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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煲碗湯,事務雖重要,可也別傷了身子。”
“是。”
淑鑫帶著莊嬤嬤煲的湯,領著司琴司棋去了前院。
守門的是路東,筆挺、乾淨、利落,站在門前,確有門神的意象。
“爺在嗎?”
“在。”他並沒有攔她,推開門。
吱呀響的門讓沉靜在自己思緒中的商瑞猛然抬起頭。多久沒看到這個小女人了?她背後黃昏的暮光鑲嵌在她的周身,使她的臉昏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右手提了個食盒,嫋嫋婷婷地向他走來。
“爺。”聲音還是那麼清亮,他原來是這麼希望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視線不由地移向她的小腹,那裡有他的孩子啊,不自覺地就放柔了自己的眼神。他不是不想去見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看到她年少不更事的樣子,他反而不忍心讓一個未知的生命去折磨她,他早已習慣那些小小的生命來來去去,可她呢?
她將湯端了出來,看到他還是有些迷糊的樣子。
“爺。”蓮藕的香氣噴面而來,他轉向她的臉,白淨、紅潤,眼睛更加清亮,眉毛更加柔和,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他的額頭,她的身子就在他的旁邊,那份女人的香氣充斥他的鼻孔,很是讓他貪戀這份溫柔。
“爺是怎麼了?”
“咳,爺在想著衙門裡的事情。”
“那也不能累壞了身子呀。這是蓮藕加大骨熬的湯,聽說是極補身子的,您嚐嚐?”淑馨見他對面還有把椅子,就想坐到對面去,哪隻他拉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她抱在了懷裡,頭埋在她的脖頸間,熱熱的噴氣刺地她一直想躲。
他不曾講話,就這麼抱著她,她想逃開他的懷抱,扭扭捏捏,他就抱的越發收緊。
“別動。”他不知道他的孩子能否平安長大,他更不知道他懷裡的小女人是否也跟著孩子去了。他貪戀這具柔軟的身體,貪戀這聲諾諾的“爺”,更加貪戀她粉嫩的小嘴。
她不知道此刻他的想法,更加無法弄明白他為什麼有這麼傷感的時刻,只是覺得她不舒服,想逃離。
“爺,您這是怎麼了?妾身雖不懂得國家大事,但是,治大國尤若烹小鮮,這一個州的事情多著呢,著急不得,您得顧好自己的身體呀,身體是革命,額,是辦公的本錢。再說不是還有知府大人嗎?您說呢?”淑馨看到桌子上亂攤的公文,她以為那個是那煩人的政事吧。
“呵,無事,不過是衙門的雜事,近來可好?”
“爺也不來馨園,妾以為爺另有新歡了呢。”
“你呀!”他點了點她的額頭,“聽嬤嬤說,你找了一神秘之處?還有魚?”
“是呢,是假山裡的,那水可清澈了,估計養的魚也是極好的。不若讓人抓來,給爺做個下酒的菜?”
“魚腥。”
“那裡的水清澈無比,應是比湖裡的腥味淡些,您就晚上賞光馨園來嚐嚐?”
“看你著急的樣子,爺不去還是爺的不對了,說吧,還有什麼事情沒說呢?”
“沒了。”
“真的?過期不候。”
“額,妾在馨園等著爺呢。”說罷,淑馨提著空蕩蕩的食盒就走了。
晚上,商瑞果然如約而至。
菜還未做好,她坐在炕上,几上放了一碟花生酥,想來應是餓了。
“爺來了。”
“好吃嗎?”商瑞捻起一塊,有點兒甜膩,不像她以前清淡的口味。
“好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能吃,難道開春,天氣轉暖,妾的胃口也變大了不成?”
“能吃是福呀。這是什麼?”
“不要看。”那是淑馨找來的一塊天青色絲綢,已經撐好繡架,想著描好花樣,就可以送給他做個荷包了呢,誰想沒找到適合的花樣子。
“爺,聽說您師從宏昌大師學畫,可否給妾也做副畫呢?”
“鄙人不才,得娘子看重呀,古人言: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那請問這位美嬌娘,往來的禮呢?”
“軟玉溫香抱滿懷,春至人間花弄色。妾如何?”淑馨勾著他的脖頸道。
商瑞藉著她的手,朝著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外。。。。。。外面有。。。。。。人!”
“呵呵,走,吃飯去。”商瑞拉著她的手向東屋走去。淑馨想著這勾引的活計可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外面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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