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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不是不……”
不心疼?不管?若是那樣就好了。她兩天沒吃飯,葉錦天也幾乎沒吃。不是不想來哄她,而是知道這一關到底是要過的。坐到世雅身邊,有些膽顫的扶住她的肩頭,語氣艱澀:“世雅,除了這件事,什麼都不會變。”
以前兄妹兩個人一個坐在另一個懷裡都不覺得如何,可現在葉錦天一碰沈世雅,岑染直覺性的就想閃。葉錦天手急眼快的錮住她,卻覺得手心燙得厲害,世雅只穿了一件夾衫,隔著薄薄的絲綢葉錦天甚至感覺得到世雅既冰冷又溫熱的肌膚。慢慢的低頭下去親她的髮鬢、耳珠、臉頰………
“起開,別碰我!”
就算岑染是岑染又如何?沈世宗變成葉錦天也還是哥哥。一想到沈世雅的哥哥對她做這種事,岑染就難受得厲害。
不似血親的亂侖,而是精神上的一種背叛!沈世雅變成岑染,感覺都這樣,要是本尊嗯?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岑染其實有想過,如果景帝真的一意孤行,沒有辦法也只能成婚。明面夫妻其實也還好啦!可以直接在哥哥領導下幹活,日子也算是將就。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葉錦天他自己變了。他要娶自己!然後,岑染就不再是沈世雅了。她得變成太子妃,變成皇后,甚至有一天變成皇太后?一想到要那麼過一輩子,岑染就皮寒。
葉錦天知道世雅受不了,可是……不能放開她。非但不放,還緊緊的抱住。氣得岑染破口就想大罵,卻沒成想……
“嗚!!!”
唇被封住,岑染冷得全身發抖,使了吃奶的勁推他打他,可葉錦天卻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哥哥以前不是這樣的,岑染突然想到則梧殿的那兩個御女,一陣噁心,猛的推開葉錦天,扭頭就把剛才用過的飯全吐了出來!
韋尚宮站在殿門,聽見聲音不對,趕緊喚人進來伺候。從頭到尾的可勁收拾了一頓後,沈世雅被扶住躺回了床裡。葉錦天這次連手也沒有碰世雅一下了。
她竟排斥自己到如此地步嗎?
韋菁左右看看,宮人們順溜的下去了。兩個主子都心情不好,隨時有可能讓他們當出氣筒,讓呆也不敢呆啊!
葉錦天看看韋尚宮,有些奇怪,都走了她做什麼還要在這兒立著?
韋菁上前一步,恭謹提醒:“世女還有沒有吩咐世子的了?老奴這就要去了。”
岑染不說話,葉錦天卻奇怪,韋尚宮簡單介紹一番後,葉錦天皺眉。他知道王勤和左箏的事!這種事他原來是不能管的,可現在:“哪能管半截就不管了的?還是叫進來說清楚吧。”
“有什麼好說的?一個不乾不淨的臭男人,左箏倒了八輩子血黴,有了孩子才看清楚他的嘴臉。現如今女人玩過了,不稀罕了,掉頭賣到黑窯裡去,他怎麼不自己把自己閹了?怎麼不把他那白擺著看的空眼珠子摳出來踩暴了?想讓嫂子回心轉意?他做夢!當了一次叛徒,他一輩子都是叛徒!”
不乾不淨?
葉錦天臉色當即白得不見了血色,看著氣得從床上跳起來的世雅,身體既然發起抖來。
岑染挑眉看看眼前這位瞧著無比眼熟的哥哥,笑了無比邪氣。一步一步的走到葉錦天面前,眼神冷得象冰川上的利劍,刺骨、森寒:“知道王勤最噁心的地方在哪裡嗎?他不該頂著家宅和睦,內庭無憂的美名騙得左箏嫁過去。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不在乎就不會痛苦!他最不該的就是不應該把希望的種子種到人家的心裡,然後再活生生血淋淋的挖出來,扔到臭水溝裡不聞不問!況且,髒了的東西是永遠都洗不乾淨了的。”
話狠聲厲,葉錦天果然承受不住。岑染推開,看了一眼旁邊讓岑染嚇得也說不出話來的韋尚宮,冷笑:“就照原樣給我說,一個字都不要漏。”
韋菁恍恍惚惚的趕緊出去,才走到殿門就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暈,象是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情景似的。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笑得燦爛無比,卻用著世上最噁心惡毒的話'問候'著一抹明黃。通徹心肺的凌厲,傷心欲絕的指控……為什麼這麼想哭?韋菁扶住殿柱,渾身軟得站不住地方。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難受?
殿中兩個卻顧不上門外,岑染悠然自得的傲然坐在高高花几上,撕著一朵花房新貢上來的木芙蓉。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剩下情形如何發展就不是她管得了的了。
“你不信我?世雅,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
“那又如何?我的哥哥是沈世宗,而他已經不見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盛華的太子葉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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