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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食物香味混雜在一起,就是不餓也能引人食慾大振,垂渡三尺。當然,楚質自是不受影響的。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晚餐又有著落了。
耳語幾句,車伕應聲,輕帶韁繩,馬匹揚蹄改向,不遠處,一個太白酒樓的布招子呼啦啦地飄在空中。墨跡淋漓,飄逸如仙,看上去頗有唐代書法家張旭的風骨,如果不是早知道酒樓名稱,還真是認不出那幾個字來。
走梁飛簷的構架和二層高的樓面。在這條巷道中顯得十分醒目,店堂裡生意興隆,黑壓壓的居然坐滿了人,猜拳斗酒,好不熱鬧。
二樓廂房倚欄處,有三個錦衣華飾青年在舉杯小酌,連續飲了幾杯。一個長相頗有幾分英氣的青年說道:“才卿,莫要多飲,不然待會回去”當心啊
“唉,景純什麼時候回來啊。讓他給我們出咋。主意”
“出什麼主意啊?難道又給嫂夫人欺負了,所以來找大小舅子訴苦。”楚質嬉笑的聲音傳來,使得房中三人驚喜交集,連忙擰頭觀望。一個熟悉又略微陌生的出現眼前。
“怎麼,才一年不見,卻是連我也認不出來。”楚質含笑說道:“那我回去算了。”
“哈,真是景純。”高士林興奮激動叫道,連忙奔向楚質,卻沒有留意腳步,被椅子絆了下,身體前傾,還好給眼明手快的楚質攙扶住,不然樂子就大了。
“才卿,淡定。”楚質輕笑道:“又不是嫂夫人在前,別的麼燎急
“呸,沒天良的小子揉搓了下小腿,高士林怒罵了句,凝視片刻,狠狠拍著楚質肩膀,葉葉咋連續幾下,忽而大笑道:小子終於捨得從江南水鄉回來了,還以為你已經沉迷其中,不願意離開了呢。”
怎麼誰都這樣說,楚質無奈,搖頭嘆道:“才卿,雖然知道你是在趁機報復,但也別那麼用力,打在身上很痛的。”
“嘿嘿,機會難得,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高士林說道,冷不防被人扯著衣領蹌退兩步,卻見一臉清秀,泛著幾縷暈紅的曹誘說道:“姐夫,不準備你欺負我妹夫。”
稱呼還真是夠混亂的,心中嘀咕。楚質卻不敢怠慢,連忙拱手道:“公正兄,久別日久,今日重逢相聚,幸甚。”
“同感,得見景純安然回京。吾心甚喜。”曹評說道,笑容溫和。語發真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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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問路
“行了,都是自家人,掉什麼書不煩旁鄙做工林看不過去,一手扯著兩人落坐,拍案叫小二撤席,再重新上宴。
應客人之意,酒家很快重新擺了席酒宴,幾人相視輕笑,先是對飲三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吐了口氣,高士林埋怨起來:“我說景純。回來就回來吧,卻也不給個準信,好讓大夥去接你。”
“忙著交接事宜,也不確定是哪日起程,先給你們通個信,後來尋思反正也就是那幾天到達,乾脆就直接返回,準備在明日給你們個驚喜。不料剛才從老師府上回來,路過這裡卻發現你們居然在樓上。”楚質微笑解釋,理由沒有牽強之處。卻有所遺漏,沒敢提故意滯留的兩日是在等待沈瑤的訊息。
“驚喜沒有,驚痛倒是有些。”高士林說道小腿骨頭還隱約發痛。
“是,是,是。”楚質承認錯誤,輕笑說道:“下次登門拜訪遇著嫂夫人,一定針對此事向她作無比鄭重的悔言,求得她的諒解。”
小子,別總拿你姓子壓我。”高士林得意大笑:“這次出門可是你妓子同意的。”
“其中也包括喝花酒嗎?”楚質好奇問道。
哇,高士林氣得俊臉通紅,駁斥道:“汙衊,景純,你這是在信口雌黃,別忘記了。還有公正、公善可以為我作證呢。
“別激動嘛。”嘴角隱約綻放笑容。楚質輕描淡寫道:“唱花酒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小怪的,難道我們現在飲的不是桂花酒嗎。”
呆愣看著酒杯,還真是啊,高士林反應過來,怒目圓睜:”子。越來越壞了,明知道這麼說。你嫂子肯定不會聽我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一片鬨然,楚質笑道:“才卿啊。誰叫你前車之鑑太多,讓人難以相信。”
“不理你了,就會打擊人。”高士林都喃道:“總有你成親的時候。那時,嘿嘿。”
成親,眼睛微轉,曹評說道:“景純,什麼時候有空的話,到曹家稍坐,父親知道你回京,定然十分喜悅。”
“對啊,特別是馨兒,掐算手指盼著你呢。”曹誘暈聲道,酒量還是沒有提高,幾杯淳酒下肚,臉上紅潤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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