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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至少為朝廷增加幾百萬貫的歲入,大大緩解赤字問題,這麼功勞可是不輕啊。
再者,拋開功賞罪罰的鐵律,想一想楚質的背景。曹家的女婿與張堯佐一樣,也是外戚,憑什麼他可以從一個小推官,直接升為三司使,就算如今卸任,但是依然身兼四使職務。官高權厚,而楚質,就是立了大功,卻還是七品小官,連穿緋袍的資格都沒有,難免會讓人覺得,在皇帝心目中,功勳之後的曹家真的不如一個張貴妃重要。
“皇后覺得如何?”趙禎問道,相信她的聰惠,應該明白自己的打算。
良久,曹怡緩緩搖頭,輕聲說道:“官家賞賜太過,怕他難以承受。”
目光掠過一抹欣然,趙禎笑道:“功賞究過,這是他應得的。”
“福澤過厚,未必是好事曹怡說道:“若是官家信得過臣妾,不如就將封賞楚質之事交予臣妾處理吧。”
“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向聯提出,何必作惹人誹議之舉。”趙禎說道,卻是為她考慮。
“授承直郎、試大理評事,加官上騎都尉,入值集賢校理
這是曹怡的提議,承直郎,正六品文散官,大理評事,虛職,上騎都尉相對好些,是勳官,授給有功官員的一種榮譽稱號,只有品級而已,還是虛職,而集賢校理也是如此,雖然是中書省的屬官,作用只是積歷官階,並沒有實際意義。
然而,集賢校理的職位也不簡單,北宋初年,設史館、昭文館、集賢院,合稱三館。掌修史、藏書、校書,承唐代文館舊制而總稱崇文院。在此基礎上增設秘閣,故通稱館閣,雖然是宋朝圖書文獻管理機構,但是還有一個重要職能,就是為國儲才。有人曾經做過統計,宋朝的名臣賢相十常**是館閣出身,從這可以看出,聚書、校書並非設館閣的最終目標。而儲才育才乃是旨意真正所在。館閣既是高階人才的儲備庫,又是官員晉升的捷徑和平臺。
也就是說,如果楚質能進入集賢院。可以參加朝廷各種典禮,熟悉典章制章,間接參與了朝廷政事,能為日後擔當重任作準備,再加上幾個散官,這簡直就是平步青雲。看來,曹怡如此提議,也是存了私心。
果然,趙禎臉色微變,皺眉說道:“莫不是那楚質惹皇后生氣了,要如此懲治於他
轉折過度章節。感覺真的很難寫,不出意外,一兩章,主角就回京了,之後情節要想下,今天五千字,少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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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緒亂
品託來也怪,權禎給楚質微賞,曹怡卻說他賞賜太厚,“衛從討來。給了個。很有前途的職位,趙禎卻說曹怡要懲罰楚質,真是令人覺得糊塗。
其實這很好理解。館閣容易出宰相,那是相對宰相來說,十之**的宰相出身館閣,並不等同說館閣出身的官員十之**是宰相。耍知道三館加上秘閣,其中官員過萬不止,能從中脫穎而出,成為當朝宰相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所以說,沒有機遇的話,進入館閣相當於是被閒置起來。
誰都清楚,宋朝有十幾二十萬的官吏。而有實權差遣的只佔其中百分之一。還有百分之九十九,是閒散官職。怎麼能夠與實職差遣相比,況且,還是老生常談,官場之上。最重資歷。這是規矩,就是皇帝。偶爾壞了規矩,那就準備迎來御史言官的彈劾吧。
可能是吸取了教,趙禎覺得,楚質資歷太淺了,貿然驟貴。居於高位,難免會落得張堯佐的下場。如果按照他的規劃,先在基層鍛鍊幾年。再漸步提長,擁有完美的履歷,以宋朝現在有磨勘制度,升官不是問題。
然而,曹怡的提議,將楚質由從八品提到六品,一下子就升了六個。級別。加上榮譽、勳官,而且還能進入館閣為官,看似前程似錦。恩寵有嘉,相當於人家奮鬥十幾年的成果,而這恰恰符合賞罰分明之理。只是如此賞賜,足以抵消立下的功勞有餘。
賞賜微菏,那皇帝肯定覺得有所虧欠,以後自然予以補嘗還用擔心什麼前程,一旦賞過於功。那趙禎再是想提拔楚質,也要顧及百官的反應。而且,再說句實際些的,虛銜再高。沒有絲毫實權,怎麼比得上差遣威風實惠。
所以,趙禎才會認為,是否楚質得罪了曹怡,才會如此提議。有明升暗貶之意。
“皇后。你可想清楚了。這樣封賞,召楚質回來,十年之內,他就不能離京了。”趙禎提醒說道。
“官家,馨兒也到了出閣年紀,可不能再等兩年。”曹怡輕柔笑道:“馨兒的心思,我作為姑姑還是較為了解的,天天叨唸著那子。聽著我都有些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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