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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圍觀行人紛紛避讓,恐怕躲之不及。
須臾,快馬直奔宴席會場,眼看就要衝撞到邊沿桌案,席間幾人臉色大變,就想抽身躲避,可惜馬匹來勢洶洶,瞬息而至,連容他們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嘶”
補昨天的(未完待續)
( )
第三百八十五章喜憂
四”叮那。信使勒緊韁繩,快馬如泣嘶鳴,前蹄揚權。安然鼻子氣息粗喘,不安的打個圈,才慢慢平靜下來。
適時,信使踏鞍落馬,打聽了句,快步走到首席之前,抱拳施禮,從背上取下一管卷軸,恭敬說道:“朝廷急告,呈與知杭州事範公。”
朝廷公文,不送到州衙,卻耍直接呈給範公,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底下眾人心中猜測,也沒有了宴飲的心思。紛紛悄聲議論,沒有留意一些人相互示意,嘴角綻出縷縷笑容。
“老夫便是範仲滄
。心中也泛起一縷驚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輕輕揮手,自然有隨從上前接過卷軸,遞給他觀閱。
“職下告退。”信使似乎非常忙碌。行禮之後,立即踏鞍上馬。奔疾而去。
輕輕展開卷軸,這是特製的絲綢錦帛,在上面書寫的文字,深深印在其上,就是不慎落於水中,只耍不浸泡太久,撈起來抖去水珠,字跡依然清晰可見,造價不菲,材質與聖旨相當,一般情況下,普通官員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當然,對於范仲淹而言,已經不在乎什麼規格待遇之類的,看重的是錦帛上的內容,匆匆細閱,頓時一怔。沉吟片刻,眉宇間微皺,似喜似憂,情緒令人難以琢磨。
與范仲淹位置相近,聽聞底下的議論,顧可知輕聲問道:“範公,朝廷有何令下?”沉默,隨手將卷軸遞給顧可知,范仲淹忽而嘆道:“沒想,今日歡聚。卻成了老夫的伐行之宴
聲音不旁人仔細留心,都已經聽到,微微愕然,想到幾年來范仲淹貶職經歷,臉色頓時變了,難道是朝中小人作祟,向皇帝進讒言,又要把范仲淹貶到他處。
從慶曆四年開始,由徘州、鄧州、荊南知府。再到現在的杭州,范仲淹根本沒有在一個地方待滿三年,來到杭州更是不足一年時間,現在又要調移,難道說朝廷真的對朋黨之論忌諱如斯。
心潮起伏,青年氣盛的王安石黝黑的臉色沉了下來,正想著該如何發洩心中怒氣之時,卻聽顧可知驚喜叫道:“恭喜範公榮升!”
什麼意思,喜從何來,眾人連忙看向顧可知,卻見他亮出卷軸正面,笑容燦爛道:“朝廷擢範公為資政殿學士、戶部侍郎,知青州、兼京東東路安撫使,即日赴任。”
一陣詭異的沉寂,忽然一片譁然,特別是幾個與范仲淹交好的儒士,更是興奮不已。
要知道自新政失敗之後,范仲淹那參知政事(副相)的頭銜當然被錄奪而去,之後幾年下來,差遣職務以知州事居多,榮譽職務越來越少。知那州時還有個加官給事中。可是到了杭州,卻只掛著知杭州事的頭銜而已。
許多人都認為范仲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日趨下降,或心悲憤填膺,或幸災樂禍,而今,卻是峰迴路轉,其他的就不用說了,資政殿學士。那可是執政大臣的榮銜,就憑這點,誰敢說范仲淹聖眷已失。
沒有身居要職的范仲淹已經讓很多人敬重,如今更是不介意錦上添花。紛紛上前祝賀,歡聲雷動,似乎升官的是他們一般。
當然,就是在歡慶時刻,暗處裡卻有些不和諧的聲棄。
“怎麼回事?。
“我也奇怪,不是說嫌他礙眼,要想法將其調離出杭件嗎。”
“姓呂的收了錢,辦事卻不地道
“話可不能這般說,這事呂大閣還是辦成了,只不過與我們的設想有些差別而已,不是貶謫而是升官罷了。”
“也就是說,我們撒下重金。反倒成全了他。”
“也不是沒有任何好處,起碼人走了,我們以後不用再受折騰
“噓,噤聲,有事回去再說。”
臉上浮現不知真心還是假意的笑容,一幫衣飾華麗計程車伸棄賈紛紛擁上前去,隨波逐流,與眾人一齊恭喜范仲淹,心中卻恨得咬牙切齒,幾經辛苦,才打通內宮門路,心痛地舍下了重金,終於達成目的,然而他們卻沒有多少喜悅。
畢竟,按照他們的本意,自己花了錢,是希望看到對方悲慘遭遇的。不過事已至此,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卻要裝做歡呼雀躍模樣,再是難為他們了,想到疏通關節送出的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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