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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處處牽就一個婦人?夫君是你的依靠,可他的選擇不僅僅是你。你要想成為他唯一的選擇,就必須讓他喜歡你,喜歡到無法再在意別人的地步,尊重體諒就全來了。若你不能讓他喜歡你,那面子上的幾分尊重體諒,又能讓左姐姐滿意嗎?”
左箏讓名媛說的徹底啞口無言了!
這般犀利的嘴舌……岑染嘆息:“想當初,申姐姐可不是這樣的。”拘謹寡言,頂著端方穩重的殼子,一步不會多動。哪象現在……
“殿下是不是想說臣婦和夫君一樣,一對狐狸?”名媛的臉皮厚到岑染失笑,名媛卻以嚴肅:“臣婦覺得夫唱婦隨,是再好不過的事。殿下以為嗯?”
岑染心頭緊了一下,看向名媛。花廳內已經沒有了第三人,左箏滿腹心事,告退先出宮了,留下名媛一個在這裡陪岑染‘瞎聊’。
“名媛是想勸解我嗎?”
“勸解不敢當,只是有個疑問想問殿下。”親切的疏離,誰不會?
“什麼疑問?”
“如今、如今如果再來一個南疆公主,那麼您會如何?”仍然象上次那樣,拐了七個變個圈的暗示卻不明說,最後毅然離走?還是……“殿下,恕臣婦說句不尊重的話,您如今頗喜愛太子殿下了吧?臣婦瞧兩位殿下最近相處的很是和睦。原先那件事,當時的情形與現在比起來如何?不說國政,不說朝務,只說您對殿下的心意。”名媛的話極其犀利。岑染深吸了一口氣後,正色回覆:“自是比當時要情濃。”
“也比當時瞭解、比當時信任吧?”申媛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太子妃的表情,臉上從未有過的鄭重:“臣婦一直覺得當時的事變成那般,是因為您對太子殿下沒有十足的信任,對未來沒有信心,寧可逃避也不願意正容面對。而太子殿下很聰明,您對他的情意有幾分,在意有幾分,殿下心裡有數得緊。太子妃殿下,臣婦大膽問您,如果情形反轉過來,對於一個從未曾給您全心依賴和信任的夫君,您會做到幾何?可會賭氣,可會心懷怨懟,可會暗藏機鋒?都會吧,但是卻絕不會輕易再委應於人,是嗎?”
“如果太子殿下在那件事後,納妃生嗣,那麼不管當時是誰的錯,或是兩個人的錯,太子殿下的試探越過了您的底線,那麼不回頭,無可厚非。自己不後悔就好。”
“可是殿下沒有,他雖然氣您惱您,但卻一直堅持著等您回來。沒有越過底線的事,再氣惱也終究要有個期限吧?更何況那件事上,您也並不是一點錯誤沒有。”
“所以嗯?”
“所以在如今您已經不可能再離開盛華,離開太子,必須對未來充滿信心,或者沒有信心也得咬牙走下去後,臣婦問您,再來一個南疆公主,您會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是結局下,但其實並不算是真正的結局。或者說是劇中配角的結局!
關於染染和葉錦天的關係,還有最後的一章。章名叫《傳說》。
傳說完後,正文就算是全部完結了。
餘下的是番外,目前有四個選項,葉銘祺的一個,葉銘琳的一個,程識的一個,葉錦天的一個。
還有誰的番外想看,最後一次報名。
大雅之堂 傳說
關於申媛的提問,岑染沒有回答。這隻狐狸自然沒有再問,反而是興奮之極的談起了關於女權道路的種種設想,有些辦法給了岑染很多靈感,但也有一些想法有些天雷或者小白。岑染沒有指出什麼來,畢竟自己是從女權運動後來的,要怎樣才能最自然的引發出女權運動的思想,要看盛華女子本身的意識。當然,盛華從來與實際意義上的封建社會不同,威後遺留下來的現代精神絲絲微微的穿插在內,讓這個莫名其妙的時空既陌生又熟悉。
名媛一直和太子妃討論到申未時分,才自離宮。
在宮門口上車的時候,卻發現定南候府的馬車竟然沒有離開?名媛訝然,回想剛才左箏的應對,一絲心慌由然而生。
“我就知道你不會走。”
所以在名媛走後,見左箏悄悄的從一邊的書室裡鑽出來,岑染一點也不訝異。有別於剛才被申媛濤濤不絕數落時的面色蒼白,現在的左箏……岑染看之即為之心喜:“想通了?”
“世雅,你真好。”從和王勤開始離心的那天起,前前後後有過無數人勸左箏。教她使用媚術來誘惑夫君,教她婉轉曲意來迎合夫君的心意,教她如何面上一套心裡一套,教她如何陽奉陰違演戲做假的對付根本不可能只喜歡你一人的夫君。當然更多的則是勸左箏認命,既嫁了這麼一個男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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