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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知道。是曹家娘子吧。”白謹瑜聲音輕微,似有若無:“人我見過,淑賢惠美,才子佳人,門當戶對,與楚公子的確是,良配。”
聲音過於輕柔。而且語調平緩,沒有任何感**彩,雖聽不出話裡是否有違心之意,但絕對不是喜悅的語氣,楚質再白痴,也明白自己傷了人家的心,有心彌補,但卻不想用花言巧語欺騙白謹瑜,只能微微點頭承認。羞愧、傷心,各種複雜的情緒攪混一起,頗有相時無言的感覺。
沉默片刻。白謹瑜輕輕抬起了頭,清秀的臉上浮現一抹悽婉之意,勉強擠出一個看上去很開心的笑容,道:“那先恭賀楚公子了,祝你與曹娘子年白頭狩老。多子”心情激盪之下,聲音也在微微發顫,喉頭哽咽。竟是連話也說不全了。
心中隱約傳來刺痛的感覺,楚質也料想到白謹瑜對自己恐怕已是失望之極,如果說對她沒有絲毫好感,那肯定是假話,也有迎娶回家的心思,三妻四妾永遠是男人的夢想,況且這個時代的風氣也是如此,沒人能責怪自己。
所以在楚質暗怨自己感情不專,意志薄弱之時,有美垂青,心裡未嘗沒有竊喜的意思,但是想到初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而且,對於白謹瑜的家世,在京城的時候,楚質也特意的去打聽了解過,也大概知道想要抱得美人歸難度。考慮了下,楚質又猶豫不決起來。
看了眼垂頭而坐的白謹瑜,似乎已經收斂了心情,臉色寧靜方,波,只不過秀長的眼睫毛上悄然掛著兩滴搖搖欲墜的晶瑩玉珠,過了片刻,楚質似乎下定了決心,站了起來,無奈一嘆,隨之毫不猶豫的轉身向外走去,身影輕快的消失在房門。
這一場景倒映入白謹瑜眼眸之中,清麗如水的明眸立即被盈起的淚花覆蓋,心中充滿了苦澀的味道,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一般,從她無比蒼白的小臉上悄然滑落,滴落在桌子之上,滴答作響,突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怎麼又哭了。”
白謹瑜清澈的眼眸中帶著幾分迷惑和意外,輕輕抬起頭。看著去而復返的楚質,目光慢慢明亮起來,像夜晚降臨時兩顆冉冉升起的星星,蒼白的臉色因為激動微微有了一絲紅暈,喜悅的光芒從眸子深處一點點滲出來,顫聲道:“你不是走了嗎?”
此時白謹瑜俏臉淚痕點點,猶如雨打梨花,楚楚動人,楚質看了下,伸出手指替她抹去掛在臉上的兩滴淚珠,柔聲道:“我去看看七哥回來沒有,不然讓他見到你如今的模樣,定然以為我欺負了你。我縱有千張口舌也說不清。”
感受到指間傳來的溫暖,白謹瑜小臉微紅,薄嗔道:“就是你欺負我了。”
兩人近距離相對,楚質的鼻中聞
清淡幽有似丹。指間接觸的肌膚叉白又膩,淵疇珊洞。低頭見白強瑜俏臉如玉,微嗔薄怒的模樣嬌媚迷人。蕩人心魄,心跳不由一陣加速。
覺察楚質不懷好意的目光,白謹瑜忍不住低垂螓首,一張面頰紅潤潤的,如一隻熟透的蘋果,豔麗絕倫,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般不勝嬌羞。楚質如同一個輕浮的紈絝子弟。伸出雙指,輕輕挑起她精巧的下巴,身體下俯湊上前去。
看著楚質俊逸的臉龐漸漸逼近,白謹瑜芳心撲撲亂跳,似乎意識到他想做些什麼。一雙眼睛頓時變得朦朧,水汪汪的充滿羞澀,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慌亂不安道:“你,你要幹什麼?”
奉行實踐出真知的理念,楚質一向是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頭一低,目標正是那豐潤柔嫩的櫻唇,在突如其來的憐愛輕吻中,白糙瑜幾乎來不及作任何抵抗,象徵性地掙扎幾下便迷失在熱烈與纏
。
不知過了多久,壓在唇上的熱吻停止了,周圍的一切才逐漸變得清晰,白謹瑜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卻軟綿綿的癱軟在楚質懷裡,清純秀麗的粉臉此時滿面紅潮,媚眼如絲,半張著的小口不停喘氣,過了片玄,朦朧的雙眼有了一絲清醒,微一抬頭遇見兩道熾熱的眼神,嚇得她趕忙把頭垂的低低。但那顆心再沒一刻好安分,砰砰跳簡直比一隻小兔更頑皮。
望著白謹瑜美玉般的俏臉,那雙如水明眸媚眼流光。朝霞四射,嬌羞無限的樣子讓楚質心口也是忤枰亂跳,輕輕吸了口空氣,餘香猶在,令人回味無窮,一時間意亂情迷起來,繼續吻上那鮮潤的柔唇。
一股窒息般的暈旋再次擊中白謹瑜,她腦中登時變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氣似乎都被吸去了,身子變得柔軟,溫柔的眼波水潤迷離,櫻唇漸漸的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澀的回應,最後變成鼻息相聞,如痴如醉了。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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