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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揚手又要去打,不料,原來這馬鋒會武功,豈能站在原地讓我去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馬鋒在花城是能招惹的麼?”他反手將我擒住,用不知從哪拿來的繩子把我的兩隻手牢牢捆住。
“‘馬蜂’!哈哈,真是人如其名。”馬蜂流連於花叢中,他流連於美人間。
“好啊!我讓你笑!今天我讓你笑個夠!”他馬鋒一個家財萬貫的員外,今天逛窯子竟能被一個小丫頭騎在頭上,這要傳出去還不笑掉大牙。
所有的怒氣都彙集到了手上,我身上潔白的白衫就這樣硬生生的被一個已被徹底激怒的男人撕碎了。
我禁不住顫抖,孤身一人的我又該怎樣反抗。
就在這時門開啟了。
“馬員外!不好意思!是妾身弄錯了,這位姑娘並不是我們這兒的姑娘,要不,我再給您換一個?”
香姨的突然出現讓馬鋒都驚奇不已。
“我就要她!”馬鋒話音剛落,香姨輕輕一揮袖,就用迷香將他迷暈了。
“你也不必謝我,要謝就謝花影吧,是他救了你。”
香姨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丟下幾件整潔的衣物和一句讓我想不通的話便離開了。
22。 路邊野花不要採
“你也不必謝我,要謝就謝花影吧,是他救了你。”
香姨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丟下幾件整潔的衣物和一句讓我想不通的話便離開了。
我的腦子還沒從剛剛的驚魂中走出來,渾渾噩噩的。
‘花影……’
他不是那個天下第一美男麼,我們又不曾相識,香姨又為何讓我感謝他。
“不行,一定要問明白!”
我迅速穿好衣服,去找香姨。
剛出門便看到了樓下大堂內那個長的極像前男友的男人和香姨在說什麼。
現在正值深夜,大堂內只有他們兩人,樓上只有我把著扶欄偷聽。
他們在說什麼,我仔細一聽,徹徹底底的讓我失了魂……
“影,香姨知道你是從不接男客的,為了那個小丫頭你竟然能放棄自己的尊嚴,這樣做值得麼?”
影?那個男人就是花影。
是啊,因為他的容貌太像某個人,以至於我都沒有仔細看過他。
這貌確是傾國傾城,無人能比的。
帶著幾分不該屬於男子的嬌柔,天生媚骨,聲音又如那玉玲叮嚀,美的讓人遙不可及,不容褻瀆。
“母親因生我難產而死,父親只是母親萬千嫖客中的一個,是誰都無從得知。呵呵,花影生於青樓,本就是髒的,哪裡有什麼資格談及尊嚴。香姨放心,花影不會後悔的。”
男子決然的轉身向他的房中走去。
我只能看到他的側臉,那如花的眼角閃爍著什麼?
是淚麼?
我看不清……
因為,我的眼已經模糊了。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默默的為我付出。
你並不是他啊,我們從不相識。
是的,就連他都定是不會這樣做的。
刷著一層紅漆的欄杆已被我長長的指甲撓掉一層皮,從指甲處傳來的疼痛卻抵不過心裡的通楚。
(作者話外音:女主不是好孩紙,竟然破壞公物,小心我打你屁屁哦!)
“不行!”我急忙跑下樓,衝進花影房裡。
燭臺上的兩盞紅燭已經被一個年歲已高卻仍不失俊雅的男人熄了一盞,整個房間裡只有一盞快要燃盡的紅燭閃著忽明忽暗的微光,維持著整個房間的亮度。
“我不准你這麼做!”
我快步走到床邊將衣衫半敞的花影從□□拉下來,慌張的用顫抖的手為他繫著衣帶。
“放手!”沒想到這老男人還有幾分霸氣,僅僅兩個字便讓人膽怵。
我把花影拉到我身後,一咬牙一閉眼。
“你放了他,我歸你!”
我不知自己在說著什麼,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說出口的,只是憑著內心的想法去說、去做。
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和他長的如此相似的男人為了我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覺得你有什麼姿色能讓我留下你,而放棄天下無雙的花影。”
老男人完全對我不屑一顧,只是對花影使了個眼色。
我緊緊抓住花影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聽老男人的話。