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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實現,怎能不喜極而泣。”楚質輕聲感嘆,執壺為滕茂實斟了杯淳酒,微笑道:“滕兄,來乾一杯。”
“楚兄,謝謝。”雙手執杯示意,滕茂實認真說道。
“莫明其妙的道什麼謝。
”高士林喃喃,晃了下有幾分迷糊的腦袋,拍案叫道:“景純,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明明約好以後一起參加解試、會試、殿試,你到好,居然不經過我們的同意,悄悄參加會試,更不可原諒的是,居然還中了,你應該怎麼向我們交待。”
“這好辦,下次你參加會試時也瞞著我不就行了嗎。”楚質笑道。
“你小子就知道耍滑。”高士林無語,片刻後氣呼呼道。
“好了,全都是我的不對。”楚質輕笑道:“我自罰三杯成了吧。”
“三杯算便宜你了
士林悻悻說道,手腳也不慢,立刻為楚質倒了三杯淳酒,眼睛眨也不眨了看著楚質,似乎害怕他弄灑漏喝一般,楚質微笑搖頭,小心翼翼的端起酒,知道只要自己手微微抖動輕灑,高士林就有藉口再加罰了。
“二哥,我也敬你一杯。”楚珏說道,舉杯示意。
“文玉,我只是比你先行一步,你一定會趕上來的。”楚質鼓勵說道。
“我不會讓二哥失望的。”楚珏輕輕點頭。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如同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出門莫恨無人:,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有女顏如玉。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什麼黃金屋、顏如玉,全部是騙人的。”
“想我寒窗苦十餘載,為何屢試不中,蒼天無眼啊。”
幾人面面相覷,尋聲望,只見酒館之外,一個文士打扮的人手裡拿著一壺酒,邊喝邊叫,失魂落魄的臉上淚如雨下,讓人乍看之下心生同情。
“是落榜的舉子。”高士林輕聲說道:“時也、命也,能怪得了誰?”
“要不要出去瞧下,看看是否幫得上忙。”滕茂實天性純善,看見這個情形,心立即就軟了。
“近士子,起碼有九千多落榜了,你幫得了誰?”高士林反問道,滕茂實無語,輕輕嘆氣,臉上浮現同情之色。
“秀穎,高兄說的沒錯。”馮京安慰說道:“況且一時落榜不算什麼,大不了從頭再來而已,只要重新振作,下次定然榜上有名。”
“這人不值得同情。”楚質淡然說道:“屢試不中居然不反思自己失利的原因,而在怨天尤人,顯然讀書時心思不在書上,這種心態如何能認真修學,自然屢屢不中。”
楚質害怕失敗,失敗之後心情也會低落,但是絕對不會報怨,因為楚質知道自己之所以失敗,那是因為自己不夠努力,或者沒有別人努力,所以別人成功了,而自己卻品嚐失敗的苦果,一時的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從來不正視失敗,尋找自己為什麼失敗的原因。
“行了,別管那些讓人鬱悶的事情了。”高士林揮手,輕笑說道:“景純,你如今心情如何?”
“自然是歡喜舒暢之極。”楚質笑著說道。
“好久沒有聽你吟詩作詞了,那你應該不會又說心情不好沒有興致而推託吧。”高士林笑嘻嘻道。
“楚兄要作詩填詞,那我們可要仔細聆聽了。”馮京連忙直起身體,準備洗耳恭聽楚質的大作。
“自從那首元夕之後,再沒有聽到楚兄新作,今日可以如願以償了。”滕茂實驚喜交集,連忙招呼夥計道:“來人,筆墨伺候。”
“幾位公子請稍等。”夥計答應一聲,宋朝文風盛行,酒樓酒館自然準備有筆墨紙硯等物,過了片刻,夥計就把文房四寶捧了上來,而且身後還多了個人,肥頭大耳的模樣,一看就知不是掌櫃就是店主。
酒館的掌櫃兼店主十分客氣的行禮,笑眯眯說道:“幾位公子想必是新科貢士吧。”顯然是聽到他們的談話了。
“那是當然。”高士林說道,語氣斬釘截鐵,一點也不謙讓。
“幾位貢士公子光臨,真是讓小店生輝失色啊。”掌櫃連忙奉承說道。
“不用說了,是為我們墨寶而來的吧。”高士林說道,一臉的肯定。
“這位公子料事如神,正是如此。”掌櫃笑容滿面說道:“幾位貢士文采不凡,若是能留下隻字片語,定然能讓小店揚名汴梁。”
“還算有幾分眼光,你的酒館就等著聲名大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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