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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但還好薛虯能漸漸和石鐵對上幾招,不像最初那樣連一招都擋不住。
石鐵看著薛虯一點一點的進步,心裡很是欣慰,自己這個徒弟真的很不一樣,雖是富家子弟,但卻沒有一點紈絝之氣,恰恰相反,可以說是非常刻苦。望著薛虯那堅毅的目光,石鐵一個分心,自己手中的木棍被薛虯反挑下。
石鐵苦笑著看著地上自己的木棍,對薛虯讚道:“很好!”
薛虯喘著粗氣,汗水都已經浸溼了衣裳,臉色雖有些蒼白,卻也透出一絲驕傲。
放下手中的木棍,薛虯對石鐵笑道:“師傅,明天再來,那時候你可不要再分心了!”
石鐵笑了笑,臉上那條長長的傷疤像蟲子一樣蠕動,但在薛虯看上去沒一點噁心的感覺,有的只是一股子親切之意。
竹青紅著眼睛給薛虯紅腫的左手輕輕擦拭著藥酒,一邊上藥,一邊埋怨道:“大爺,你再這樣下去,你的左手只怕也會——”
薛虯不在意地道:“哪裡會那麼嚴重?”
“怎麼不會?”竹青一個用力,薛虯疼的直哼哼。“就這樣還不會?”
薛虯很無語,只能保持沉默。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手,又不知不覺想起那天的事情來,心裡面嘆了一口氣,讓自己不要再想了。
忘記吧!忘記了就會好的。
薛虯左手握筆時手指根本就不靈活,直梆梆地握著,寫字也很是僵硬。為了鍛鍊左手手指的靈活度,薛虯決定找妹妹借她的九絃琴來彈。
薛寶琴的閨房和薛虯格局基本一樣,只是多了一些繡屏之類的女兒物品,整個屋子佈置的很溫馨。門上掛著一串串珠簾,風一吹晃動著的晶瑩珠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叮叮噹噹”,像是一首樂曲,好不動聽。進門處依舊擺放著一幅五尺高,三尺寬的雙繡面牡丹破圖風,屋內是清一色的紅木傢俱,上面雕刻著不同的花紋圖形,如牡丹月季之類,其角落也擺放著幾盆水仙。牆上掛的是繡好的花間撲蝶圖,針腳很是嚴密,可見其人的繡工不錯。中間是一流雲青珏桌,上面依舊放置一套白瓷茶具和驓爐鼎,鼎中焚著香,聞著很是沁人心脾。鳳梨木雕花的羅漢床,蚊帳被面等一律花色繡著寓意吉祥的圖案,床右側是一長案,左側擺放著一茶几。
巧兒碧兒給薛虯上了茶喝一些點心。薛虯坐在流雲青珏桌旁和薛寶琴正品著茶,吃著點心。
薛寶琴笑道:“哥哥,能不能讓我也見識一下單手彈琴?”
薛虯笑了笑,“不要,你怕是想趁機取笑我。”
薛寶琴嘟著嘴道:“怎麼會?哥哥就是這樣看妹妹的?”薛寶琴嘟著嘴很是可愛,讓人好不憐惜,肌膚如雪,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於雙肩上,兩邊還有著若隱若現的小梨渦。薛虯點點頭,認真地道:“是啊!”
薛寶琴美眸白了薛虯一樣,對巧兒吩咐道:“去把我的琴拿來,讓哥哥彈一下,我都還沒有聽過哥哥彈琴。”
薛虯無奈,只能起身坐到琴架前,左手輕輕一劃,試了一下琴音。
叮叮咚咚,薛虯左手手指如穿花飛蝴蝶在琴絃上來回撥動,琴聲優雅纏綿,曲調比較緩慢,給人一種淡淡的憂傷。薛虯彈得正是前世很動聽的一首樂曲《蟲兒飛》,雖然沒有詞,但聽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悲涼。這首曲子比較簡單,並且音調之間轉換比較慢,薛虯單手彈起來並不是很吃力。
一曲終了,薛寶琴急忙問道:“哥哥,只是你自己譜的曲嗎?嫩不能寫出來,我也想學這首曲子。”
薛虯點點頭,並道:“琴就借給我了?“
薛寶琴笑著點頭,迫不及待地起身,自己去準備筆墨紙硯,讓薛虯寫出來。
薛寶琴看著薛虯的字,情不自禁地讚道:“哥哥,真是厲害,才兩天而已,就能寫這麼好了!”
薛虯道:“哪裡,這還差得很遠。”
接著兩天薛虯都和石鐵稍稍比試,接著左手彈琴,練字依然沒有沒有減少,半夜還在看書,實在是苦練左手,為童試準備。
望著自己左手寫的最好的一幅字,薛虯很欣慰地笑了。雖然還是比不上右手寫的字,但在短短四天裡面能寫到這樣的地步,薛虯已經很滿足了。可能是因為左手苦練的緣故,已經沒有了最初那種無法著力的感覺,也沒有了那種很僵硬的握法。
悄然間,童試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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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家覺得很有壓力,推薦才一個,哎!不說了,一說全是淚水!
正文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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