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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玉無軒從來不把任何女子放在心上,認識這五年,眼見著多少女子為他心碎,可是即使那些人在心碎之後,卻都沒有半絲恨言,反而一直的記著的,一直記著他,記著他那溫柔如水的好。
她也喜歡那溫柔如水的好,即便知道那溫柔只不過是他擺給世人看的一種手段。
她喜歡他,就想靜靜的待在他身邊,即便最後仍得不到她想要的,但是作為他唯一的特殊,也許終有一天,她能走進他的心裡,被他接受,即使,那接受只是因為習慣,沒有愛情在其中。
本以為世間的女子,玉無軒他都無心理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林遺音,卻偏偏有些不一樣……
是她多心了嗎?這種種的種種,其實都只是巧合。他並沒有特意要去接近,也沒有故意的一反常態的針對她,即使那針對的態度,是挑釁,是玩味……
秦沁宜心中思緒,看著那始終笑顏繾綣的玉無軒,以及那淡然靜默的柳欣然,她微微地嘆了口氣,只道這一切,希望都只是她一個人的猜想。
時間一瞬即過,轉眼打坐結束,其實這五天的日子還挺好過的,除卻每日早上既定的“課業”外,剩下來的時間還是可以自由支配。
時間已至中午,大家應前去用膳,起身時,秦沁宜上來交談,先說了恭喜,然後又再次為秦修宜昨日之事道歉。
其實對於秦沁宜,柳欣然還是有好感的,因為一向看人很準的她,對於這個女子,她心裡知道,她是位真正的大家閨秀,才德、風範,皆乃上品,與林若潔那個虛假的女人有著本質的不同!
“秦大小姐不必多禮,遺音說了,令兄我已經教訓過了,實在再擔不起任何的致歉。”禮貌地笑答,柳欣然淡淡然的說道。
聞言。秦沁宜抿唇而笑,點頭應答:“遺音,你還是叫我沁宜吧,這大小姐來大小姐去的,聽了委實彆扭,我哥他有錯在先,被你教訓兩下也是應該,但是即使這樣,這歉我還是該道的。”
秦沁宜真乃一妙人也,說話舉止優雅的當,溫婉淑良,落落大方,柳欣然看得很賞心悅目,心中好感而增。她向來有這種本事,透過一個人的眼,可以看進一個人的心。秦沁宜的心,是乾淨的,話語間皆反映了其本質,與那個同樣有著美名,但卻內心毒如蛇蠍的林若潔相比,那便是雲與泥的差別。
柳欣然淡笑的與秦沁宜並肩,兩人算是初識,說話間雖帶著些客氣,但彼此心底卻是真誠。
玉無軒也走了過來,一臉溫柔的輕笑,“厚顏無恥”的插嘴進來,一同幫著編排秦修宜。
見此,秦修宜惱火,跺著腳直叫:“喂,你們幾個也太過分了吧?到底有沒喲分清楚誰是敵,誰是我?”
一臉鬱悶,心中煩躁,秦修宜轉頭,尤其是當接觸到小桃那可以冷漠的眼光時,他心中那煩躁便更深一步,憋得他直抓狂。
幾人走著,未走出兩步,寺中一幫僧人急急忙忙快走了過去,看這樣子是有什麼事發生。秦修宜正處抓狂階段,煩躁無處發洩,看到如此情形,二話沒問便叫了起來:“哎。你們這是幹什麼?”
本來這樣的問話,僧人們是不予回答的,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看人說話!
兵部尚書的子女,第一將軍的女兒,還有天凌第一公子,既然這些尊貴無比的人開口了,那他們又怎能得罪,置之不理呢?
“回秦公子,後山發現了幾個人,皆被捆綁了一夜,如今已被我等救回,正送去廂房休息。”
僧人也沒透露具體內容,只言簡意賅的說了個大概,聞言,秦修宜到時來勁了,忙開口相問:“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被綁在後山一個晚上。”
“回秦公子,這個貧僧就不好多作透露了,因為當事人極力要求保密,所以我們也只能尊重。不過有一點貧僧倒是可以告知,這幾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被人暴打了一頓後捆在樹上,然後滿身是傷的驚嚇了一夜,此時神智都還有些不太清醒。”
很顯然,這個僧人也挺八卦的,說是要為黃肅朗保密,但還是把該透的給都透露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那人還是未指名道姓,所以大家只知道有五人在後山被暴打,但卻不知道這被暴打的人究竟是誰。
法覺寺是天凌第二威望的寺廟,出了這種事,自然臉上無光,所以肯定是要封鎖訊息的,所以除了柳欣然等人誤打誤撞被一個八卦的僧人高之外,寺裡的其他人,對此一概不知的。
不過其實就算寺裡不封鎖訊息,那黃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