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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邊走邊笑著說:“色魔軒,謝謝你的關心,叫大家也不要再找我了。我先回去補補眠。”
“翎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宇印沉軒又低喚了聲。
嶽添翎卻頭也不回的朝他擺擺手,笑道:“不必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為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哥,不能對不起大哥的囑託,對不對?放心,我明白,不會多想的。”說到這,忽然轉回頭,一臉笑嘻嘻的說道:“我不是個喜歡自作多情的人,以後這種事不必再刻意提,
色魔軒和嶽添翎就像黑夜和白晝永遠都不會有交合點的。”
宇印沉軒僵在原地,他只是想問問她,為什麼她會沒事,沒想到卻引來她這樣一番話……
他和她真的就如白晝和黑夜?
她,竟是這樣想著的?
她不會自作多情?
那麼,他這算什麼?
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一直以來,似乎自作多情的那一個都是他……
“嗯!”正出神間,聽得嶽添翎一聲痛呼傳來,他忙提步趕去。
走得近前,發現她正緊皺著眉頭,下唇已被咬得發青甚至有些透明,顯然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怎麼了?”他抓住她得手臂,焦急的問。
“走路走的太猛,扯到身上的傷口了。”嶽添翎忍著痛說。那些個細細小小的傷口還真是看起來不怎麼起眼,一疼起來直要人命啊!
“啊——”話聲剛落,她人已騰空而起,又跌進了那個剛爬出來不久似乎還沾著她體味的懷抱。
“別叫,我只是送你回去。”焦急的語調隱了去,換上了不含半絲溫度的口氣。
看著宇印沉軒英俊的側臉,嶽添翎心底忽地一陣溫暖,其實這個男人有時也蠻體貼的,儘管他總是在掩飾。
“色魔軒,你都改口叫我翎兒了,我好像也不應該再叫你色魔軒了。”
“嗯,是不應該了。”表面上平靜無波的聲音,其實心裡早已洶潮暗湧,不知她會改口叫他什麼?他已經開始期盼了……
“那麼就叫軒哥哥吧,這樣我也給自己一個可以說得過去允許你三番兩次這樣抱我的理由。做哥哥的抱了妹妹應該就不算愈禮了。”嶽添翎好像很開心,不停的笑著。
軒哥哥,他喜歡她這樣叫他,可是,這個理由……
該死的丫頭,到底要他拿她怎麼辦?!
正興奮得手舞足蹈的嶽添翎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抱著她的人早已是一臉鐵青……
再展情懷
月上柳梢 夜色漸濃
嶽添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不過才一天的時間卻感覺像是過去了一世紀,暗夜流香的面容模糊了,他的面容也模糊了……
那個披灑著月光靜靜吹著一隻藍色短笛何其高雅著,乘著清風“飛來”掀起飄飄衣袂何其瀟灑著,用自己的衣袖為她擦臉何其溫柔著,用自己的身軀為她擋雨何其細心著,以自己的手臂做她的睡枕何其體貼著的晃若仙人的男子真的存在過嗎?
輕輕撫摸手中的藍色短笛……
藍色短笛猶在;存在過的……
可是為什麼感覺那樣虛渺,竟好似那一切都只是一個美好的夢境。
珮笙哥哥,我們真的曾經相識過嗎?
緩緩坐起身,披上一件單衣,踏上置於床下的絲履,來到窗前,推開窗子,一抹月華湧了進來,灑滿了一室,灑滿了她的周身。
撫摸著藍色短笛,月光下那藍更為晶瑩更為剔透,晃動一下,光華浮動,猶如有風吹過的潭水。
輕輕的將笛遞至嘴邊,嶽添翎緩緩吹奏起來,並不是真的相信了這笛聲能引來津平珮笙,只不過單單的想吹罷了。
忽地,一道白光閃過!
笛聲“攸”地停止,嶽添翎大驚之下,回過身去,只見她屋內那張紅木圓桌旁正坐著一位一襲白衫,風采卓然,晃若仙人的男子!
天下除了津平珮笙,哪裡還尋的著第二個這樣的人來?!
嶽添翎兀自愣在哪裡,心裡陣陣疑惑,這一定是在做夢吧?
“翎兒,都不為我倒杯茶嗎?”“夢境”開口講話了。
嶽添翎機械的應了一聲“哦”後又機械的走過去為他倒了一杯茶。
“翎兒,你哪裡有不舒服嗎?”看著她眼神渙散毫無焦點,津平珮笙擔心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該不會是昨晚被雨淋,染上了風寒吧。
“會燙!”嶽添翎突地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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