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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用因為手冷把炭盤搬得很近,然後不是讓燻死就是讓嗆死,不然就是不小心燎了衣袍,手指一直暖暖的,腳下都是熱的。衍生詞這就變得最強烈——心細如髮、奇思妙想,而且還利國利國!這麼大帽子是為什麼?因為省錢啊!膳房的煙道不用白不用,可屋子裡的炭一年能省多少?更兼之後來聽說,東宮冬裡省下的炭足有往年的一半,那可是筆不小的數字。要是皇宮明年也跟著用,各衙門也跟著用……那得省多少錢?當然,至於省下的錢最後去了哪裡,目前還沒有章程出來。
至於太子妃給兩個宮女家裡的體面,那就更是天人饞萬人饞的好差事了。太子妃如今的脾氣不太象以前在東京時那般張揚了,寂冷的很,平常不見人,能搭上話的自然只有身邊這些服侍的。陸家布家從原來的貧戶搖身一變成了一方大富,甚至看這來頭極有可能變成江南巨賈。在東宮當油水的差使太肥了!
然後聽說不只是近身服侍的能沾上福色,連廚子家裡都能沾光賺大錢。於是每年徵選宮女雜役的這等苦活計,一下子變成了香餑餑。多少人削尖了腦袋要往裡面擠。至於能不能到東宮,進去以後再說。為此肥了多少經手人的荷包?這下子想不給太子妃歌功頌德,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荷包了。
再然後,今天酒樓裡,居然有‘知情人’把錦紅和紗青的身世都搬出來做話題了嗎?
太子妃一直不太得人心的重要原因,就是因為太過重嫡輕庶,或者說不是輕庶,是滅庶。朝中起碼有一半的大臣是庶出的,本就心裡有結,耳邊如果再吹上些枕頭風的話……
這下子倒好,紗青是庶出的,錦紅居然是個外室女,母親聽說是戲子!那可是下三籍。
韓夫人閉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世雅,到底是個有福氣的。”
王韁聞言,立刻一陣不自在。不料兒子火不澆油,微微搖頭:“只所世雅不這麼想。年初的時候不是連著幾個月給她看診嗎?一直沒有得孕,想來大概是中間用了些什麼法子。以世雅的想法,太子這般柔情待她,大概是想哄她給生兒子。”
恆浣有些訝然,大伯怎麼把女人的心思想得這麼透?連這種……心思都猜得到?有些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大嫂。左箏也有些訝異,對上王勤瞟回來的眼神,突然感覺好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份?
大雅之堂 推波
“賀世靜束冠五年,明天就是稱道號的日子了,你不去看看嗎?”
入睡前,葉錦天很平淡的拉家常。賀世靜和她一向好,這次回來卻一句話沒問過,東宮不可能有人給她傳訊息,那麼今天這句話總會起到效果吧?果然,岑染楞住了。還沒到西涼的時候就聽說世靜出家了!當時心中很悵然,想當初說的是沈世雅束髮做女冠,求世間一個最乾淨的所在。誰知一路變成眼前這般模樣?
“是不是稱道號以前,還不算是正經的出家人?”這個規矩,岑染不太熟的。
葉錦天把鳳床這邊的帳簾放了下來,挑開被子坐到床上:“是這樣的!尤其是年輕入冠的都要考量個幾年,道心堅定才會賜名道號。有了道號,才算是正經的出家人。”
原來如此!
岑染歪身側躺在鳳床右手處,看著眼前硃紅鮮亮的紅紗,想著初到東京時賀世靜有些天真、有些意氣卻有爽朗下掩不住的傷感、對未來的恐懼……其實她和沈世雅的遭遇挺象的,脾氣也有五分象。然後結局嗯?
“想不想去看她?”身後傳來溫度,葉錦天想看清楚岑染的表情。
岑染閉上眼搖搖頭:“她既已道心堅定,何苦多作糾纏?世外方化之地,其實比較適合她那樣的人。”賀世靜要是有她姐一半的本事,哪怕經歷再跌蕩起伏也有機會反轉翻身。可偏偏賀世靜是賀世靜,賀世儀是賀世儀。岑染不是想推崇賀世靜的處理理念,太脆弱了不好,雖然脆弱的人才知道那樣的傷痛,對外人的敵視對自己的痛恨,可是……想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很難。賀世儀的所作所為,基本上做到了一個封建成功婦女的典範。葉庭杉本身便是個明白的,賀世儀又知進退會添風情,兩好湊一好,這兩個楷模當之無愧。可是表相下的隱忍……非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支援和卓越的毅力不可。否則一個忍性不住,便是妒!便是狠!便是辣!只要犯了一條……
其實男人是個古怪的生物,他們常常責怪女人揪住一點小辮子就嘮叨個幾十年,甚至恨一輩子如何長短。可是他們個人嗯?岑染見過不少男子,現代的盛華的,他們相中的女人不是不可以犯錯,只是犯一個錯地位就會降一級,犯上兩三個就會徹底‘失寵’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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