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兒懵懵的臉頰燙得似火……
“咳咳!唉,我說你們兩個,差不多些吧?”
秦平沆?
上官亨抬眼,就見四個護衛後,一身白衣,左臂裹得緊緊的秦四一臉忍俊不禁的行來,他前面的秦三秦瀚臉上倒是果真沒了笑容!攬緊懷中女兒,目光鎮定:“二位有何指教?”
耶?
秦平沆笑容卡住了,瞟瞟背對眾人被上官亨緊緊攬在懷裡的沈世雅,臉色也開始不好:“也沒什麼,大嫂想你了,叫我和三哥接你去住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既這樣就請三哥四弟到舍下小息片刻,上官也好交待一些俗務。”
上官亨說得平淡,可秦平沆臉色卻是益差。秦瀚卻好像明白了。冷眼看著把自己臉色藏起來的沈世雅,退了半步,冷聲立訊:“請沈世女和舅少爺起駕。”說罷,頭也不回的就是出巷去了。秦平沆跟在三哥身後,四個手持利劍的護衛上前幾步左右一開……上官亨知道沒用了,攬住仍舊低頭的世雅一路外行。
巷口處已經停了一輛平頭卻是三架馬車。秦三秦四一左一右站在車邊。上官先上,而後拉了世雅上車。進得裡面坐在正首,世雅依舊軟弱無力的靠在肩上閉目宛睡。上官亨有樣學樣,握緊世雅的手靠在車板上也閉目養神。
秦平沆隨三哥進來,看見兩個人這副模樣,心氣不順。可三哥似乎心情變了極好,拖腮微笑,左看右瞧似乎極有趣味。甚至連目的地都一點不遮掩:“快馬速行,趕回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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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在西涼州,花溪在中原州,相隔近八百里。
平頂三駕馬車最宜長途奔徙,再加上涼國公府的馬兒確實精良,一天竟可行進二百餘里。秦平沆似乎受了重傷,奔不得馬,否則大概騎馬會更快。上官亨畢竟是男兒,雖然不適卻忍耐得了。只是苦了沈世雅,從第一天奔開馬車就吐得一塌糊塗,後來好不易不吐了,卻每天昏昏沉沉的。上官亨急得狠,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每天抱著她。
四天後,終於進了西涼境界。
第五天下晌,馬車便停進了涼州城。
三月底的天氣,花溪已經是花春花開,可涼州城天氣卻還春冷。捏捏鬥衣蓬角,上官亨臉色靜冷地看著馬車裡仍舊威然不動的秦家兄弟。論說是姻親,可實在沒什麼感情。就秦四還玩得過幾次,卻也因為知道對方的來歷一直有所隔閡。這次……更好了!低頭看世雅,幾天功夫就瘦了一圈。接下來她會遇到什麼事?昭帝、是你想幹什麼?還是你背後的鬱王想幹什麼?
涼州城,上官亨送姐姐嫁人時來過一次,很大。只比東京略小些,街道城面甚有規制,尤其是那路面,一水的英石板,鋪呈得十分平衡,竟比京城的還好些。涼國公府位在城邸中央,佔地頗大。前面左右四條街面上全是秦家旁枝住宅,鐵桶般的將涼國公府護在其中。下車抬頭,西涼國公四字篇額高掛衙上!
四百多年了,聖誠仁武威皇后的親筆題書,如今竟落在了反賊屋樑之下。真不知秦家人怎麼居然還有臉面掛它!
與別家府邸略有不同的是,英國公府的布宅並不十分嚴禁前後。府中左右邊界是奴僕所住,左裡全一側是秦家主枝男兒的院所,長房居正裡,而後一直往外排送。照例,右內是秦家小姐們的院所。只是秦家素來少生女兒,最多不過四位。所以便在中間立起一道高牆,將外院屋舍設成客卿居所,反正秦家小姐外嫁的幾乎沒有,全都下嫁客卿門將。中央一條線最後方是養榮堂,奉親所用,現空置。而後是涼國公所住的正院,再前是圓方廳,內宅齊集的所在。一道高牆再前,便是正經的外院所在了。
聚光閣、制錦堂、龍威廳。
如果只是秦三秦四回來,自然是到制錦堂。
可這中間夾了一個上官亨,更加了一個仍舊頂著不知是誰的麵皮,一路昏沉的沈世雅!所以,截到人手後,秦瀚就直接派人給父親送信,三日後得到回覆。把沈世雅和上官亨全帶回來!今日到家,府站外早有內外院管家成忠成祿立下。一路領頭,經左院前後往後宅。
圓方廳內,涼國公秦嶺高坐其上,三房平妻各坐其位。而下依次坐著各房子妻,就連尚未出嫁的秦家小女兒秦平瀲也在座位。
上官嫻已經有太多年沒有見到幼弟了,一見上官亨進來,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幾乎不敢相識卻又偏偏認得。百感交集,可落在軟在其懷中的女子身上,心頭卻又自緊。內家人已經全部知道,老三在花溪接老四的時候,意外發現沈世雅居然藏在上官亨的縣衙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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