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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侮辱,沒因嫻孃的話而歇斯底里的反駁,不過她的臉白得似紙,“我早就知道您會這麼說,如果我是您,不會羞辱於我。”
嫻娘說道:“這便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你放□段能學你八成,但你永遠也成不了我,我疼愛琪兒,可也相信他,亦不會為了琪兒自我放棄,我寧肯去走另一條更為荊棘的路。”
貞娘福身,”我恭祝王妃殿下早日達成心願,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貞娘邁步離去,她亦成不了自己,貞娘不僅僅是放下了驕傲,嫻娘看得再準,亦有看露之時,她自嘲的笑笑,她將嫻娘都騙過去了,她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菟絲花。
嫻娘微揚起頭,地上的剪影越來越淡,越來越長,沙沙的腳步聲絞碎這分平靜,“既然知道她是什麼人,你又何苦折辱於她?被折辱的人毫無愧色,你自己氣得半死,身子不要了?”
安寧公主扶住嫻孃的胳膊,一直繃緊的嫻娘鬆懈下來,靠著安寧公主,神色萎靡:“讓你看笑話了。”
“怎會,不是你,我看不透孟貞娘。”
她扶著嫻娘往回走,“還得多謝一人,我因將心思都在嫣然身上,對孟貞娘有所忽略,要不是倔強有趣的嫣然,我可能早被孟貞娘吸引過去了。”
嫻娘嘆息:“貞娘不是不好,只是我們不明白她罷了。”
“是啊,不明白這些看不透虛偽的人怎能活在世上,要不,本公主提著寶劍宰了孟貞娘?就對待他一樣,一劍下去,人頭高飛,了結一切恩怨。”
嫻娘道:“殺了她,可惜了,你不想看她的手段?”
“你相信李嫣然會揭穿她?我勸你一句,孟貞孃的手段不僅是如此,你現在留著她,就是留著隱患,一旦你兒子落入她的算計,你即便在地下也不得安心,李嫣然看起來不錯,但性子衝動了些,趕不上貞娘步步為營,你是養虎為患。”
“我同汝陽王成親十幾年,我比任何人都瞭解誒,有時活著比死痛苦,孟貞娘說不動心,但日子過久了,會無動於衷?趙睿琪今年十三歲,有我留下的根基,如果這樣他都被貞娘害了,他太沒用了,如何繼承得了王爵。”
“你這人就是這點不好,明明是怕我沾染上人命官司,非得說出一大堆的理由,你活得太累了。”
嫻娘沒承認,也沒否認,道:“也累不了多久。”
“沒有一點的辦法?”
“我早就想開了,能堅持這麼多年是老天的恩賜,熬到琪兒長大懂事,我很知足。”嫻娘挽住了安寧公主的胳膊,“我又給他找了個靠山,有你從旁指點,料想嫣然不會吃虧。”
“我如今可是連她面都見不到,她一直躲著我,李嫣然是個有主意的人,不一定肯聽我的話,文小姐一直想做世子妃,王府太妃對她非常的滿意,你同她意見不合,勉強將李嫣然嫁進王府,最後吃虧得是你兒子,夾板氣不好受。”
兩人走出林間,看不見貞孃的影子,唯有汝陽王神色上略顯得失魂落魄,嫻娘心細見汝陽王衣角上沾染這塵土,安寧公主冷哼:“你要他做什麼?”
“如果琪兒再大兩歲,多懂一些人情事故,我……我會結果了他,不是因朝堂的紛爭,安寧公主怎麼會躲出京城,如果不是陛下多次相招,你不會回京。”
“父皇病了,也老了,我的皇兄皇弟們都瞄準了那把椅子。”
“我會叮囑琪兒當心,雖然他不好,但在大局的把握上,比琪兒更精準些。”
這也是嫻娘留著汝陽王的原因,安寧公主道:“我不想見他,先走了。”
隨後追問一句:“文家的事用不用我幫忙?”
嫻娘自信的一笑:”您看著吧,我會讓太妃同他一起登門求娶嫣然。”
“也是,今日過後,嫣然可不只有驕縱任性的名聲,她方才那番話,說得真是解氣。”
安寧公主見汝陽王走來,轉身離去,汝陽王走進嫻娘,看著有些熟悉的影子,問道;“她是誰?”
汝陽王扶著嫻娘,慢慢的往回移動,嫻娘說:“安寧公主。”
汝陽王道:“是她?她同你說什麼?本王看你們像是熟人知己,你早就認識她?”
嫻娘上了馬車,汝陽王跟了進去,體貼的將靠墊放在嫻娘後背處,又給她倒了一杯熱茶,輕撫她的臉頰,“安寧公主不支援任何皇子,你同她相交無妨。”
“不過是恰巧碰到,說了幾句話,我又不是追著公主殿下跑的人,神交足以。”
汝陽王想得比嫻娘深遠得多,同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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