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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花。可轉到慶陽後,卻看申媛死活不順眼了。至於左箏……“我要是孃家得力,大概婆婆也不會一直瞞著他,出了事也不說,等著讓他自己明白。”就算是死了,也不過死的是一個兒子並不是十分喜愛的媳婦。如果孃家得力,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千不看萬不看,還要看孃家對王家的助力。所以說,有個可靠的孃家真的是很大的福氣。
“只可惜,天下象您這樣有福氣的,可沒幾個。”王家又有軍功又忠誠,還無異心,無拖累。
名媛的話有些怪怪的發酸,岑染聽得想笑:“照你們兩個的意思,要是沒孃家撐腰,就要伏小作低或者說任人作賤,無法可想了?”
左箏皺緊眉頭,十分痛苦這個現實問題。
名媛的心裡卻直跳,因為她大概想到太子妃的用意了。岑染對上名媛,瞧那一臉的竊笑,就自了了,挑眉繼續說道:“沒有強有力的孃家,就得有強有力的本事,再不濟起碼要有自食其力的本事。”
“您的意思是,要慢慢培養讓女子出仕,女子經商,女子打工賺錢?”在外流浪的那些歲月裡,名媛看過了許多平民夫妻的相處方式。要是妻子嫁妝不厚或者家務不力,賺不來銀子,在家裡的底氣就要薄很多。反之如果嫁妝豐厚,或者很會賺錢補貼家裡,不只丈夫不敢兇,婆婆也不敢管的太厲害。如果家裡生計要女人來賺的話,簡直就是頂樑柱啊,一切要繞著妻子來。當然,個別極品人家除外,大流是這樣的,誰賺的錢多誰在家裡就最有發言權。說得再白一點,就算是和離了,不能回孃家,起碼也能養活得了自己啊!
只是:“賺錢了也要給保住才行啊。”嫁妝盛華都規定私產了,照樣讓夫家侵佔了也沒處講理,除非真的不要過了。就算是真的不要過了,無權無勢也無人會管。
“所以金玉滿堂行實施的是本人存銀本人提取,任何人不得代理的制度啊!”
岑染笑得太陰險,樂得名媛想通其中的關鍵後,笑得捧腹。左箏卻聽得皺眉:“這說的都是沒孩子的,有了孩子不是該忍的還得忍?”你離開了再娶後孃,孩子讓欺負作賤成什麼樣?世間夫妻恩愛相敬的有幾對,多半妻子忍讓都是怕孩子受罪罷了。“您要是有本事,就讓和離的時候孩子可以跟娘走。”那才算是真本事。
這回不待岑染說話,名媛的臉就先撂下來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宗室名譜豈能改動,跟娘走是可以,遷出族譜,將來進學入仕怎麼辦?”這個左箏,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天真可恥?左箏自覺失言,低下頭去。名媛不待理這個不知道到底是聰明還是愚笨的左大姐,直接看太子妃,又問:“經商不是大問題,民間多的是女子經商,可是入仕……真的沒法改那個終生不嫁的祖訓嗎?”為了這條規矩,壞了多少女子進仕的心思?
岑染重重的點頭:“威後訂的這條很有道理,若是女子可以為官,那麼夫妻一心……”朝廷裡最怕的就是結黨營私。如果女子可以為官,不受限制,那麼夫妻同朝擰成一股勁,要皇上怎麼當?
名媛也覺得這事很難辦,左箏知道自己想不出辦法來,所以乾脆不想。可是抬頭卻看見世雅的臉上泛著古怪的笑意,心頭一動:“難不成您要在這件事上動手腳?”名媛聽之趕緊抬頭,果然見太子妃一臉的壞笑,有些忍俊不禁的左右看看,花廳真的無人後,才壓低了些聲音道:“為官女子終生不可嫁人,但是好象沒有規定,不準娶男人吧?”
什麼?
名媛和左箏都讓驚到了。娶男人?這、這、這、這太……
岑染當然知道會嚇到人,不過她更清楚的是:“這事不能急,要一步一步慢慢來。開始的時候先同意養小倌,然後慢慢發展成可以招上門女婿,男子不入朝為官就可。至於生子……既然是入贅,自然跟的是母姓。”
“可是天下哪有男人肯這般的?”太驚世駭俗了!
名媛不知道是讓嚇到了,還是讓那樣的前景給鎮到了,都顧不得禮儀從椅子裡站了起來,滿地的打圈:“您可千萬不能急,這事要是讓朝裡那些大臣知道,非集體苦諫不可。就象您說的,不能急,一定要慢慢來,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來。”
左箏訝然,名媛這到底是支援還是反對?剛才叫的聲音那麼高,不想竟然是興奮的?左思右想一下,那樣的前景確實是很讓人垂涎的。如果女子為官後,可以娶夫,可以生子掛在母親名下,就真的不一樣了。但是:“太子殿下知道嗎?”可不要因為這件事弄得太子殿下心裡在有了彆扭,那就得不償失了。
名媛也很快拉回了心思,靜待太子妃的回覆。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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