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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得如膠似漆的。不象左箏,寧可賴得婆婆跟前,也不願意多和勤哥相處……
早膳用過,左箏就退下去了。
到淨室漱了口後,韓彩居然還要更衣?
“你準備出門?”這幾天韓彩每天都要出門,卻又不說去哪裡。王韁覺得有些奇怪!
韓彩也不藏著捏著,反正一問車伕肯定知道:“是去上官家。上官又出門了,孩子這幾天不舒服,偏生親家母身上不爽利,我就多去看看。到底還是年輕,孩子一不舒服就亂得沒了章法。”
理由很充分,可王韁聽了卻覺得頗不是滋味。江瑩如今年輕,韓彩當初不也年輕過。那時自己常年不在家,勤哥勳哥兩個何嘗沒有頭疼腦熱過?她不慌嗎?慌了,誰幫她?
上官亨的屋宅離定南侯府不算近,韓彩今天帶的東西稍多了些,王韁說了話叫管家又給添上的。踏進二門,江瑩淺笑微微的迎上來:“看您,哪有天天這般的?再這樣,可不敢再請您來了。”
“說的什麼話?我不來,就你們幾個丫頭,能想出辦法來嗎?”
“是是是!就等您這尊大佛了。”江瑩一邊笑一邊扶著韓夫人進了內室。
屋裡,遲嫣申媛已經到了,奶孃們帶著一大一小兩個少爺正和兩位夫人說笑。見定南侯夫人來了,請過安後,就乖乖的帶著孩子們退下去了。滿院子的丫頭僕婦皆避了出去。江瑩看看院裡果真清靜後,關緊了窗戶後,就說了:“我昨個接到夫君的回信了。夫君說當初在涼州的時候,太子妃並沒有說她是如何逃脫的,後來也不曾講過。可是確實是韋尚宮幫的,但如果可以不動聲色的離開,應該是有異法可遁的。”這次韋尚宮明面上失蹤了,可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太子妃在西涼,韋尚宮怎麼可能不知道?上次能逃脫,這次大概也可以吧?
“可是、現在最大的難題是,太子妃也許根本不想回來。”申媛認識沈世雅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位的脾氣……申媛揉揉額心:“太子妃的脾氣太不好,太子這次把事情做成這樣,要想勸太子妃回來,很難。”一堆人聚在一起商量了這是第三天了,仍然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遲嫣也十分發愁:“可是再這麼拖下去,如果華昭和西涼真的擰在一起打過來……太子妃就永遠不可能回來了。”介時不會有人管,太子妃孤身女子落於敵手的困窘,只會在意那些殺傷盛華軍將的武器是太子妃做出來的。介時就真的是覆水難收了。
江瑩出閣前根本不曾想過這些,近年前因為上官說她不喜歡柔弱無助的女子,才著意加緊讀史練事的。臨時抱佛腳,自然比不得申媛從小在申首輔跟前的調教,也比不了遲嫣滿腹文章的精通。可是,男女相處之道上,江瑩還是懂得一些的:“太子雖然當時不曾拒絕,可是這些年一直沒有……太子妃不會連這點都不顧念吧?”一朝太子孤居兩年,這是史上從未有過的。能做到如此地步,太子妃怎麼可能心裡沒有一絲安慰?“怕只怕天高路遠,這些事太子妃根本不知道。別人也不會讓她知道!”
“瑩姑娘這話說到點兒上了。”
韓彩因兩個兒子之故,可是見過不少次秦瀚和葉錦昭的。這兩個小子的性格與太子十分不同,錦昭自我極強,從小就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而秦瀚更是個有手段的陰狠主子。世雅在這兩個人手裡,關於盛華的訊息自然會嚴封死守,由世雅一個人想象,或者還會扇風點火。讓世雅越想越氣,越氣越心冷,那兩個才會有表現的機會。“所以現在該想的辦法是,如何讓世雅身邊有個咱們的人。”就算救不出來,可該傳的訊息也要傳過去才是。那邊有什麼動靜想法,總不能外面的人傳什麼就信什麼吧?這樣太被動了。
遲嫣江瑩紛紛點頭,申媛卻沉默不語。
韓彩問:“名媛覺得這法子有缺失?”申媛雖然年紀小,可是申狐狸從小調教,想法自是不比常人的。
申媛搖頭:“夫人此法極好。名媛已經想到有一個人,可擔此任。”
“誰?”這麼快?
申媛淺笑:“是太子妃昔日在東京的親信屬下,一個男子,名叫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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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六!”
“對八!”
“五炸!”
“七炸!”
………
天又冷了!上個月沈世雅在外面巡看菇房的時候,受了風寒,病了半個月才好些。三哥發話,讓她不用再自己出去了。於是,秦平沆便每天辦完差事後,到沈世雅屋子裡和她打牌。威後留下的撲克牌,是人都會玩,沈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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