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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不知,特別是各色辛秘,恐怕上官亨都不如沈世雅知道的多。淺啜了一口蜜水,是水梨味的。“聽衛氏上報,說你比較喜歡通房柔兒姑娘,剛入你房中的時候每晚都備熱水。三個月後你娘怕你專寵過盛,又添了一個叫情兒的給你,可你還是喜歡那個多些。甚至在婚前就許下,半年後扶她上位當姨娘。對也不對?”
所以當初上官亨在提及不會偏太多時,沈世雅才一點也不意外?
可是……上官亨的臉色漸漸冷下,思及這段日子的甜思,突然覺得事情十分搞笑。自己彷彿成了一個小丑,露在沈世雅面前所謂喜愛,在她眼裡也許根本可笑之極。
“相較之下沉香就比你強多了。他屋子裡只有一個,而且三個月五個月想起來才要一次水。後來葉夫人以為兒子不喜歡,就便了另一種品味的進去,可沉香卻壓根不理。兩個月後送了人,是個絲戶,雖說是當妾,但待遇頗不錯。至於原來那個,在離京前三月,借了一個過錯,打發嫁給了他家香料鋪子的主司。”
那件事,上官亨也聽說了。沉香離京時只帶了祖母母親還有各人身邊媽媽一個,餘等全部留京。昭帝登基後,此等叛家眷不是被罰入苦役局,就是再度倒賣。只有那主司因為技業專攻,被保了下來。連帶他女人也得以保全。原以為那小丫頭命運不錯,卻不料竟然不是天意而是人為。只是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至於韓士林家就更有趣了,據可靠訊息,原來的正房夫人後來曾經有孕過一次,卻因為韓士林幼時無意衝撞而落胎。事後韓士林身邊乳母一切全部被打死,本來其生母姨娘亦要做罰的,卻因為夫人經此不能再生而作罷。韓家妹妹為什麼從不在京城出現?外界只說她被記成嫡女,大概沒人知道,韓夫人用鐵烙毀了她的模樣,以至於無法見人吧?”這封信報是在參加完韓士林家婚宴後接到的。可笑在婚宴上,沈世雅還略有慚愧,是不是自己名聲太著,導致人家姨娘連親生兒子婚事都不敢出來見人?卻不想……
“你!”上官亨算是和韓士林相處頗多的了,卻不曾想到韓家居然還有這種事。怪不得韓士林與沉香那樣交好,卻一直不敢入東宮侍奉。這種事一旦曝光,其母肯定不容於沈世雅之手。而韓士林之妹居然被韓夫人鐵烙毀容?
“那韓大人嗯?”他那個所謂的一家之主是幹什麼吃的?姨娘犯上作亂,衝撞主母身孕。嫡母毀庶女模樣,他那個男人是幹什麼用的?想韓家一派嚴謹門風,為何會有這種事?上官亨素以為一幫友人中,只有自家和葉錦昭家不象話,卻不想……
“他能如何?韓士林已經懂事,他就算再容不得其母,也不能生殺吧?所以韓夫人毀了庶女模樣,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怎麼會是這種局面?
上官亨心中難受,接過一盞酒來,一飲而盡。可……飲完卻又思及剛才心想,這與她‘逗弄’自己有關嗎?
當然有關!
岑染有些苦笑,拿了一隻果子在手玩耍:“上官,許多事並不是象你想象中的那樣。你為何不問,景帝為何把京中暗務交我?”
一瞬間,上官亨頓時明白了。其實以前上官亨就有些奇怪,景帝為何明知道那兄妹兩個並不邪思,卻不加以阻止,甚至還放了兩個御女在太子身邊?就不怕把沈世雅最後一點念想掐斷?可現在看來……沈世雅漸漸大了,總會生下情愫,物件不過她以前熟識幾人。所以景帝讓她管了這些事,試問有哪個未婚女子在知曉夫家有這許多暗事,良人枕邊如何紅浪等待事宜後,還會喜歡託付?不能不會喜歡他人,自然太子是最好的人選。
“那、那兩個……”太子有動過嗎?才問完,上官亨就覺得這問題有些傻。當時的太子殿下對妹妹根本沒有想法,為了斷根自然會那樣做。可後來……太子變了!
“世雅,其實你……那根本不能算是什麼。你想找一個不一樣的……”上官亨很想解釋一下所謂通房的含義。可才要解釋就突然想起了昭帝。他可是一個通房沒要的,身為皇族自然不可能去花街柳巷裡。難不成沈世雅就是因為這個對昭帝有了好感?可……這次上官亨沒有再問,心裡就有了答案。為什麼葉錦昭不曾召御女侍寢的事會傳到外頭來?這等私事,以昭帝的脾氣肯定是管得極嚴的,可依然傳出來了。只能說是鬱王授意。鬱王為什麼要這麼做?還不就是打量著要拿沈世雅和太子的私事,再加上葉錦昭所謂的‘喜歡’‘真情’做文章。抵毀太子名譽,從而讓昭帝更清白的上位?
一時心冷手膩,冷汗漣漣。再次看向沈世雅時,從其眼中看到了悲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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