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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岑印先生情緒失控了。你們家屬趕緊來一下。”
急急的趕過去,急診室裡就診床上已經蓋上了整片的白布,哥哥就象是瘋了一樣跪在地上大哭。哭得撕心裂肺,痛得岑染除了抱住哥哥和他一起哭,想不出任何的辦法。然後……織錦姐的遺體被推走了,放進了滿是白霧的冰櫃裡。櫃門關上的那一刻……織錦姐就算是徹底死了。
呆呆的坐在走廊裡,眼前一片空虛。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時間都已經是身外之物時,一塊乾乾淨淨的手帕出現在了面前。抬頭……看見希顏,穿著一身的白大褂,站在面前。臉上沒有同情、沒有勸慰,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陪著自己。兩個月後,在那間和衣華分手的咖啡屋裡,她再一次的坐到了自己身邊,依然什麼也沒有問,只是靜靜的陪著。然後很自嘲的說了一句:“有時候,我也想身邊有一個人,哪怕是路人也好,這麼陪我坐一會兒。”
從此,和她成了朋友。一起看書,一起線上聊天,一起逛街買衣服。一起偶爾難過得受不了的時候,說說彼此的傷心事。
岑染想念她的衣華,那麼清高、驕傲、倔強又完美的衣華。
希顏則思念那個被她氣走的張若輝,亦或者:“大姑夫給我下的評定是,我思念的不是哪個男人,而是曾經的完美。”岑染知道希顏的大姑夫是仁愛的心理科主任醫師,他下定的結果應該有一定的可研討性吧?可是,希顏卻冷笑:“誰不思念完美?可誰又能得到完美?”
這個世界是個病態的世界,夫妻不再忠誠,小三名正言順,愛人轉眼分別,背叛處處皆是。**和世俗的旋渦象個黑色的沼澤,染黑一切!就象曹雪芹的紅樓夢裡說的那樣,除了府門口的兩個石獅子沒有一處是乾淨的。不是那些人不想幹淨嗎?只是進了那個地方便會身不由已。權利和金錢、**和理智,到底哪個更佔上風?世人都知道。
“可是我們除了完美,還能得到什麼?”
丹辰的聲音從另外一面傳來,今天希顏本來和她約在一起見面的。然後三個女人撞在了一起!並桌之後,侍者給上了新咖啡,當然希顏不能喝這個,她喝的是蜂蜜菊花茶。沒有多餘的介紹,介紹的只有名字。而後,岑染挑眉看向這個明豔得有幾分雍榮的女孩子:“你剛才說的,可以解釋一下嗎?”
丹辰微笑的看了一眼希顏,轉向岑染的時候,有了幾分喜歡:“在這個世上,金錢是可以賺到的,權利是可以締結的,哪怕美貌也是可以人工造的,學業是可以努力的,只有完美是隻能渴求的。”沒有直接說明,可岑染聽得懂,完美的——感情吧?
看了一眼這位丹小姐身上衣著,岑染有些自嘲的喝了一口咖啡,純黑的,苦得厲害:“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位丹小姐應該出生很好,所以理想這般崇高吧?
“那岑小姐認為經濟基礎是什麼東西?天生帶來的?後天努力的?”
丹辰的玩味,在岑染眼裡有些諷刺,抿下嘴裡的苦澀,有些冷意的看著窗外:“是自己的。自己得來的才算是真的經濟基礎。”天生的靠家裡得來的利益,總有一天會為其所制。後天努力來的,如果不是透過自己的手乾乾淨淨得來的,那麼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不錯!乾淨的錢才是自己的錢,而自己的錢決定自己的經濟基礎,更決定自己能得到什麼樣的上層建築,不是嗎?”如果是賣身虛偽狡詐欺騙得來的錢財,踩著浮屍怎麼夠得上白雲?“只有自己的手乾淨了,才配摸那樣的東西。人參果,畢竟是不能落地的,不是嗎?”丹辰最近一句說的極風趣,岑染忍不住笑了。
然後,岑染的朋友裡多了一個叫丹辰的女孩。
她爺爺是北京軍區的某司令,很高很大的官。可她父親去世了,為了‘傳統’爺爺給她弄了個雙胞胎哥哥,叫丹陽。然後非常狗血的,兩個兄妹相愛的。可是家裡人不同意,強權在二十一世紀,其實依然流行。然後,丹辰決定要建立自己的經濟基礎,蓋屬於她自己的上層建築。
丹辰、希顏還有一個叫花泓的,是中學的時候在一個夏令營裡認識的。花泓也有一番很曲折的身世,因為岑染和她不算親近,所以不知道她的故事。只知道花泓得了一筆不小的遺產,希顏也拿出了她手裡的股權,岑染也投了一部分。然後……大學畢業的丹辰離開北京,在上海建起了‘牡丹園’。
一間初始只有五層的酒店,一年年的發展,在2005年前翻蓋徹底成功,變成了一幢三十八層的星級酒店。最高的一層是丹辰的私人空間,三十七層幾十間房間是牡丹園各個朋友和各個股東的住所。七年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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