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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嘿嘿,你見過天龍偉大的皇帝變臉嗎?一會面無表情但怒意洶洶,一會又滿面含笑春風嬈嬈,暗地裡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眾臣齊齊眼觀鼻鼻觀嘴努力做起了石像,力求不要讓皇帝注意到自己。
久久之後,也許是笑夠了,也許是也感覺到了殿內的不正常,裴傲決終於開了金口,打破了一殿的寂靜,氣溫開始緩慢回升。
“堂下何人?”懶懶的像一隻豹,斜斜的看了裴燁煦一眼,裴傲決拿準了沒人敢抬頭,很是無賴的用眼神上上下下把裴燁煦好一頓‘非禮’,嗯,有些瘦了,一會回宮的時候得好好給他補補,那樣抱起來才舒服。
“草民溪夜,叩見我皇陛下,望我皇永遠安康。”似根本就沒感覺到裴傲決的目光,裴燁煦認認真真的給裴傲決叩了一首,儀態標準語氣柔和,讓人一聽就先有了幾分好感。
下意識眯了眯眼睛,裴傲決對於裴燁煦自稱為草民的話很是著惱,可想一想自己心中的打算,也就把那絲不太明顯的惱意拋在了腦後,“起身吧。”
“謝皇上。”再叩一個頭,然後才慢慢站起來,雙手垂直向下,頭低垂,裴燁煦躬身站在那裡規矩的讓裴傲決咬牙。
“你呢,哪兒來的?”對上另一個男子時,裴傲決的語氣就和剛剛差了好多,隱隱的竟還能感覺到點殺意。
當然,就算如此也不會有人想其它,畢竟好好一個武狀元擂臺被個外國人給攪了,別說只是露出點殺意,就是當堂斬了這人,也不會有誰為他求情的。
“迴天龍陛下,草民忘塵,自小孤兒雲遊四方。”朗朗而談毫不怯場,如不是柏侯玉珩臉上傷的太重腫的都有些變了形,大概別人對他的欣賞應該會更多。
“孤兒?”手指輕敲桌面,細細打量了眼不卑不亢站在那裡的男子,怎麼看裴傲決都覺得這人不簡單,只是一個孤兒身上會有那種常處上位的氣質?同樣身為強者,裴傲決比誰都清楚那種氣質的由來。
見裴傲決一直看著柏侯玉珩不說話,裴燁煦只覺得膽顫心驚,父皇可是看出了什麼?偷偷瞄一眼柏侯玉珩此時的樣子……一定認不出,心裡暗鬆一口氣,這頭一關,大概還能應付的過去。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攪了我天龍擇選良臣之罪都不可開脫,朕看在你身世可憐的份上,就先將你壓入大牢延後再審,來人,帶下去。”
“天龍陛下!”聽了話柏侯玉珩有些急了,如此就任人帶走,那他的小情人可怎麼辦?“天龍陛下,草民知道自己所做實屬太過,甘心受懲,可此事與這位小兄弟無關,說起來這位小兄弟不止沒有錯還有功,如不是他牽制住了草民,皇城守衛軍的人也為見得就能輕易抓到草民。”
“噢?當真如此?”淡淡而問卻掩不住心中怒火暗升,優雅的笑著,裴傲決深邃的眸子裡蕩起了冷冷的光,果然,這小子和小狐狸的關係不正常,呵呵……氣得暗笑出聲,小狐狸,你勾三拾四的本事見漲啊,這才分別幾天?就又跑出來了個追求者了。
“的確如此,此一事實還有諸多人證,天龍陛下自可派人去查。”雖不甘但柏侯玉珩還是邊說話邊彎下了挺直的腰,為了心中的愛人,屈服點就屈服點吧,他認了。
“……呵呵……好一個義氣男兒啊……”
裴燁煦暗暗打一冷顫,這笑,好滲人,掀起嘴角無聲的苦笑,父皇這回氣的不輕,自己怕是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好,既然小子有些仗義,那朕也不好做個惡人,但溪夜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一起將此二人壓入大牢候審!”一甩衣袖,裴傲決起身就要站起,卻在這時通稟太監來報,打斷了他的動作。
“啟稟吾皇,太子殿外求見。”
‘嗡~’不可壓制的議論聲轟的一聲響起,太子?天龍朝的太子只有一位,正是那個被圈在了普華寺裡種菜的裴燁華,雖那位此時還佔著太子之位,但失了聖心和臣心,被廢是遲早的事情。
眾臣都知道,太子普華寺種菜,是奉旨而為,也就是說,是皇上逼他在那裡自生自滅的,而如今,無招進宮又是在皇帝如此反常的時候,且後的‘精彩’自不用說,想到此,眾臣再次努力做起了石像,此一回力求連眼珠子都不用動一下。
就在所有人嗡聲四起之時,裴燁煦也很是感受了吧‘開小灶的樂趣’,腦袋上灼熱的光盯得他頭皮發麻,不用問,那一定是裴傲決的眼神,比刀子還幽森。
“宣。”收回目光淡淡出聲,裴傲決另一隻手幾乎差點掐斷座下的龍椅,小狐狸,看來你那晚和裴燁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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