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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挑著蕭子衡參加文試時動手,必定是此番行動沒有得到蕭子衡的允許。如果他已經坐實了我的身份,審訊便會挑蕭子衡在的時候進行,怎麼可能似現在這般偷偷摸摸!定是他欺騙於我,妄圖動搖我的意志。
許菱虛弱一笑:“蕭管家,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陷害我?難道是見小殿下出了事,怕被殿下責怪,便拉我出來做替罪羊?”說著,自嘲道:“也是,我初來乍到,動起來最方便。”
蕭景不料她還能這般有條不紊辯白,冷哼一聲,走去一邊,拿了一把匕首,朝許菱走來。
他走到許菱身邊,將那匕首比上了許菱的臉,開口道:“許菱,你是有些小聰明,但在我面前,根本不夠看。你這張臉實在漂亮,若是我不小心手一抖……你可就再沒法見人了。”
許菱盡力偏頭想躲開那匕首,卻因為頭髮被人扯住,無法動彈,只得有氣無力道:“蕭管家,我以為,殿下喜歡我這張臉。”端出蕭宸軒,希望能躲過一劫。
蕭景卻嗤笑一聲:“你說得不錯,殿下對你縱容,還真是因為你長著這張臉。”說著,緩緩道:“可是你說,如果我把它劃花了,殿下可還會在意你?你可還有機會翻身?”
許菱臉白了。蕭景果然奸猾,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這張臉若是沒了,蕭宸軒難保不會將自己一腳踢開。那人對自己的態度不明,而看他對府中女人,明顯是漫不經心,有了就享用,沒了就拉倒。蕭景若是毀了自己的臉,自己再無翻身的機會,他反而不會被責備。
那匕首在許菱眼前比劃,刀尖遊過,帶來了面板的陣陣寒慄。見許菱不語,蕭景終是將刀壓在許菱臉上,輕輕一劃,溫熱的液體立時湧出。
蕭景陰冷道:“你到底是誰的人?來殿下身邊有什麼目的?說出來,饒你一命!否則……”他將匕首擱在許菱耳朵上:“我便用這刀,割了你的耳朵、鼻子、嘴巴……”
許菱嗚嗚咽咽哭泣起來:“蕭管家,我……我……我說!”
蕭景盯著她,停了手。
許菱哭個不停,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
蕭景皺眉:“別哭!快說!休得拖延時間!”手下滑,又在她的肩頸上劃了一刀!
許菱一聲痛呼!她是想拖延時間。她要拖滿一個時辰,等蕭子衡回來,她才有生機。卻不料被蕭景識破了,只得喘著氣開口道:“我說,我說…………蕭管家……你要我說什麼?”
蕭景怒!這人耍他?!舉著刀,就要往許菱臉上扎,口中道:“不讓你知道厲害,你就沒有實話!”
許菱嗷嗷慘叫了起來:“我說!!我真的說!!我就是那……那蕭浩潤?蕭寒潤?總之就是那蕭什麼什麼的人!!是我給小殿下下了迷藥!!你還要我說什麼,我都說,你,你別劃我的臉……”
蕭景還真對她抱有期盼,認真等了她一會,結果卻聽到這樣的話,怒極反笑:“好狡猾的女人!無怪乎子衡殿下也會著了你的道!”
許菱聽言,精神忽然一振!收了哭嚎,急急道:“蕭管家,我的臉花了,宸王殿下是會一腳踢了我,可是子衡殿下呢?你確定他在意的,真的是我這張臉嗎?”
蕭景被她一下戳中痛處,臉立時黑了。他還真不敢動她的臉。這身上的傷,給她把衣服穿上,便能遮過去。臉怎麼遮?自己弄死她都不要緊,卻不能把她弄得慘不忍睹,否則子衡殿下見了難過,他還不得被小主子恨死?
蕭景死死盯住許菱:“好,好!你自找!”說著,朝兩名侍衛道:“把她壓到桌上去!”
兩名侍衛將許菱解了下來,按去了書桌之上。
許菱用力扭頭看去,就見蕭景一手拿著一疊桑皮紙,一手拿著一壺酒過來了。
許菱只看了一眼,恐懼便從心底生出,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喘氣都不利索了。
蕭景看她的神情,陰森一笑:“許菱知道這是什麼。”
許菱自然知道,卻拼命搖頭。
蕭景也不拆穿她,只是將酒壺放在桌邊:“既然不知道,我便給你介紹下。這個,可稱是殺人不留痕的最佳刑罰。”
說著,舉起一張紙,在許菱面前抖了抖:“貼加官,聽過沒?”
20營救
蕭景舉起一張紙,居然在許菱面前抖了抖,介紹道:“看,上好的桑皮紙,沾水柔軟伏貼,卻不易拉斷。”說著,隨手撕開許菱肩頸處破爛不堪的裡衣,露出了她的半邊肩膀,萬分淡然將那紙鋪在許菱面板。然後拔開酒壺壺嘴,灌了一口酒,對準那桑皮紙一噴!那桑皮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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