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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嘛?”南牧看了一眼子尚說。
南牧這樣說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現在以他們在皇宮裡的勢力,恐怕現在正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看著他們,這次回來南蕭然一定懷疑他是要回來奪權的。
其實,他這次回來並非為了奪權,只是見南蕭離受了重傷心有不甘,想帶他回來給南蕭然一個威脅,誰知蕭離失去了記憶,忘記了以前發生的事情,這樣也就沒法指正是誰對他下的毒手了。
所以,他只好給蕭離起名為子尚,說他是自己身邊的侍衛。好在他這一身功夫還沒有忘。如果他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也就算了,想不起來對他而言或許也是一種解脫。這次回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了結二十年前的那一場遺憾。
他要帶雲娘離開皇宮。
暗人
太和殿。
南蕭然目光如炬,坐與案前。他眼光所看的方向正是案上的摺子,但,他的心卻不在奏摺上面。
今日,遠在北方邊界的北公爵,他的皇叔,南牧忽然回了凌安。南牧已經二十年沒有回來了,這次他不待通傳忽然回來,還是在自己繼位四個月後,對他忽然回來的目的南蕭離苦思不得其解。
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南牧帶回來的那個子尚,對他,南蕭然倒是產生了很大的興趣。雖然,他說自己是子尚,可是南蕭然卻覺得他就是蕭離,尤其是今日佳人的反應,讓他感覺到了危機。佳人對蕭離得感情至深,她一定不會認錯的。
只是,他為什麼要扮作子尚呢?他完全可以,以自己的身份回來。只要他不在和自己爭奪佳人,自己就不會在跟他計較了。自己現在已經做了王了,當初派玄影跟蹤他去了北方,是因為他差點就查出殺害託孤大臣的兇手,那個時候登基在即,肯定不會讓他壞了自己的大計,所以就派了玄影前去阻攔他,沒有想到的是玄影回來竟然說錯手殺了他。
那個時候,自己也傷心過,後來,見了佳人也就不傷心了。可是現在,他為什麼要隱瞞身份呢?或者,他不是蕭離,是自己認錯了?
站在一旁的劉公公見南蕭然許久都是一個姿勢,不言也不動。就試探性的咳嗽了一下,道:“王上,夜深了。”
南蕭然抬眼看了一下劉公公,說:“你先下去吧。”劉公公聞言躬身行了一個禮,就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出去以後,南蕭然熄滅了燭臺裡的燈。
窗外潔白的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卻始終照不亮最黑暗的角落。一陣風吹來,吹來了窗子。黑影裡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你找我來什麼事?”黑影發出冰冷的問話,看不清楚他的容顏,從它的聲音聽得出,他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很不滿意。
“你確定他已經死了。”
“我親眼見他落入冰山深處,你該知道冰山滑坡的後果吧。”黑影的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你去一趟昭霞宮吧,那裡有一位你的故人,你去見了再來告訴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不信任我。”黑影唇齒之間蹦出了著幾個字。
“這跟信任無關。”
黑色的身影在暗處,動了一下,沒有說話,片刻,就消失不見了。
南蕭然走出太和殿,關上了門,就帶著劉公公向另一處宮殿的方向走了去。
雲娘 (1)
看著這裡熟悉的環境,讓我想起了那個秋日的午後,溫暖的陽光,以及熱情如火的蕭離,可是再來這裡的時候,卻只是我一個人想著曾今的甜蜜,楓樹林,紅豆樹,懸崖。這一切都在冬日寒冷的冷風中凋零。
就連曾今火紅如火的楓樹葉也片片都在冷風裡四散飄落,離開了樹幹,這最厚實的擁抱。在楓樹林裡拼命的,努力的想著蕭離,想著曾今的一切,一切。
待到轉身離開時,淚早已沾溼了胸前的衣服。
下山時已經傍晚了,原來我竟在這裡呆了一天。
下了山路過的,是西宮。經過西宮宮門的時候,我想起了上次的那個西宮娘娘。她的話還在我的耳邊響起,揮之不去。
幾乎是沒有考慮的我轉身向西宮的宮門走了進去。冬雪叫了一聲,我搖頭說:“沒事。”她也就跟著我一起進來了,因為還記得西宮娘娘喜安靜,所以,也就我和冬雪一起進了西宮,其它的人都守在外面。
傍晚,夕陽照在雕花雲柱上,西宮有一種安詳的美,就像是那個西宮娘娘一樣,她給人的感覺,她以前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就算現在她的面貌有些醜陋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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