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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眉頭一皺:“嗯,只是鄰縣的幾個潑皮無賴,根本不認識李明達?。
“正是。”一個衙役恭敬說道:“職下已經再三確認,他們所言應該無虛,甚至連兩位大人是何身份都不清楚,只是聽信同夥之言,誤以為二個大眾是杭州富商公子,欲做上一票。”
“大人小人們真的冤枉啊連滾帶爬來到楚質前面,幾人綁匪臉青鼻腫的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詛起來:“小人真不知道兩位大人在前,不然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真神面前放肆啊
看著伏跪在地的幾人,楚質也不覺得他們在撒謊,畢竟他們剛才的舉動,也不像是要行刺自己的模樣,不然附近的兵丁早就一箭射了過來。
不過,就算哭喊得再悲慘,也動搖不了衙向們的鐵石心腸,畢竟這種場面他們早不知見過多少次了,刀鞘反手一拍,把幾個裝模作樣的潑皮摞倒在地,指著帶頭大哥喝道:“莫吵,具體是怎麼回事,你還不快向知縣大眾如實招來。”
“是,如”
帶頭的大哥大約有三十來歲,滿面的絡腮鬍子,看起來頗為健壯,孔武有力,然而,就是在剛才,衙役一來,第一個舉刀投降的就是他,而且連一點掙扎反抗的舉動也沒有,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正是懂得這個道理,他才能拉起了隊伍,過上頗為逍遙自在的日子,
如果連這點靈機勁都沒有,不是還在牢裡享受著免費的膳食就是已經腦袋搬家,哪裡還能混上大哥的位置。
或許滋潤的日子過得久了,帶頭大哥似乎沒有了往日的機警。就在幾天之前,有個,以前一起混的酒肉朋友找上門來,說是要給他介紹一個。發財的機會,天上掉餡餅,這怎麼可能,開始的時候帶頭大哥自然不信,他還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清楚酒肉朋友是什麼貨色,況且換成是自己,像這樣的好事,肯定是獨自享受。不會分予他人。
該不會是坑害自己的陷阱吧,帶頭大哥猜測,表面上當然是道謝連連,滿口的兄弟義氣之類的廢話,卻絲毫沒問是什麼發財機會。
似乎也瞭解帶頭大哥的疑慮,酒肉朋友故作神秘的述說起來,無非是將楚質說成涉世未深的富家公子,而劉仁之是管家,受了主家的氣,同時又貪圖東主的錢財,乾脆萌生欲綁其子索取錢財的念頭。
聽酒肉朋友說得有理有據,而且那所謂的管家為表誠意,以妻兒為抵押,人都帶來了,似乎不像有假,帶頭大哥自然有些動心,只不過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然而,隨後聽到酒肉朋友說,自己的手下因為出了點事,如今身陷牢獄,在事成之後,帶頭大哥要分他五成紅利,好打通官衙的關節,救他的手下出來。
適時,帶頭大哥這才信了七八分,當下豪爽的點頭,不過又狡賴一笑,大倒苦水,兄弟人多,債臺高築,手無餘錢不好混,
討價還價,最後敲定紅利分成,跟著帶頭大哥混的潑皮們聽聞這個,訊息,當然興奮不已,在酒肉朋友的安排下,來到杭州城中,埋伏在這裡,可惜事情的前手段與他們所想,但是結局卻大大出乎意料。
“大人小人糊塗,聽信讒言,您就饒了小人狗命吧
帶頭大哥後悔莫及,痛恨自己被錢財迷住雙眼,闖下了治天大禍,別以為潑皮就不懂大宋律法,恰恰相反,若不然他們整日惹是生非,卻沒被輯拿關押砍頭,可知也他們明白哪些事能做,哪裡事不能碰。
行刺朝廷官員,不論放在哪個朝代,都是抄家行首的大罪,就是時逢皇帝大赦天下,此罪也不能赦免,哪怕皇帝格外開恩,但同仇敵愾的官員也絕不會答應此事,其罪差點能與謀朝篡位、大不敬相提並論了。
“那人現在何處?”劉仁之間道。
“老六”帶頭大哥強忍心中怒火,回頭就要找剛才報信的人,一看,卻沒有發現他的蹤影,頓時慌亂了起來,還要靠那小子還自己清白,同時頂罪呢,怎麼不見了。
“人剛才明明還在的。”面對劉仁之和衙役閱隘最斬臣節就湛泡書凹剛剛剛口陽孫昭比們小說鼻壘“心二兇目米,帶頭大哥連忙辯解起來,旁邊幾人也連連點穴,藏命的回想,比然發現,在一聲令下,現身圍堵楚質與劉仁之的時候,那人根本沒有跟著跑來。
“,罪,被耍了
這時候,根本不用多說,潑皮們就知道自己不僅被當成槍使,而且正主跑了,自己倒成了替罪的羔羊,驚怒之下,顧不上旁邊的衙役,忍不住開口痛罵起來。
市井之徒,罵起街來,哪裡會有什麼講究,粗言哩語自然難以入耳,一時之間,楚質也有些不適應,不由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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