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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二,她是個殘疾。一個殘疾人直接帶兵成為大將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這樣,絮才被主公容納了下來。否則,她的生活,會比現在更加艱難。除非她成為一個服從的機器。但是我可以成為這樣的機器,絮卻不能。她一直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
我不知道她所生活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正如她不知道我生活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一樣。是怎樣的世界會製造這樣奇異的女性?
我不想多思考這個問題。現在我有一個機會,一個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我握住她的手,微笑:“你心太苦了。”
然後,我極其溫柔地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略微有些僵硬,但是,她沒有拒絕。
她在我身邊躺下,沒有任何粗暴的舉動。
我清晰地聽到她心臟的跳動,想必她也清晰地聽到了我心臟的跳動。
就在那一剎那之間,我感覺我們的關係,似乎貼近了一層。我伸手,終於接近了她。
她的面板在我的指尖微微顫動。
就在那一夜,我們之間,終於有了實質性的關係。我終於體會到了一種似乎應該叫做愛情的東西,儘管它來得太遲。
絮也似乎沉醉在我們之間的進展裡;但是從她的眼底的憂慮,我也知道,我的日子,實在已經不多了。
四州之地已經完全平定,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怎樣安撫此地的百姓,不是我的特長。絮雖然也知道一些,卻也是出了些不鹹不淡的主意,並不特別的積極。
石景天倒了出足了風頭,在前後十幾場戰役裡,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因為立的功勞多了,在眾人眼睛裡,倒是愈發的顯眼起來。對於這一些,絮只是淡淡地笑。對於這個對手的表現,絮的表現,讓我有些莫測高深。不過我也知道,石景天表現的越出風頭,他就越容易脫離大眾。這對於絮,是一件好事。
絮沒有其他積極表現,但是對於軍醫隊,表現出來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熱心。絕大多數將領的受傷都是她親自動的手。甚至還有不少士兵的傷。而她的醫術,的確也更上了一層樓。石景天在前線上爭風頭,她在士兵將軍隊伍裡爭取軍心——這是我的理解。也許沒有我想的這麼複雜。絮表現的,只不過是她天生對於生命尊重與熱愛罷了。絮,現在成為了軍中的救護神。
正在悠哉遊哉的時候,我們接到了揚州的戰報。揚州的情況讓我們的心情跌落谷底。我們實在沒有想到,周瑜,竟然會如此卑鄙。
這件事情,打亂了絮所有的計劃。
第四卷 第六章 相殘
第六章相殘
'小妹的回憶'
許多事情的發生都不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例如,我們根本沒有預料那一場刺殺。
姐姐的轎子經過了揚州最熱鬧的街市。經過幾年的恢復,這裡已經出現了許多繁榮的景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在這裡可以找到在許都可以買到的任何商品。而姐姐也因此深得了民心。所以,對於街道兩邊歡呼膜拜的人群,我們沒有絲毫的警戒。
等我們發現要警戒的時候,已經太遲。沒有任何預兆,劍就呼嘯而來;一個身材矮小的蒙面人影,衝破了兩層士兵的阻擋,劍,直逼轎門。
我恍惚之間只感覺劍招似乎很眼熟,卻也來不及想什麼,飛刀就直接投擲出去;人也跟著飛奔過去。但是我的飛刀技術,與風姐姐相比較相差實在太遠。我的刀只撞擊地那人的劍略微偏了一偏,對那人的攻勢,沒有任何影響!那人的劍,已經刺破轎門!
在我行動的時候,呆立一邊的夏侯已經出手;他的武功與我相較,那是不能夠以道里計。在我無法可想的時候,他的劍也已經投擲出去;叮噹一聲脆響,那人的劍在巨大的撞擊之下幾乎脫手;他的反應也是非常的敏捷,一見受挫,就不再接著刺轎門;手一收,收劍,後退兩步;就在這剎那之間,夏侯,已經出現在那人與轎門之間!
我看見那人的劍尖,有血滴落。姐姐受傷了!來不及看清楚什麼,我就撲進了轎門,叫:“姐姐!”
就在這片刻之間,我聽見了轎子外有一個冷冷的聲音:“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刺殺刺史?”是趙雲的聲音。趙雲也趕過來了!刺客一定逃跑不了!
聽見外邊格鬥的聲音,心也暫且放下,我開啟了轎門:“姐姐,你哪裡受傷了?”
姐姐的手掌,鮮血淋漓。見了我,才擠出一個微笑:“先告訴夏侯,要留活口。沒有事情——我用手捏住了他的劍,藉機避開身子。不然,我想我會來不及。你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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