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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樣,可是走上這條路,我們就都沒有退路了。”
爭不過便是死,甚至死得慘不忍堵,生不如死。所以只能贏!
岑染點頭,她知道。就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恐懼那樣的生活。永遠沒完沒了的爭鬥,陰謀詭計一生,就算葉錦天‘一心’相待,可那樣的生活也太過不值得。但不值得又如何嗯?她和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隔壁屋中尖銳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岑染不忍心再看,卻也只能僵著耳朵聽著。想象小時曾經看過的抗戰片,日軍折磨共匪的手段,那時岑染便覺得自己當不了個好共軍。可現在……詩暖,那麼嬌柔溫和的女孩子,竟然骨頭這樣硬嗎?這樣狠的決心,為的是什麼?
審訊是從戌時開始的,一直耗到子一的時候,詩暖終於扛不住招了。
“鬱王派我盯著沈世女,最好可以得到信任,以前的任務是做到可以隨時接近飲食。三個月前,鬱王改了吩咐,要我們在合適的時候接到命令把世女偷出東宮。”破破碎碎的話,在刑室那邊根本聽不清,是韋尚宮整理好後轉述過來的。
葉錦天握緊世雅的手,岑染知道他是要自己往下吩咐。膽子終是要一點點練出來的,哪怕明知道是刑。
“有多少同夥?”東宮到底有多不安全?前任太子故後,景帝便打著藉口從上到下的清洗一番,調進來拉出去的不知多少。可就這樣……呈儀殿的近身宮女都能有內禍的話,其它地方還會有多少?
韋尚宮報了一個數字,聽得岑染髮寒,尤其是其中居然還有給葉錦天做藥膳的人!緊張扭過頭去,葉錦天神色平淡的握住世雅的手:“目前沒有發現問題。”
可人、終究是不能再用下去了吧?
岑染咬唇一會兒後,果斷開口:“馬上召左筵進宮,連夜抓捕審訊。風聲……不必保密。”反正就算是要保也肯定保不住的,既這樣不如干脆不遮掩。理由嗎?“就說有人要毒害我好了。”
韋尚宮聽後發喜,立刻便出去傳話了。
刑訊已畢,葉錦天拉著世雅從地道出去。上面便是則梧殿!誰會想到東宮太子寢殿的下面,會是一間十八般武器樣樣齊全的審訊室嗯?
而:“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每天睡在這種地方上面?岑染想起來都覺得惡寒。
葉錦天笑笑,帶著一絲雲淡風輕,遙看著宮闕夜景:“在那次事後。”
那事?
岑染先有些不明白,可是在看到葉錦天始終不往過看的模樣後,頓時明白了。他是指那次兩個御女神秘出現在則梧殿的事吧?
葉錦天不扭頭往回看,原本是因為尷尬。以前世雅是妹妹時無所謂,可現在……“我留下她們並不是因為……”有點結巴,大概是難以措辭吧?岑染也不往過看,低頭輕撫冰冷的紅漆欄杆,昨夜才下過雪,又值深夜,哪怕是木頭也冷得象石頭。外面這樣冷,本不該出來的。可是葉錦天帶自己出來了,呼吸著殿外冰雪過後的清涼氣息,舒緩嗎?亦或者還有冷靜,還有可以明明白白看見的四下無人。
“哥哥是為了自我約束吧?”還有什麼比讓初嘗禁果的少年,天天面對兩個美豔少女更鍛鍊心志的?
答對答案,可那樣的稱呼讓葉錦天很不爽,有些含怨的瞪了一眼世雅。
岑染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心酸,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看了葉錦天一眼後,淡道:“我沒有生氣,又不是你願意的。”若是女子被□,下場肯定那個,男人要是讓□了嗯?沒太看出來葉錦天如何崩潰,可是在那後,‘哥哥’的脾氣變了更深沉倒是真的。
這事在葉錦天心裡懸了好久了,今天終於得到答覆,長吁了一口氣。滿眼柔意卻在看到月夜下連錦層疊的宮室後,漸漸放冷。
“世雅,我們永遠站在一起,一起走下去,走一輩子,好嗎?”
葉錦天伸出的手掌上岑染依稀可以看到厚繭的印記,以前哥哥的手只有握筆的地方有繭,可如今滿掌皆是繭印,只是大概保養得好,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罷了。原來、他早便不是那個什麼也和妹妹講的哥哥了!
有些感傷,但更多的則是堅定吧?畢竟可以得到這麼樣一個人的如此對待,已經是穿越女中極好的待遇了。總比那些淪落青樓的強,被人XXOO的強,被大媽庶母欺負的強,進門就當寡婦的強,才睜眼就被小三迎面欺負得強……已經強過了許許多多的人,那麼,就算是勉為其難,也算‘值得’了吧?
一路走下去?
和他是這樣,和葉錦昭大概還遠不如他這樣。
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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