死死地盯著我的臉。他一字一句,幾乎是從齒縫裡磨出一句,“當時不管是誰在你身邊,你都會讓他抱?”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就是,對,我會。
——我都燒成那副德行了,我就想著找個暖和點兒的東西取取暖,哪有心情管它是方是正,是圓是扁?
可是,眼看著蕭惜遇那副陰冷的臉色,我出於求生的本能,十分明智地選擇了說假話。我說,“不,當然不啊,我,我也是有原則的啊……”
他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終於不再那麼陰狠了,他哼了一聲。
“什麼原則?”
我……我又卡殼了。
他緊了緊我的腰肢,“說話。”
我張了張嘴,我結結巴巴地說,“時,時間不早了,咱,咱快睡覺吧。”
誰都聽得出我這是在轉移話題,可是蕭惜遇的眼神,卻是忽然就亮了一下。
他說,“你不趕我走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簡直生不如死,五內俱焚啊。
——哥們兒,我不是不趕您走了,關鍵是,我【能】把您趕走嗎?我有這本事,我有這能耐,我也丟得起您能丟的那份臉嗎?
那一刻,我抿著嘴唇,我沒有說話。
我覺得,我一張嘴,可能就要罵娘。
我,太,忍,辱,負,重,了。
蕭惜遇卻又自作主張地當我的不吭聲是預設了,他又攬了攬我的身子,還給自己找了個舒服些的姿勢,然後將臉湊過來,枕在我的肩窩裡。
他說,“睡吧。”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他緊緊地抱著我的身子,他把臉埋在我的脖子裡,他對我說睡吧,我……
我,好,想,哭,啊。
三分鐘後,他問我,“你睡著了嗎?”
睡著你妹啊!
我沒動,也沒吭聲,我不準備理他。
可他沒完,他又勒我腰了。
我忍無可忍,還不得不忍,於是,我十分悲憤地“唔”了一聲。
一聽我有動靜了,他就仰起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了,他藉著馬車外隱約的月光,看了看我的臉,然後非常困惑地說。
“你不困麼?白天睡多了?”
我攥了攥拳,我咬了咬牙,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把到了嘴邊的髒話壓了下去,然後我儘可能用不那麼咬牙切齒的語氣說。
“怎、麼、了?”
他說,“不是說好了麼?你先睡,等你睡著,我再睡的。”
我又攥了攥拳。我磨著牙齒說,“您能不能把臉轉過去?咱們背靠背睡,成嗎?”
他想了一下,他真的是很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後他說,“不成。”
我他媽的真想一口咬在他那張漂亮得女人都忌恨卻只惹得我咬牙切齒的臉上啊。我心如死灰啊,根本就不想問他為什麼了,我直接說,“那您別想睡了,我今晚一夜都睡不著的。”
“為什麼?”他蹙了蹙眉,很困惑地盯著我。
我已經不想揍他了,我現在想自盡。
我幽幽地說,“您回去問問您的心上人如煙妹妹,您問問,要是她被一個男人抱著睡覺,她睡得著不……”
一聽這話,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超懵懂地說,“怎麼就提起如煙了?”
我真他媽的瀕臨爆發的邊緣啊,我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啊,我一字一頓地說,“我,是,在,舉,例,啊。”
我的心底在咆哮啊,我幾乎忍耐不住要暴走啊,我特別想朝蕭惜遇喊,尼瑪你今天晚上是吃了什麼藥啊!
你一會兒纏我一起睡覺,你一會兒往我肩膀上趴,現在又懵懂無知得跟個小屁孩似的……
尼瑪你賣什麼萌!賣什麼萌啊!
你是蕭惜遇,你有一點兒穩定不變的性格好嗎!你是蕭惜遇,你不要隔幾天就玩一次性格大變幻好嗎!你是蕭惜遇,你賣萌一點兒都不可愛好嗎!
你是蕭惜遇,你以為你魏凌辭啊!!!
那一夜,我畢生難忘。
我永遠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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