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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弟弟不是同母的。再看蘇璨吃著飯還不斷關注弟弟,當了小二十年獨子的希言小吃醋了。
婉言是病的頭痛,沒病的發傻。一聽蘇璨提起書店,就進入緊急戒備狀態。多年前看過的宅鬥小說瞬間灌入大腦。猶記得她剛穿過來時對希言嫤言的敵視,只不過一個屋簷下相互扶持多年,才改了思想,覺得有兄姐也不錯,你看,她正長身體,去年的衣服不大合身,恰逢氣溫驟降一不留神感冒了。嫤言幾乎是連夜替她趕的衣服,有姐姐多好呀!吵架歸吵架,吵完了還給她做衣服鞋襪。這些嫡嫡庶庶的便被她丟到遙遠的天邊,當做浮雲揮散了。此刻又冒出個異母弟來,從此她不是家中最小的,享受不了老么兒的特權了,親媽受到威脅了,對他還不錯的哥哥要被分財產了,那絕對是不爽加三級!反倒是向來夾在中間的嫤言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弟弟陌生而已。
偏蘇璨還在問:“一日能得多少錢?”
“一兩貫的樣子,如今做書店的多了,不如以往好賺。多虧了阿婉有些心思。”希言見其他人都不做聲,只好出頭回答。
“竟比的上小官的俸祿了。”蘇璨笑道:“家裡可攢了些銀錢?”
芸娘沒好氣的說:“那年你離京,錢都讓你帶去了。這次你回京,也都送了禮。哪還能攢什麼錢?”
“良人還在生氣呢?”蘇璨不好意思的道:“我如今回來了,日子便可寬鬆些。莫急,莫急。”
莫急你妹!婉言暗自吐槽:我哥的聘禮,我姐的嫁妝全讓你花光了!還好意思說!哼!
希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起家裡的財政狀況又一陣頭痛。此刻偏又多了個弟弟,日常沒少在學裡聽到某某家又爭家產的八卦。雖說他有志氣自己出人頭地,然而財產糾紛最是惱人。他是長子,是禮法上就佔便宜,婉言是嫡出,芸娘也就這些年偏心眼沒偏的那麼離譜。還有個志言是幼子,常言道長孫幼子心頭肉。算來算去竟只有嫤言兩頭不靠最吃虧。只是如今他也沒進學,一句話也不好說得。差點憋出內傷來。
就這麼各懷鬼胎的吃完飯回房,從此蘇家妻妾滿員的生活拉開了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①:新娘:明朝叫法。唐朝是庶母。宋朝親媽叫姐,非親媽的庶母叫啥我查不到,不知道是跟著唐還是跟著明。這裡採用明朝的稱謂。
②:姐姐:生母,這裡前面解釋過。
抱歉抱歉,今天有點遲。城管今日大發威,早餐攤全滅,吭哧吭哧跑到公司飯堂。哎媽呀,內隊伍排長龍啊。一耽誤就晚鳥~~= =||
市井財女蘇二孃 34正文
私心錢是問題也不是問題
人挺犯賤的;沒啥事的時候感冒呢;哼哼唧唧N天好不了。家裡有糟心事了,立馬原地滿血復活。婉言第二天早上起來;是燒也不發了,頭也不痛了;四肢也有力了;收拾收拾就上學去了。
芸娘原本就已經好的差不多,雖然還有些尾巴,但早就不用臥床休息了。蘇璨外出辦事,希言婉言上學;家裡剩下幾個女人大眼瞪小眼。
十三娘沒有自己的房間,她睡的地方是鋪子。白天生意不多;總也有那麼幾個閒人來借書,肯定不能老在那兒窩著。她無處可去只好跑到正屋戳著。偏蘇家一家人都習慣除了睡覺以外的事都聚在正屋裡做,帶著針線來正屋的嫤言有些彆扭了。自打找了薔薇幫傭後,芸娘也沒啥事可以做,每天早起出去疏散一下筋骨,多數時間也是呆在正屋裡做點小活。她不年輕了,眼睛開始有點花,做針線活十分吃力。但家裡有抄書的傳統,替孩子們訂下書本,維護一下鋪子裡的書籍還是可以的。
自從嫤言畢業後,娘倆兒一個做針線,一個釘書或者看閒書。時不時聊聊天兒,到點了一起上街買個東西或者一起下廚做點小食,也是活動筋骨的意思。現在忽然冒出個十三娘,搞的誰都不習慣。貼心話不能說,有些話還真不能讓十三娘聽了去。聊八卦好像也沒什麼可以聊的。前些年蘇璨在京當官,還有些官眷一起來往。這幾年蘇璨被攆了那麼遠,連帶芸娘都不好走動,市井八卦沒興趣,官眷八卦她還落伍了,真是……無語凝噎。
要不是志言這個奶娃娃時不時鬧騰幾下,別人估計以為蘇家這會兒沒人在家呢。說起志言,十三娘就十分鬱悶。原本在全州是有奶媽子照看的,無奈奶媽子也有家有業,不可能跟著他們上京。原想著熬一熬,到了京城再找便是,沒想到一到京,連她都沒地方住,別提找奶媽子。這一路上已經累的夠嗆,看樣子還得一直累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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