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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令,興致勃勃的在錢塘縣沿海地區尋找起適合建造鹽場的地方來。
一頭霧水的被扯跟而來,劉仁之聽聞楚質的打算,腦袋搖愕像撥鼓似的表示反對,並苦口婆心勸說道:“別的且不說,大人,一個鹽場有十灶,每灶二十戶人家,縣裡哪來這麼多的鹽戶。”
鹽戶多由罪犯擔任,世代承襲。早就被杭州各個。鹽場舌分完畢,要補充人員,還有嘉請朝廷才可,而今鹽場還沒定得下來,朝廷是否透過也是未知數,自然沒有鹽戶分配過來。
再者,就算東拼西湊,把人湊足了。鹽場還是難以建成,像煎鹽的器具,煮鹽的柴薪等必要的投入,若是沒有一定量的資金支援,鹽場的建立只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此事本官自會處理,主薄只須在旁協助即可。”楚質笑道,眺望茫茫大海,心情如波濤起伏,如果事成。那自己將在歷
就算以後犯下什麼事,功勞被人為抹殺了,起碼與沈括那斯交好,在他的夢溪筆談中肯定會提及,似乎這小子還沒有動筆寫書,不成,回去要掇竄他幾句,免得以後時間長了,他忘記這事,以後的史書上只有”是古代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那豈不是很悲劇。當楚質幻想他的名字之前,被冠以某某世紀,傑出人物、貢獻之類詞彙時,一臉燦爛笑容的楊承平卻快步向這邊走來。
“楚知縣、劉毒落,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居然在此地遇到二位楊承平熱情的打起招呼來。
“確實是巧,楊兄也來此地觀賞海景啊。”楚質笑道,對這位知情識趣,又古道熱腸,樂於幫助貧寒百姓的楊公子,他可是一向很敬重的。畢竟人家幫了自己不少的忙,承了人情卻沒有機會報答呢。
如果楊承平得知楚質心中想法。恐怕要大呼天理何在,這樣的報答不要也罷。
自從當日楚質含糊其辭的說起私鹽販賣,而且還說要與他合作,楊承平心中就開始嘀咕起來,自己從事私鹽生意,做得雖然謹慎心。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畢竟如果沒有鹽場官吏的縱容,私鹽船隻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在河道上通行無阻。
可以說,私鹽屢禁不絕,除了朝廷本身的鹽政弊病叢生外,鹽場官吏要負擔主要責任,由於他們經常剋扣或侵吞鹽戶煎鹽本錢,嚴重影響了鹽戶的正常生產,引起鹽戶極大不滿,鹽場官吏擔心鹽戶赴官告發。因而作為交換條件,對鹽戶的私煎私賣經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坐視乃至故縱。以分其利。
開始的時候,楊承平也沒想販賣私鹽,透過特殊的渠道,從朝廷那低價得到一批鹽引,本來是按照正常的途徑去鹽場提鹽,自然與鹽場的官吏打好交道,一來二去,感於楊承平出手豪爽大方,鹽場官吏便悄悄地給他指了條“明路。”
別以為那些鹽官是真誠好心。透過正常行規提鹽,獲利也他們無關,最多是收受一些賄賠,反之得到的卻是幾倍好處。楊承平不是道德清高的聖徒,既然有利可圖,而且利潤之高,已經達到足以踐踏人間一切法律的地步,肯定心領神會。備了厚禮拜謝指點的鹽官,從此走上了原始資本積累的道路。
從一個守法善民到觸犯國法。楊承平還是有點惴惴不安的,但是時間一長,收益豐厚且無人發現,或者說無人過問,心情稍定,慢慢就變的理所當然起來,突然,楚質無意之間的幾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卻讓楊承平寢食不安。
天地良心,那只是楚質的一時感觸而已,見到一個貌似於二的人,勾起了當日他在鹽戶於老漢家中的見聞。知其艱難,感嘆萬端,加上喝了幾杯酒,閒聊幾句,一般人只當做是醉語笑話,不會較真。
然而楊承平心虛,覺得楚質似有所指,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想到楚質和范仲淹交往甚密,要是偶爾提及幾句,那後果”倒不是怕因此而獲罪,而是毀了楊家聲譽,那就百死不足以贖罪了。
當務之急,自然是要弄明白楚質到底想怎麼樣,所以才會有今日的巧遇。
寒暄、客套片玄,劉仁之也看出楊承平像是有些私隱的話要對楚質說,便識趣的藉故走開,正好按照楚質的吩咐,找一個低窪淺平的地帶。
“大人意欲何為?”見劉仁之走遠。附近無人,波濤陣陣,正好掩飾兩人的談話,楊承平立即開門見山詢問起來,有一絲決然,如是楚質提出過分要求,那大夥就一拍兩散。反正你固然揪住我的過錯,但我也捏了你的把柄。
時隔不久,楚質對於二印象深刻,於二對楚質當然還有些印象,況且每隔段時間,楚質或者沈瑤就派人送些給於老漢夫婦,兩人對他們可是念念不忘呢,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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