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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被判了什麼刑?”
蕭劍躬身道:“刑部還沒有出結果,但死刑卻是逃不了。殿下若想出手,勉強可以救下他家小。”
蕭宸軒冷冷一笑:“蕭劍,他出賣了我,你還讓我出手?”說著,咬牙切齒道:“去傳個話,務必誅他三族!”
皇上親自發話,蕭宸軒自然再不能娶許菱。他覺得丟臉,也有些負疚:承諾自己女人的東西,最後竟然給不起,這對他來說,無疑於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怕許菱會生氣會傷心,於是換著花樣給了許菱一些補償。許菱不用嫁他,心中愉悅,兩人倒真正和睦相處了一段時間。
朝堂之上,又是一番膠著自不必提。就這麼時光飛逝,一轉眼到了五月。
這晚,許建明打著酒嗝跌跌撞撞回家時,已是晚上亥時。
他沒注意到門檻邊有張凳子,又喝多了,一個不小心,就摔去了地上。
許建明罵罵咧咧爬起身,摸黑朝許滔房裡走去,從床上揪起許滔,抬手就是兩個耳光,罵道:“小兔崽子!我不回來,你也敢睡覺!燈也不開!想摔死老子?!”
許滔被他從睡夢中打醒,睜著眼,一時愣愣不會說話。許建明見了,將他扔去床上,熟門熟路摸出根藤條,就開始抽許滔:“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想摔死老子,去找你那個賤人姐姐?老子打死你!”
卻覺察一個尖銳的東西抵上了自己的背,一個聲音陰冷道:“許建明,是我讓他睡的。放開他。”
許建明聽到這個聲音,酒立時醒了一半,拿著藤條緩緩轉身,果然見到昏暗月色下,那人持劍而立。
許建明的藤條瞬間落地,恐懼地顫抖起來:“顧……顧大人……”
顧和越的桃花眼中盡是森冷,聲音卻意外柔和:“小滔,哥哥和你爹爹去隔壁談事,你好好休息。”
說著,下巴一揚,示意許建明回他房間。
許建明神智清醒了,身體卻不利索,磕磕絆絆走到廳堂,小眼睛溜向門外。
顧和越跟在他背後,卻彷彿知道他在幹嗎,此時輕輕一笑道:“果然是時間久了。看來,我有必要幫你溫習一些事情。”
許建明立時一個激靈,再不敢有別的想法。
五月初九。
今日,宮中很熱鬧。皇上接見大金國的使者,金國二皇子烏嘉木。兩國斷斷續續交戰多年,今日終有機會坐下來和談,歡迎場面甚大,眾人喜笑顏開,怎麼看著都是好事一樁。
但其樂融融的表面掩蓋不住暗裡的激流洶湧。多年交戰,多少兄弟親友喪命,這口氣,怎能說嚥下就嚥下?自然有人想做些明裡暗裡鬥氣的事情。
烏嘉木幾杯酒下肚,便藉機囂張道:“聖上!看這些女人歌舞,實在太無聊了!”
皇上但笑不語:他什麼身份,怎麼能回應這種低階挑釁?自有蕭宸軒在下面笑答:“那依烏兄所言,如何才不無聊?”
烏嘉木手一揮,一個跪在他身邊的男子起身,站去了殿前。就見他面如刀削,膚糙如石,身高九尺有餘,體型壯碩,一身肌肉猙獰,顯然是個武學高手。
烏嘉木掃視殿內眾人,笑道:“咱們草原人就喜歡武鬥。早聽聞大熙武學源遠流長,今日來了,自然想見識一二。不知聖上可否給個機會?”
這話蕭宸軒卻不便介面了。皇上在這,輪不到他做主。就聽皇上厚重的聲音傳來:“這位小英雄怎麼稱呼?今年多大?”
那壯碩男子看看烏嘉木,見他點了點頭,這才躬身一禮,答道:“我叫石弓,今年二十三。”
皇上揮手讓眾舞姬退下,看了蕭宸軒一眼。蕭宸軒心中暗歎,卻又不得不開口道:“孟統領何在?”
孟昭坤就站在殿門口,此時急急行去了殿中間,朝皇上行禮道:“孟昭坤在此。”
蕭宸軒擰著嘴角笑道:“可巧了,這位孟統領今年才二十,不如你們二人切磋一場。”
孟昭坤躬身道:“屬下領命。”又轉身,面對那石弓抱拳一禮:“石兄,請指教。”
石弓也回了一禮,抬頭卻問道:“我是嘉木臺吉的千夫長,你是什麼職務?”
孟昭坤暗道:打就打,扯官職幹嘛!都稱呼我統領了,估計他就是不明白吧?是以,笑嘻嘻道:“你問這個幹嘛?”
石弓驕傲道:“我打敗你後,總要回去告訴別人,我打敗的是什麼人。”
孟昭坤笑出聲來。如果這人不是金國派來砸場子的,他可能會喜歡這漢子的性格。可是這人身份擺在那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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