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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朝桌上匣子使個眼色,要容虎把那個可能會惹事的大麻煩禮物收起來,挺直腰桿,帶領眾人出門。
器宇軒昂地到了甲板上,目光越過船隻木欄,看往碼頭上排列得整整齊齊,似乎來頭不小的迎接隊伍,鳳鳴身軀微震,不敢相信地失聲叫
出來,「什麼?同國王叔居然親自來迎接我?」
確實沒錯。
碼頭上方那面迎風招展的旗幟上深下淺,中間一個龍飛鳳舞般的「同」字,四周襯以銀邊,不正是同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同王之弟慶
彰的旗幟嗎?
天啊,他們可從沒想過進入同國的第一天,就和同國的王族直接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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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凡都城,平昔。
在城頭看著容恬英姿颯爽地領著一萬精兵進入城門,烈中流雖然表面上一派平靜,心裡卻著實鬆了一口氣。
各國都在加強警惕的情況下,要帶著這麼多人馬平安跨越數國秘密到達這裡,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有這批急需的精兵到達後,他籌備中的大計才能展開其中最重的一環———練兵。
哪個國家打仗不需要大量的兵員呢?自有下屬準備好接引眾人,容恬交待一句,隨即去見烈中流。
「大王。」
經過子日夜兼程的趕路,容恬也消瘦了兩分,臉部的輪廓顯得為稜角分明。朝自己昔佈置在東凡的心腹們略略點頭後,他徑自朝悠然獨立
前方的烈中流走去,到了烈中流前,將裝腔作勢要行禮的烈中流一把挽住手臂,爽朗地笑起來,「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丞相不要浪費時間弄這
些虛禮了,本王猜想丞相到達東凡已有多日,一定有不少建樹。」
「大王,容烈中流一一稟告。」
「希望稟告的時間不要太長。」容恬和他並肩走進屋內,不顧風塵僕僕,把肩上的披風摘下隨手擱在椅背上,「丞相說吧,本王聽著。」
「其一,是製造兵器的作坊,東凡本有兵器作坊十二處,都歸軍部掌管。我把十二處歸為五處,所有的熟練匠人集中起來,料也集中起來
,作坊數量變少,規模變大,方便控制。
「好。」容恬道,「這樣一來,出產的兵器也會優良許多。」
「其二,是均恩令的頒佈。我已經命人將均恩令在東凡各地抄寫張貼,還派識字的人專門誦讀,公開做一次均恩令的大散佈。」
容恬淡然加道,「不但要再次頒佈,而且儘快設立一些官吏,專責各地百有才幹的人的起用。軍隊之中,凡是平民出身而有戰功者,都要
給予表彰。」
烈中流打量容恬一眼,微微揚起唇。
他本來態度嚴肅,今天穿戴也算整齊,很有丞相的樣子。此刻朝著容恬這一笑,卻顯出過去的三分沒正經來。
容恬見他笑得有,知道他瞧出自己心裡想的,倒也不在乎,邊翻看烈中流遞到他手中的一迭文書,邊坦然道,「本王確實恨不得立即把事
情都推給丞相去做。這 豈能怪本王呢?既然點頭答應當這個丞相,丞相就知道自己是要受累的了。何況把鳳鳴弄出去周列國的,還是丞相你
。」
他提起筆,把文書上面的「三天一盧」的三字刪了,添上個「兩」字,交給烈中流看,「要兵打仗,首先就要讓他們吃飽,還要有些餘糧
以備不時之需。三天一盧太少了,兩天一盧吧。這個交給那個東凡小王,要他蓋印發下去。」(注:盧為糧食之計量單位)
接著將各份文書一呵成看下去,卻沒有再有其它異議,心內倒也佩服烈中流,此人辦事,真是非常周,竟再也找不到要修改的地方。
容恬暗贊一番,將看過的文書後面都簽了名字,遞迴給烈中流。烈中流伸手來接,容恬卻並不放手,直視入烈中流眼睛深處,沈聲道,「
這些天來,丞相辛苦了。」
烈中流被他灼灼眼神一看,似乎全身無所遁形,以他的厚臉皮功力,居然也有難以藏匿之感,不由逸出一絲苦笑,順勢把藏在心裡的事情
提起,緩緩道,「些許文書的事算什麼辛苦?要向大王稟報壞訊息,那才真的是個辛苦差事。」
容恬頓時大訝,「什麼壞訊息,竟讓丞相也這麼為難?」
烈中流嘆道,「我剛剛得到了離國的訊息。」
「若言?」
「自昔年龍天屠殺繁佳王族,繁佳內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