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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閃,半垂下眼簾,裴燁煦再催了聲才聽到裴燁鬱的回答,只是那答,卻非所問。
“你是在擔心裴燁華吧?”話,問得裴燁煦首垂不語,見如此,裴燁鬱心中自嘲更甚,煦,你所擔心的人,永遠都是別人嗎?又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輪到我呢?
“……放心吧,以你的太子哥哥此時那個身份地位,沒人會理會他的。”終是忍不下心看裴燁煦著急,裴燁鬱緩緩給出了答案,只是眼眸中神傷的那一抹情,卻越來越濃了。
心傷又有何用? 煦對裴燁華的在意,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就算再妒忌再不喜,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猛然由裴燁鬱懷中坐起來,一把揪起裴燁鬱衣襟,裴燁煦皺著眉頭冷喝。
記得那天裴燁鬱醉酒時曾說過,說他為自己報了仇了,又說什麼太子哥哥現在已不再如當初了,那時因為有事和不敢面對,曾下意識躲過了這個問題,原想著以太子哥哥的為人和能力,身份與地位,就算再落破再如何,也不可能真會把他怎麼樣的,可是剛才聽裴燁鬱話裡的意思……難道……
“說話,回答我!”太子哥哥不會有事的,永遠不會!
“果然……在你的眼裡,最重要的永遠都是他。”苦澀的笑起來,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受傷,不等裴燁煦說什麼,裴燁鬱又接著說道。
“五年前,太子喜得貴子,偕太子妃於當年選良辰吉日祭祖敬天,回程途中,太子發現太子妃與人私通,一怒之下失手殺死了太子妃,自己卻也因姦夫功力太強而傷到了腳骨,從此落下了病根成了名副其實的跛子。
首鋪大臣痛失愛女,一口咬定愛女為奸人所害從此與太子面和心離,而成為了跛子的太子前途堪憂,依附之人紛紛離去,父皇又為了天龍顏面不能公開太子之事,所以只能以遇刺成疾來解釋一切。
如今,堂堂天龍太子孤身一人在普華寺種菜,天龍準皇孫又因身份不明成了個不大不小的汙點沒人理會,裴燁煦,你說可笑不可笑?”
挑眉,裴燁鬱語氣淡漠眼神幽遠,裴燁華真的可笑嗎?其實可笑的是他們吧?因為那個人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他依然還是煦心中最在意最重要的人,而他們這些自認為並不比裴燁華差多少甚至於比他更愛煦的人,又都得到了些什麼?也許……只剩下恨了吧?恨他們傷了裴燁華。
震驚,裴燁鬱的一番話讓裴燁煦震盪莫明,怎麼會?才不過八年,太子哥哥竟就由天龍朝最最尊貴的太子殿下,變成了一個大大的笑話了嗎?
什麼失手殺了太子妃?什麼太子妃私通所以皇孫身份不明?又什麼……跛子?太子哥哥怎麼會是個跛子?前世的太子哥哥由生到死,從來都沒當過一天跛子!
“你騙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太子哥哥才不會是跛子,他是天龍的太子,是天龍未來的皇帝,是應該被所有人仰視的存在,誰敢拿他當笑話?誰那樣做他就殺了誰!
“我沒有騙你,裴燁華現在雖然仍頂著個太子的頭銜,可他早已經不是太子了,再也不會是了!”嘶吼,如同受傷的那個人是他,其實他何嘗不是真的受傷了?裴燁華傷的是腳他傷的卻是心。
看著聽了此話神情更加激動的裴燁煦,裴燁鬱心痛如絞卻就是不肯收回自己的目光,痛嗎?你很痛吧煦?可是當初知道你死去時,我比你現在更痛!
所以我報復,報復一切害了你的人或事,而裴燁華首當其衝,如果不是他指使手下掠你出宮,你就不會‘死’在外面,如果不是他想獨佔你,你也不可能遇上危險,從此與我一分八年。
憑什麼在所有人都痛苦哀傷無助絕望的時候,他裴燁華還能享受榮華富貴嬌妻愛子陪在身旁?明明就是罪魁禍首的他,就該當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而付出代價!!
“……是你對不對?是你做的對不對!”抬頭,通紅著雙眼看向默默無言的裴燁鬱,而對方並沒有反駁的樣子,讓裴燁煦再一次失控的揪起了裴燁鬱的衣襟。
“為什麼?你憑什麼那樣做?”為什麼要傷害太子哥哥?裴燁鬱,你明明知道太子哥哥在我心裡的地位,卻為何還要狠心的對他出手?
“不憑什麼,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怎麼?煦想為他報仇?那好啊,裴燁鬱的兩條腿都隨你弄,全敲斷了我也不怨你如何?”淡淡的笑,似說的不是自己一般,靜靜將兩腿伸直送到裴燁煦面前,裴燁鬱掩去了眼神中所有的哀傷只是無聲的等待著裴燁煦的回答。
他不願意承認報復裴燁華是為了心中所愛,也不想解釋那時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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