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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爹爹的曲子太好聽了!”想迷糊一下,應付而過,卻被東方晨一眼看破,“是有事想問父王嗎?”
一怔,疑惑地抬頭。
“全都掛在小臉上了!”手裡玉簫輕敲著手掌,“想知曉什麼?”
“父王爹爹,菜園子裡的那個爺爺是?”
“是劉叔,叔父的貼身小廝。”抬起頭,雙眼落寞地望向蒼穹,落寞隱去,有一絲敬佩,“是將者,足以抵千軍。隻身救叔父於敵營,卻只願做一隨身伺候的小廝和車伕。”轉過身子,眼裡已經換上溫柔,“父王幼時,是他來接父王出雪山的!”
“哦!”算是明瞭的點頭。怕劉二是她那皇叔爺爺特意留在父王身邊的暗衛吧!“父王爹爹,那皇叔爺爺是個大將軍嗎?”
“的確!”點點頭,“父皇在的時候,叔父已經駐紮邊疆!父皇離去時,留下遺詔,封叔父為棠的靖遠大將軍。大哥繼位,封叔父為親王,卻被斷然拒絕。母后和大哥施壓,定讓叔父接受親王的封號,卻未料,叔父竟然上交他的兵符和將軍袍。”說到此的時候,東方晨臉上是欽佩的神情,還有一絲恬淡的笑,“此後,叔父便是一個閒王,遊歷河山,甚是逍遙。”
“那這個親王府,又是——”這府邸都說是老王爺留下的,不知,又是為何?
“親王府原先是叔父的一個友人之居所,留給叔父。大哥和母后暗中將府邸修繕,以待叔父回來。那一年,大哥中毒而逝!嫂子亦是隨他而去。”
東方晨搭在梁雨肩上的手猝然收緊,臉上閃過恐懼,一絲,“棠內亂加外患,叔父請纓,上陣。欣然的接受府邸,卻在知曉是他友人和大哥還有母后相謀,給他的府邸掛上親王的匾額後,憤然出走,途中遣人將父王從雪山接回。母后扶持展兒繼位,你父王幼時不知,讓母后給予親王稱號。是故這王府的匾額,沒有摘下,得以留存。”
肩膀上的手急忙地鬆開,擔憂地問,“雨兒,疼不?方才父王——”方才的自己用力過大,雨兒稚嫩的肩膀,怎麼能承受的了?
“父王爹爹,雨兒不疼!”急忙地搖搖頭,乾爹說過,父王幼年的黑暗,是在棠上一任皇帝離世的時候,歷史上每一個朝代那皇位地交替,總是血腥相伴,“父王爹爹,雨兒還想知曉。皇叔爺爺沒有成親嗎?”
“叔父他,戎馬一生。從未想過自己的事!父王是過繼給他,算是半個子嗣。”東方晨有些疑惑地望著梁雨,“雨兒知曉成親是何事?”
“是不是,兩個人一直在一起啊!就像雨兒跟父王爹爹一樣!”梁雨將頭埋在東方晨的臂彎裡,有些奸笑地答道,好想知道父王爹爹會怎麼樣回答,卻又有擔憂,一絲。
“成親——”東方晨猶豫著,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明白,當雨兒將現在和自己一起的生活比作成親的時候,心底滋生喜悅,一抹。他突然不想跟雨兒解釋,何為成親!因為自己感覺,雨兒知曉之後,會遠離自己。雨兒不是自己的女兒,沒有任何的血緣。他以女兒的名義,將她束縛在自己的身邊,這樣,究竟還能維持,多久。雨兒總有一天會里自己而去。不!他不允許,堅決不允許。
突然的轉過身,緊緊地擁住梁雨,“雨兒,一定要知曉嗎?”淡淡的優雅嗓音裡,有沙啞一絲,還有很深的傷疼,幾許。是硬生生地扯裂傷口剛結的痂,任由殷紅滲出。
“父王爹爹,雨兒不問了,不問了!”東方晨那激烈的反應,和受傷的神情,讓自己愧疚,萬分。
良久,才將手臂緩緩地鬆開,“雨兒,知曉如此多,有何事?”玉簫一指梁雨的腦袋,眸子裡竟閃過一絲小孩子得逞之後的俏皮,“把琴學好,最是重要!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少琢磨些!”
“什麼稀奇古怪的法子?”故意打著哈哈,做一個無知的孩子。有些懷疑,懷疑方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方才的父王,竟有那樣可愛的表情。
“那些田的分法,府裡丫鬟的管轄,賬冊裡的註解……”
“雨兒喜歡嘛!”俏皮地一吐舌頭,撒嬌道。稀奇古怪的法子,嘴角的笑意盪漾開來。
東方晨有些責備地道,“不是也說喜歡琴麼?”言語裡竟有一絲不甘,噤聲而垂下頭,黯然神傷,宛如一被人拋棄的孩子。
厄?她可以理解父王爹爹在抱怨嗎?欣喜夾雜著疑惑,充實心房,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父王爹爹,雨兒最喜歡的,還是學琴了!不過要父王爹爹教雨兒!”
“學琴,若是不喜!不必太辛苦,練一曲即可!”玉簫已經放回腰間,纖長的手整理著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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