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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讓劍託手而去了,雖然……他的確是很氣柏侯玉淳‘勾引’了燁煦,但毀容……話說剛剛他一直對著海王的臉使勁,難道真有幾分想毀容的意思?
“……裴燁鬱,我今天就把你欠夜的都一起拿回來!”怒了,他才沒有勾引別人,只除了夜,可也只有夜不鳥他,憤然的運起全力擲出手中長劍,勝敗在此一舉,而這麼短的距離,裴燁鬱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開。
果然……想躲,已躲不開,想閃,已閃不及,有些呆呆的看著劍離自己越來越近,裴燁鬱恍惚間又想起了剛剛海王的話,什麼叫他欠夜的?他欠了燁煦什麼嗎?他怎麼不知道?
耳邊,屬於手下人的驚呼聲漸漸遠去,屬於勝利方的歡笑聲也聽不大清楚,靜靜的閉上眼睛,裴燁鬱不甘的咬起了牙,今生,他還沒有得到燁煦的肯定,他要的不多,只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小小的位置而已,竟連這也不可得嗎……
‘鐺!’突來的一個鐵牌撞偏了柏侯玉淳的長劍,‘撲’的一聲,長劍擦著裴燁鬱的臉龐扎入了他身後的牆壁裡,入牆半截仍自顫動個不停。
“好一個海王,朕的兒子也是你說動就能動得了的?”
危機
“父皇……”呆呆的看著如天人一般走進廳內的男人,裴燁鬱心中說不出來是種什麼滋味,他……還是來了,卻是……為了那個同樣牽動了自己心神的人,燁煦,你可知你惹下了多少情債?你又該……如何去還……
‘叭’的一聲,手中香扇掉到了地上,渾然不覺,香宛如白析秀美的手指一點點彎曲、勾起,掩在面紗下的嘴唇已咬出了絲絲血跡。
是他!真的是他!裴傲決,這個糾纏了她幾十年的惡魔又出現了,可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那副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明明他只有一個人,明明這裡到處都是她們的手下,明明外面還有五百個弓弩手上千個箭頭在對準他,他為什麼就不害怕?為什麼一點也看不出心驚?他怎麼可以!
好恨,她好恨,恨這個男人掌控一切的高姿態,恨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都安然的表情,恨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她一定要殺了他!她要讓這個男人跪在她的腳底下任她凌 辱打罵,她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他裴傲決不是神,而只是一個可憐的讓人鄙夷的人渣!!
他就是天龍的皇?那個被天下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都尊敬並畏懼的男人裴傲決嗎?果然……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讓人崇敬,半眯起眼眸,紫墨悄悄以手按上了狂跳的胸口,那是遇上強者時,身體才會自然反射出的一種本能,戰鬥的本能,呵呵……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除了第一次見到柏侯玉珩之外,裴傲決是他第二個這麼‘看得起’的人哪。
似氣憤似震驚的看著一步步走來的男人,海王空空如也的腦子裡不期然閃現出了曾在夜意識海里看到的一幕幕,曾經,他也很敬畏這個掌控天下卻仍淡薄無情的男子,可自從看到了那些‘曾經’,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寂寞的也是可以有情的之後,他就再不曾怕過裴傲決了,他……也是可憐的人吧?孤獨的可憐。
彷如根本就沒有看到廳裡各人連連變幻的臉色,也似全然不知廳外牆頭那一支支直指向他的箭頭,裴傲決一手背於身後,一手手腕微抬,剛剛擋住柏侯玉淳的那塊掉在地上的鐵牌,如有隻手在推動一般,緩緩的慢慢的又飛回到了他空著的右手掌中。
狹長的鳳目微眯,薄薄的紅唇挑起絲飄逸的笑,任風舞動青絲,裴傲決姿態悠然的把玩著那塊小小的鐵牌,瀟灑的站到了方廳正中央,“鬱兒,回去自行到軍閣處領懲,而懲幾級……不用父皇再說了吧?”
並沒有看向裴燁鬱,裴傲決只是淡淡的,用根本就聽不出半絲起伏的聲音平緩的說著,但被點名的裴燁鬱卻仍是不自然的身體僵了一下,那般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剛剛笑看生死如妖如魔的姿態?
“兒臣,遵旨。”俯地叩首,別人不知道,但裴燁鬱卻最清楚,父皇這回,也許是真的生氣了,既氣他沒有保護好燁煦,也氣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他燁煦已回來了,想想再有一天就會趕來的裴燁熔,裴燁鬱無聲的苦笑越發重了些。
不過才兩三天而已,已在半路的裴燁熔還沒有到此,遠在天龍的父皇卻第一個趕了來,再次暗歎,燁煦,你可知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已遠遠高於朝堂了嗎?而以你現在還沒有對父皇動心的樣子,一旦此時被父皇找到……可怎麼得了。
“裴傲決,你以為這裡是哪?這裡是朝夕山莊,是我的地盤,在這裡還敢如此囂張,你不嫌自己太過了嗎!”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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