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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情,那個時候的她怎麼就那麼自甘下賤,平白讓人看笑話,輕視她,嘲諷她呢?每次想到前世犯過的錯,方知夏心裡就像有把刀在剮她的血肉,疼得冷汗直流。
兩人心思各異,氣氛有點沉默。蔣正行伸出手摸上方知夏的腰,嘀咕道:“不親就不親,幹嘛發這麼大的火?”
方知夏難受地撇開臉,望著天花板上五顏六色的彩燈,無聲無息地哭了。這時她重生後第一次流淚,但很快地她把眼淚止住,平靜地看著前世這個將她送往地獄的男人,說:“跟我交往就得尊重我,我不想做的事別勉強我。”
蔣正行趕緊點頭,心裡卻暗自不妙,要是方知夏知道他給她下藥,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蔣正行一面想與方知夏春風一度,儘快將她弄上床,一面又害怕方知夏事後發怒,讓他吃了這頓沒下頓。正在天人交戰,想著先吃了再找個替罪羊的時候,有個女服務生走過來說:“蔣先生,蔣小姐現在有些不方便,她想請方小姐去洗手間一趟。”——終於來了,看來前世的軌跡沒有怎麼變,蔣正行下藥了,蔣欣茹也出手了。
上輩子蔣欣茹和方知夏的關係在表面看是十分要好的,所以當蔣欣茹說在洗手間有點不方便時,方知夏是立刻趕過去的,但當方知夏剛走到門口,就被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把摟住,強行拖到九天的後巷欲行不軌,如果不是恰好那天小巷盡頭的街道有警察巡邏,方知夏就真的失去清白了。還記得那晚,當蔣正行急匆匆趕到,看到方知夏衣不蔽體地被壓在地上時,臉上的神情是又震驚又尷尬,還帶了點倉皇和惱羞成怒。而被藥效衝昏頭腦的方知夏還以為是自己酒喝得太多,被人壓在地上不知廉恥地起了反應,所以婚後她一直覺得很愧對蔣正行,這也是她極力想挽回蔣正行的原因之一。好在那天巡邏的警察很聰明,他們將壓在方知夏身上的人踢開後,見到急匆匆尋找的蔣正行,直接將他帶到小巷,方知夏才沒有身敗名裂。
拐過酒吧的幾條走廊,女服務生在前面笑道:“方小姐,我就不過去了,蔣小姐就在那邊的洗手間裡。”
方知夏笑笑:“謝謝你!”看著女服務生消失的背影,她慢慢往前走。九天的格局比較奇怪,洗手間離大廳需要拐過好幾條走廊,走到這裡的時候外面的聲音就已經很微弱了,同樣的,在大廳裡的人是絲毫聽不見洗手間發出的聲響的。
方知夏雖然知道很安全,但上輩子這裡帶給她的噩夢還是在記憶裡浮現,她的手抖起來。剛走到離洗手間門口約十米遠時,身後猛然撲上來一個酒氣沖天的身體,如上輩子那樣,背後的人一隻胳膊死死扼住她的咽喉,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將她死命地往洗手間旁邊的暗門那裡拖。
雖然經歷過一次,但方知夏仍舊嚇得渾身發抖,她嘴裡沒有出聲,暗中調整自己的身體防止被門把手之類的刮傷。
身後的那人將她拖到暗巷,正在胡亂地撕扯她的衣物時,突然一個啤酒瓶敲過來,壓住方知夏的沉重軀體就倒了下去。
方知夏有些驚魂未定地瞪著幾個小青年圍上來,其中有個關切地問道:“知夏姐,你沒事吧?”
方知夏搖搖頭,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低頭打量地上捂住腦袋不停呻…吟的男人,果然,就是前世的那人。方知夏冷笑聲,很好,新仇舊恨一起算。幾個小青年蹲下來興致勃勃地將男人扇了幾巴掌,問道:“知夏姐,現在開始嗎?”
“嗯,先拍照!”方知夏剛說完,幾個人就七手八腳將地上男人全部扒光,連條內褲也不留,然後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機,咔擦咔擦各種姿勢足足拍了一分鐘。拍照的時候,地上男人如死豬般躺著,赤條條的身體看起來很噁心。
方知夏神色坦然地看小青年拍好,吩咐道:“洗出來寄給他老婆,再發到論壇上——”
“哎!”小青年應得十分乾脆,然後又道:“知夏姐,現在幹什麼?”
方知夏指著男人的下…體,冷冷道:“踢,給我狠狠地踢,特別是那個噁心的地方!”
從班長那兒找的幾個人都是這條街的小混混,幹這種事自然是很開心,他們拳腳相加,只幾下就把地上暈死過去的男人踢醒了,發出慘叫。
“堵住他的嘴,別打臉,我還有用的!”方知夏吩咐道,又讓小青年們暢快地踢了好幾腳,估計地上男人的肋骨都斷了才停住。
“時間也差不多了,給他穿上衣服,帶進來!”小青年們又七手八腳給男人套好衣服,從表面看,半死不活的男人只是喝醉了。他們還是從暗門進去,方知夏站在洗手間門口高聲問:“欣茹,我來了,你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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